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会观察我,
我的行迹后来成为了贫乏的历史。
我会被别人看着
两种语言彼此相撞,
为了表达同一个意思,
这个途径沉默的撞击,
却在小路,村庄,城市和遥远的地方
都没有声音。
我随手捡起的东西将具有一种
未来的属性,
与人类的这一个关系,
按图索骥,共享一个名字的花朵们
植物们,同样也是一个大的家族。
仿佛只有经过了与人的亲近
人的首肯是它们生存繁衍的首要条件,
思想的偏差因贫乏而掩面
去到了别处,
又不经意间,
以形式和标准。作为标准,
那些观察者是我的后代,
作为我的一部分,
从未来投来的呼唤中
子嗣挣扎着呼唤,繁衍的要务
甚至也是植物所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