这些东西解决了,徐毅起身下床,直接跑到书房里面。
以上各种所想都是建立在一个基础上,这就是:同样的物品,不管是从空间取出的或者是拿到空间里面的东西都不会改变其根本属xìng这一点上。
自己从没有在空间里面吃过东西,正是因为不能确定这些东西在空间外面是安全的,只是在空间里面是否安全尚未可知。
徐毅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盒子就出现在他的手上,如是反复,很快徐毅从空间里面把光谱仪的几个盒子都弄了出来,在桌子上组装起来。
将仪器调整完成以后,徐毅直接进了空间,从空间中弄了一些诸如椴树种子、樱桃、青菜等等一些东西,之后再去厨房取了些油盐酱醋,甚至还拿了块冻肉出来,徐毅想要鉴定一下各种东西在空间内外倒底会不会有什么显著的差异。
徐毅把一样样材料分别放进光谱仪里面检测了几次,把检测结果都保存下来,之后就再把光谱仪拆开,放回了空间,再取了一些同样的材料,在空间里面再次检测起来。
之后,就把检测的结果一一对比起来。
光谱仪能检测的主要就是元素浓度,至于具体的构成并不是特别擅长,而每次的检测总会存在相应的差异,比较结果的过程自然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在把所有的结果都检查过之后,徐毅长出一口气,心里存有的那点儿最后的担忧完全烟消云散了,这空间内外检测的完全一致!
看到这样的结果,徐毅自然是再无顾忌,将事情再仔细地推敲一遍,考虑周详之后,拿着笔把要准备的东西都记在上面,随后沉沉睡去。
早上起床,徐毅坐着公交车直奔食品市场。徐毅临睡前想起自己找栎树资料的时候看到的一个典故来:据说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法国将军路易.赫伯特.利奥泰回到出生地南锡,准备颐养天年。他想让园丁在庄园某处种一种橡树,园丁说那种橡树长得非常慢,要一个世纪才能成材。将军就回答说:“那还等什么?不要浪费时间,今天下午就赶紧种吧!”
同样的道理,徐毅一样想着先把豆子买了,之后抓紧时间种下去,忙完以后再接着找别的东西,如果起早能种下去,有的品种到后天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能够收获了,这刚好能够收获一批大豆。
一大早就跑到食品市场,不过很显然他来得太早了,食品市场的几道大门统统紧闭着,市场里面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徐毅自嘲地苦笑一声,自己这的确是有些太着急了,这又不是蔬菜批发市场,早早的四五点钟就能开门了,这六七点钟,只怕到市场进货的那些摊贩都快走光了。只是这里是食品市场,严格来说更应该叫副食品市场才对,除了极少数的摊位是批发零售主食业务,大多数的商贩都以食品批发商,食品加工,蔬菜深加工,食品设备,以及各种食品添加剂为主,这些东西都不是急着下锅,又不会因为放上几个小时就会变质的,这才早上七点多要能开门才见了鬼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再让徐毅跑去找超市的话,他也嫌麻烦,反正这也快开门了。
快到八点时候,市场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起早赶过来开店,希望来个开门红的商贩们。相互有认识的打着招呼,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谈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无非谁家换了新房,谁家添了孩子……没用多久,市场就打开了大门,闲聊的人群停了话题,一股脑地进了市场,各奔自家的店铺而去,徐毅也跟着人群一起进了市场里面。
徐毅找了家专卖各种豆子的店铺,看了下豆子还算新鲜,不是什么陈豆之后,再经过一番咨询,一下子买了二十斤的东北大豆。
徐毅只说自己是想要生豆芽才来买豆子的,而且想着长期进货,老板拍着胸脯跟徐毅保证自己这绝对是东北的原产大豆,自己的豆子含水率绝对低,肯定能够保证发芽率。
这么多的豆子,如果使用机器播种的话,都差不多够种上三亩地了,这换成手工播种的话,最多够种两亩地就差不多了,不过这也足够自己用的了,如果收成不差的话,一亩地能收六百多斤的黄豆呢,自己吃一半浪费一半都用不光。
看着店里面还有菜豆、红小豆和绿豆什么的,徐毅每样也都买了一斤左右。
这些东西加起来差不多能种三亩多地,徐毅算计了下时间,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会儿半会儿能忙完的,趁着时间尚早,出去到门口的早餐店买了几张大饼,又买了两杯豆浆,留着等干活儿饿的时候吃,毕竟一没播种机,二没牲畜,从打垄到覆土,这全都得靠着自己一个人干,虽说这不用上化肥,省了道工序,但是谁家种大田会浇水呢?
