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动,尤其是当秦越提到秦无衣的时候,女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闪烁了一下,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秦越所察觉。
任何的风吹草动,在他面前似乎都难逃他的法眼。
“不开心了?”秦越转过身,将美丽女子揽在怀里,然后坐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美丽女子微微低着头,烈焰红唇在灯火间更加耀眼。
秦越叹息一声,说道:“你还是很在意她妈?”
女子摇摇头,没有说话。秦越说道:“她是我妹妹,从小受我照顾,我不想让她伤心。”秦越似乎对于女子的小脾气很有耐心和包容。
所以也就多解释了两句。
女子说道:“妾身并没有对小姐生气,妾身只是觉得公子对小姐似乎过于在意了些。”
秦越听见女子这样说,低头盯着女子,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或许是感觉到了秦越的变化,女子也忙站起身来,站在秦越身旁,眼睛里却流露出几分恐惧。
“鸩羽,我曾经对你说过,关于小妹的事不要问、不要想、不要关心。你,越界了!”
鸩羽,传说中鸩鸟的羽毛,有剧毒,以鸩羽划水,则水会有毒,杀人于无形。而鸩羽便是秦越手中最能杀人于无形的那把尖刀。
鸩羽忙跪下来,但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慌张,反而愈发的淡定。
秦越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重,便俯下身将她拉起来,然后重新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说道:“这件事,以后不要再说,否则我不会轻饶。”
鸩羽轻轻媚笑起来,她环住秦越的脖子,然后低声说道:“妾身记住了。”
秦越看着窗外,说道:“老三这两年的成长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尤其令我想不通的是丑姬子凰公主居然对他青眼有加,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好,能让这么多人趋之如骛。”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越的声音中已经隐然有几分嫉妒之意。不过这种感觉比较淡然,所以就是秦越也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鸩羽说道:“关于子凰公主为何对三公子青睐有加之事,贱妾已经开始调查了,不过,子凰公主身后也有强大的情报和刺客势力,所以估计进展不会太顺利。”
秦越说道:“把人撤了吧,没必要将大量的资源浪费在他身上。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燕王子之自身尚且难报,将来老三少不了要受牵连,现在盯着他,没什么大用。”
鸩羽眼波流转,点点头,说道:“妾身知道了。”
鸩羽感受到鸩羽那身上的柔软,忽然眸子一紧。俯身将鸩羽横抱起来,然后说道:“陪我去里面。”
说罢,不顾鸩羽的脸蛋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将头埋在秦越的怀里,然后两人进了内室。过不多时,内室中便传来令人心动的声音。
······
秦开回到卢龙之后,赫舍里的大军也终于穿过武阳岭,抵达卢龙。不过在整个路途之中,秦开派遣骁骑不时的对赫舍里的军队进行的骚扰,导致赫舍里的军队整个行军过程都疲惫不堪。
他也第一次见识到了骚扰居然会产生这么严重的后果。
兵抵卢龙城下,让赫舍里更加绝望的是如今的卢龙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孤竹邑。而这也仅仅过去了几个月而已。
城墙上插满了秦字大旗,士兵们正在枕戈待旦,赫舍里纵兵大掠卢龙城外的村庄,可是什么都没有掠到,到了这里才发现,他们一向施行的以战养战的策略压根就不顶用。
三战三败,而且居然连城墙都没有攀上去一次,燕军的强弓硬弩硬生生让赫舍里的主力骑兵没了用武之地。
卢龙城!
击退赫舍里最近的一次攻击之后,整座卢龙城都沸腾了。卢龙城成为城邑几百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取得这样的大胜。尤其是在姬樾主政卢龙之时,卢龙一直便是羸弱的代名词。
每次东胡兵马南下,姬樾唯一的应对之策便是关闭城门自守,虽说也能保住卢龙城,但卢龙城外的村庄几乎十不存一。
而秦开却一改往日的保守局面,在大军围城之时,不仅没有一昧的自守,反而不时的主动出击,利用骑兵和东胡骑兵厮杀,而且令赫舍里感到惊讶的是,东胡骑兵居然有时候会处于下风。
这是很长时间之后,秦开在一次见到范阎,范阎从韩国匆匆返回卢龙城,为秦开带来了梦寐以求的韩国强弩,而且在这两日的守城战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城守府内,熙熙攘攘,大批的将领都在城守府聚集。
赫舍里已经包围卢龙城二十余日,可是只能望着城门兴叹。
秦开严密的防守让赫舍里找不到任何的机会。
连续的徒劳无功也让赫舍里对这场战争失去了信心。
秦开宴请众将,酒足饭饱,秦开站起来,走到范阎身边,向范阎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说道:“这次能将赫舍里堵在卢龙城,你的这些强弓硬弩,真是雪中送炭,我替卢龙城数万军民百姓,多谢你了。”
范阎那里敢接受秦开如此的大礼,于是忙说道:“主公,卑职不敢,一切都是主公运筹得当,三军用命。”
秦开点点头说道:“你不用谦虚,你带来的这些玩意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