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行驶平稳的中型旅游巴士上,张生用手机搜索着圣济会的信息,博塞利家族的到来令他有个预感,自己早晚会和这个神秘庞大的组织产生交集,预先做足功课很重要。
实际上,在网上是搜索不到一点关于圣济会的消息的。
倒是听陆小姐说过,圣济会是在共济会一些精英成员号召下组建而来,和共济会有一点相像,但是不似共济会那么松散,组织结构更为紧密,目标也更为明确。
找不到圣济会的资料,张生干脆就搜索了一下关于共济会的信息,网络上关于共济会的资料五花八门,阴谋论者,则认为共济会在实际主宰着这个世界。
根据共济会公开的资料,显示这个组织从启蒙运动时期的英国开始,陆续传播到了欧洲各个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成为了社会变革运动中的主力军。在美国独立战争中,法国共济会就为华盛顿的大陆军提供了大量帮助,后来在北美逐渐发展壮大,成为当今共济会最为兴盛的地区。
不过十九世纪后,共济会陆续分裂为好几种体系,这种分裂也对它自身的发展产生了负面作用。
共济会成立之初,创始者们自称为远古奥秘知识的守护者,通晓天地自然以及宇宙的奥秘,基本宗旨为倡导博爱和慈善,追求个人美德与完善社会。
现代共济会,大概有几百万成员,多是名流政要,各界精英。
而按照阴谋论者的说法,共济会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三百多年来的世界**件都离不开共济会的影子,包括两次世界大战,甚至泰坦尼克号的沉没也是共济会的阴谋,是共济会为了铲除当时聚集在这艘船上反对共济会建立联储银行的国际银行家和金融家,而制造了这起巨大的灾难。
张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这些共济会的野史,多少可以令自己对圣济会有个初步的认识。
毕竟,圣济会是共济会的精英成员组织筹建,其行为框架,多少受到共济会的影响。
按照陆小姐所说,意大利博塞利家族属于圣济会守门人序列的外围组织。
守门人,在共济会中便存在,本意是守卫共济会之门,持锋利的出鞘之剑,保证仅有那些有资格参加会所会议的人通过大门。实际上,就是审核共济会新晋会员的会员资格。
而在圣济会中,守门人序列显然得到了引申,更类似于一种守夜人的职责,保护圣济会的利益,铲除给圣济会带来威胁的污秽之物。
毫无疑问,守门人序列是圣济会对外行动清除异己的强力组织,如此,博塞利家族成为守门人序列的外围组织,其作用不言而喻。
张生琢磨着,不禁摇头,钱赚的太多了也不好,和这种组织有了交集,也实在有些头疼。
又琢磨,圣济会如果真如陆小姐所说成立之初是为了对抗陆书记陆夫人在海外野心勃勃的经济蓝图而创立,那么,陆书记以一己之力对抗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定然步步艰辛。
“董事长,您喝水吗?”甜美的声音来自邻座的顾燕妮,她穿着一袭淡绿色套裙,丝袜****,精致靓丽。
张生轻轻摇了摇头。
巴士上没几个人,果邦自治政府地政署署长陈作彦坐在前面一点的位子,此外,还有陪同的几名果邦官员。
实际上,这辆旅游中巴是陈作彦调来的接待车,比之杂牌商务车,这辆国内大厂生产的中巴坐起来更为舒适,车疾行间也极为平稳。
现在是暑期,张生时间比较宽松,可惜的是奥尔芭回了临江。济世堂本来就安排了今天她全天值班,昨天下午,她问老师自己是请假留在果邦还是回临江,张生便给济世堂打了个电话,听坐馆沈均衡教授说人手调配困难,便不得不放了奥尔芭回去。
张生自己一个人了,准备今天去东山的济世堂药材基地去看看,明天便回临江。谁知道陈作彦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一定要陪行。
集团方面,董事长和果邦要员一起活动,自然就成了公事,所以,安排了顾燕妮等善于和外界打交道的精兵强将跟随。
坐在张生身侧,顾燕妮把张生照顾的恰到好处,即不令新老板感觉到自己话语太多,又能令新老板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其中分寸把握的特别好。
张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顾燕妮便戴上耳塞开了IPOD听歌。
电话是临江济世堂坐馆沈均衡教授打过来的,沈教授声音很有些激动,“张总,您是名师出高徒啊,就刚才,您的徒弟帮一位有多年顽疾的腿神经坏死者用针,您猜怎么着?患者说,她能感觉到奥尔芭小姐的针,这太不可思议了,现在奥尔芭小姐年纪还小,但我可以断言,不出一年,她肯定打响名堂,成为咱们济世堂的顶梁柱。”
张生笑道:“是吗?她是很有些天赋。”
沈教授好像犹豫了一下,问道:“张总,恕我冒昧,奥尔芭小姐好像还没和公司签正式合约,您看,您是不是上上心,这么好的苗子,被人挖走就不好了。”
张生咳嗽一声,说:“我知道了,谢谢沈教授。”沈教授的性格,都关心起合约问题了,可见奥尔芭确实表现的大大超出他的预料。
“张总您别客气。”现今沈均衡已经知道,原来这位年轻人就是济世堂的东主,这个年纪的亿万富翁,对自己还能这般礼贤下士,医学上的造诣更不用说,令他不得不折服。
刚刚挂了沈教授的电话,济世堂临江分公司总经理徐广友又将电话打了进来,也是询问董事长的弟子合约的问题。
张生也不由点点头,看来徐广友把握全局的能力很强,济世堂内的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董事长,我有个问题,您觉得,奥尔芭医生真的有沈教授说的那么出色吗?您知道的,在医术上,我不懂什么。”在小心询问过奥尔芭和董事长之间有没有什么口头合约后,徐广友又犹豫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