徐毅四下打量一番,就提着东西朝市场里的公厕走去。
如果放在别的时段,这市场里的公厕自然人来人的,实在不是个进到空间里面的好地方。
不过这个点市场刚刚开门,市场里的商贩都比顾客多上不知道多少倍,厕所实在不是个什么繁忙的所在,更何况而且还有个更充分的理由让徐毅情愿选择这种地方,而不是旁边的小招待所。
上次在市场方便的时候,徐毅意外地发现一件事儿,原本这市场里面每条通道两旁都有很多的摄像头,只是不知道是疏漏还是怎么的,从市场出口到公厕的沿途,那些杆子上面的监控设备却全都不知影踪,而且这厕所里面都是那种封闭式单独的蹲位。
在这个到处都是摄像头的时代,自然使得犯罪被发现的几率增高许多,也减少了许多个人**,据说甚至某个小学为了防止学生在厕所抽烟,竟然在厕所里面安装上摄像头,更有传说某寺庙方丈的卧室内竟然发现被安装了三十多个摄像头。
像公厕这种没有监控的地方,自然要比需要留下个人信息,同时大堂还有监控录像的招待所让徐毅更放心得多。
不出所料,徐毅进到厕所的时候,偌大一个公厕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徐毅找了个靠着厕所最里边的蹲位,进去把门关好,直接进了空间。
徐毅把东西都放在工作台上面,然后拎着锯子走向一丛楠竹。
徐毅在竹林里面找了根手腕粗的竹子,把它锯下来清理之后把竹竿扛到了工作台边上。
上下打量一下,徐毅把这竹子贴着最下面一节竹子的竹节处把多余的部分锯掉,之后就只留下两尺多长的一段握在手上用锯子把它截了下来,剩下的就扔在工作台上面,毕竟这竹竿还能使用,自然没有浪费的必要。
拎着这段竹筒,徐毅找了根长短合适的钢筋头从上头开口的一端插进里面用力地反复戳动钢筋,把竹筒中间的竹节全都给打通了,只留下最下面一个竹节没有通开。
把竹筒里面的碎竹屑倒出来,徐毅拿着锯子把最下面的竹节给锯出来大拇指大小的一个豁口,再对着里面看了眼,然后再小心地用钢筋把里面残存的那些竹节留下来的疤痕都给捅了下去。
徐毅折下来两根细树枝从锯出来的孔里面插到竹筒里面,让这树枝的另一端别在对面的桶壁上面,小心地调整着它们中间的宽度,使得这孔中间刚好能让豆子漏出来,就把竹筒通开的那头牢牢地绑在大豆袋子的袋口上面,做成了一个最简单的点葫芦。
徐毅拿起镢头,紧挨着那些栽下去的“小蒜头”勾出来一条条笔直的垄台和垄沟。
种下去的那些“小蒜头”果然能够发芽,而且已经长得比那些生姜种子长出来的小姜苗还高,差不多都有一扎长了,除了显得有些纤细以外,看不出跟大蒜栽出来的蒜苗有什么区别,那些小姜苗也是如此,徐毅也不缺少这两样东西,不去管它们。
空间里面的土质异常松软,所以这活儿对于体质一流的徐毅而言一点都不累,只是有些单调乏味,但是这个能对徐毅有任何影响吗?
估摸着差不多够用了,徐毅再用镢头在垄台上面勾出一条小沟,扔下镢头,徐毅把点葫芦拎了起来,走到一条垄的地头,把点葫芦的袋子背在肩膀上,再把头子,也就是那根竹管伸出去对着那条开好的小沟,然后就骑在垄上倒退着走了起来,一只手握住那根竹管,另一只手拿着根小棍子频率非常稳定地击打在那根竹管上面。
随着梆梆的声音响起,竹管里面的豆子也非常均匀地从豁口里面漏出来,一颗颗地滚到那个小沟里面,一点点地调整着步速和敲打的速度,直到小沟里面的豆子合适了就保持着这样的速度一直进行下去。
一路敲击下去,直到把所有的地都给种上之后,徐毅习惯xìng地放下点葫芦,准备再去拿镢头给种好的豆种培上土。
徐毅刚放下袋子,就看到点葫芦搭在地上的部分迅速地被分解,很快就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个装着不到一碗豆子的袋子留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