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死的不够,
死了之后依然还会被袭扰
树间疏密的光线垂下
或者偶尔的一声鸟叫
在慢慢变作的追责里面也会被当做了原因。
被删去的
和被删去的情形
人的胳膊轻微的动了一下,
轻轻的触碰就足以证明人是活着的
人是活者。
人原来是,活的有所对应而感受到了恐惧阵阵。
活动不能在阵阵如黑暗匆匆降临一般
来不及收拾我们的庄稼,牛羊,院落。
前一个人死于非命,偏又死的安详,落于沉默
你我是下一个
我们共同袒露的是别的东西,
如果充分需要以不够来对比,
像死亡一直压住了生,
从沉默的不知所措来到了这里
有时候只是嘟囔着命运,命运
祈求能够变作一支历史中的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