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烈酒只会隐去他与我
之间的关系,他的身份只会明亮如珠
把周围照亮,
一片寂寞。
在新的环境里面语言的下场
如同一匹白马走向了战场之前,
仅仅翻阅一座高山就已经被吓得心惊胆寒
染血的只是过去语言的恐吓
这同样让卧倒一匹长嘶里面
裸露出来的书生
只能在屋舍里面拼命的书写而
可笑的续命。
也有人会走向酒,而酒与沙场有着
历史未尽的亲缘。
我是一个走向沙场的人,
喝了酒你也不会知道我会载誉而归,
觥筹之间尽是关山难越
先我到达这里的语言
在我行走的路上,
发出着星辉一般破碎的微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