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芭捧着一杯浓香的热咖啡走回来,坐在了张生身旁,将咖啡放在张生面前,问:“老师,我可不可以在你手机上装一个软件?可以控制我的手机的。”
张生微觉奇怪,说:“装这个干嘛?”但还是将手机给了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虽然自己手机里有许多机密,包括特制的芯片特制的软件,但是却觉得给奥尔芭没什么不妥,甚至感觉就算手机里有自己最荒唐最下作的短片,给奥尔芭看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儿,张生也不禁苦笑,这个小家伙,整天女奴女奴的,自己潜意识里,难道被她潜移默化了?
侧头看着她碧眸和迷人长长睫毛,心里涌动的,是对她的喜欢,而不是什么变态邪念,张生就知道,自己并没把她当什么女奴看,但肯定,她已经成为自己最亲的亲人之一。
“喏,老师,我弄好了,你以后点开这个应用,就可以看到我手机里所有东西,包括我最近用手机都做了什么,还能直接操作我的手机呢,打开我手机的摄像头,就能看到我在做什么。”奥尔芭用手指指了指张生手机屏幕上一个新的蓝色图标,她又点开,给张生演示。
啊?是这种软件?张生笑道:“你这是给手机种木马呢啊,你也能看到我手机吗?”随即便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奥尔芭根本就不会有这种想法,而且自己手机的特制防火墙没有报警,就说明,这个应用没什么安全隐患。
果然,奥尔芭急忙解释:“不是的,老师手机上的是控制软件,我这个是子程序,只能您控制我的。”
张生点点头,随即就笑:“那就是你给自己的手机种了个木马,都卸载吧,不是什么好东西。”
奥尔芭哦了一声,便将手机里她刚刚下载的应用卸载掉,说:“我觉得挺好的,原来是病毒啊。”
张生笑着捏了捏她高挺鼻梁,“就是有被种木马的危险,如果软件制作者想的话。再说了,你这小脑袋咋想的,喜欢我偷窥你啊!”
奥尔芭自自然然的说:“随老师的意思啊,我就是喜欢老师一直在身边的感觉,装上这个软件,就感觉老师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张生呆了呆,半晌后,端起咖啡,慢慢喝了一口。
奥尔芭说:“刚才我用手机玩卡通猫呢。”显然,她还记得张生问她的话,安装手机应用叫老师可以随时看她的手机也是由此而起。
张生笑道:“跟彤彤学的啊,天天砸人家汤姆,汤姆猫也是个苦命的孩子,遇到你们这些小调皮鬼。”
奥尔芭小声说:“我没打它,给它买了好多好看的衣服打扮它呢。”
张生点点头,也确实是她的性格,彤彤就不是了,整天都要把汤姆猫砸几个跟头。
“老师,我最近好像耳朵眼睛都特别灵敏了。”说这话时,奥尔芭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张生。
“哦?还有这事儿?”张生就笑,说:“那不错呀,做医生,五官聪敏很重要。”
“不,不是的,我用针的时候,好像,好像也能感觉到您说的气感了,虽然,虽然就一点点。”奥尔芭小声的说。
张生怔了下,“这样?……”,想了想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我教你入眠如何呼吸后慢慢有了感觉么?”
还在非洲的时候,就教了她一些吐纳的办法,但根骨所限,这个世界的人,并不能如同自己一般吐气纳息。自己则是觉醒之时,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实际上,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体,调理了一年多以后,已经和前世无异。
难道奥尔芭另外找到了什么窍门?这倒值得研究了。张生惊奇的想。
奥尔芭却是摇了摇小脑袋,说:“不是的,老师教我的,我根本学不来。是那晚,那晚老师疼了我之后,我就渐渐有了感觉,感觉视力听力都灵敏了,今天我练习用针的时候还知道了什么是气感,所以我知道一些事情不对了……”奥尔芭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张生怔住,这是得到自己的传承了吗?
“老师,我,我是不是偷了您的神力?”奥尔芭小声的说。
张生又一呆,随即哑然失笑,说:“想什么呢?什么神力不神力的?”想想,自从把奥尔芭破身之后,自己反而精神状态有了飞跃,感觉修为境界也得到了提升。
“拿我的药箱来,你来给我用针。”张生做了个手势。
奥尔芭忙去取了药箱,按照张生吩咐从里面拿了根银针,小心翼翼的,在张生胳膊的部门穴捻了下去,这个穴位活血理气,平时按摩针刺手法得当的话倒也无妨。
张生微闭双目,慢慢感受着,微微点头,奥尔芭捻针时,自己却是能感觉到微微的一丝热流。
“好了。”张生睁开眼,又伸手搭上了奥尔芭脉搏。
随后张生略有些失望的叹口气,奥尔芭身体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经络稍微通透了一点而已,看来,自己并不是什么能改造人体的极品炉鼎,最多,令她稍稍受益,仅此而已。
不过饶是如此,这点改变,对她医学上的修为也会大有裨益,张生想想也就释然,自己总不能指望天上掉馅饼,如果变成自己的女人就能改造根骨跟着自己修行大乘,那自己可真是神仙了。
“嗯,传给了你一点神力,看来,以后你做个马马虎虎的名医是没问题了。”张生想起奥尔芭刚刚说什么是不是偷了自己的神力,不由笑着开起了玩笑。
奥尔芭小脸却是恍然的神色,说:“啊,原来是这样,可,可吓坏我了,我就怕是我的灵魂不够纯净,玷污了老师呢。谢谢老师!”她满脸的欣喜,轻轻单膝跪下,亲吻张生的手背。
张生无语,奥尔芭竟然当真了,而且,虔诚的要命,不过想想也是,普通人身体上出现了这样大的变化,如果不从宗教的途径解释,也实在解释不通。
何况非洲一直有信奉巫医巫师的传统,自己身上表现出来的种种不可思议的本事,现在奥尔芭肯定有了自己的理解,或许她觉得自己就类似于她的故乡传说中具有和神界沟通能力的巫医。
“快起来吧,你学医的,我说什么你都信啊?”张生一阵挠头,不知道怎么绕回来了。
奥尔芭慢慢站起身,低头小声说:“老师,其实我并不愚笨,您想想啊,这一年多,我跟在您身边学本事,您有多么神奇,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本来,我也不敢相信。可是,可是您能控制您的器官大小,免了我受苦,听说,希腊神话中的波塞冬和凡人媾和就是这样的……”
张生猛的一阵咳嗽,奥尔芭就不再说下去。
张生老脸发热,那晚是自己的第一次,是有点激动,不免做了点荒唐事,也确实是普通人做不到的事。
奥尔芭低着头,就好像在等待圣父审判。
张生揉了揉鼻子,说:“你能和我说心事,这很好,不过,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是你想的什么半人半神,什么巫医之类的。”
奥尔芭轻轻“嗯”了一声,说:“老师,我帮您去铺床。”
张生微微点头,看着奥尔芭近乎朝圣般的神情捧着自己的睡衣进卧房,张生哭笑不得,得,以后她不但是自己的女奴,看样子,还成了自己虔诚的信徒,自己可不成了邪教教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