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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观‘爷搂黄’,只觉它并无什么出奇之处,看其皮毛,好像是比对面那只‘四眼’光滑柔顺了一些,但这能说明什么?
比‘四眼’凶猛?还是比‘四眼’强壮?有性子急的赌客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连忙奔向柜台押注去了。
观其双耳,虽也耸立着但看起来好像不太那么精神,不像对面的‘四眼’,两只耳朵总是硬挺挺的支楞着,再说双耳耸立...这应该是最基本的吧?
耳朵垂哒哒蔫巴巴的也敢来斗狗,那不是找死吗?此地这种不太精神的狗死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看到这里,又有几人暗自点了点头,转身便往柜台去了。
观其眼,嗯,眼眸倒是黄褐通亮很有神采的样子,但继续往下看则又失望之极。
爷搂黄的身材并不高大,与对面的四眼相差不多,四肢也还算粗壮,但与对面的‘四眼’相比却又落了下风。
而且它的肌肉与对面‘四眼’的那种鼓胀虬结也完全不同,看上去更加柔软、顺畅,总之在李灿看来,大黄身上的肌肉并非‘死肉’,也没有那种看上去很硬的感觉。
这些在李灿眼中都是优点,说明灵活性、柔韧性都是很好的,毕竟肌肉太硬在后世会被称做‘死肉’,这种肌肉协调能力要差很多,唯一的好处就是极具力量爆炸的美感了。
看到这里赌客们也已有了最终的判断,一哄而散的涌向柜台,纷纷押注起来。
就连武摘星、柳婵婵等人也去了柜台,也不知他们身上还有多少余钱没被李灿搜刮过来。
片刻之后,只听柜台方向传来一声金鸣,随后听那伙计喊道:“下注时间已过,请司裁准备。”
那司裁是个矮胖的中年人,对月茹和‘四眼’的主人叮嘱一番后叫喊道:“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一定会让大家一饱眼福的,下面,就请九号和十五号的主人做好准备,听我口令...”
月茹早已站到围栏之外,只是未曾解开大黄狗脖颈上的绳套而已,待她听到一声“开始”之后,立刻摘下绳套在其身后一抽,便站起身来看向场中。
而此时,那‘四眼’以化作一道黑影飞扑而来,而大黄狗这才刚刚奔跑起步,显然对方狗主人的经验极为丰富,摘绳索的时间极短,为自己的爱犬‘四眼黑金’争抢到了先机。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抢占先机便有七八成的把握赢下比赛,毕竟狗的速度很快,围栏场地又不是很大,速度冲起之后不但气势大盛,仅凭冲击力就能将对方撞倒在地翻滚不稳的,如此一来,对方在想翻身而起只怕就很困难了,只会全程被体位更佳的那个压在身下,干翻在地彻底臣服。
也有少数性情暴烈不肯臣服的,这样的大多都被咬死咬残,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撒上一把佐料,进锅慢炖了。
就在那黑色四眼风驰电掣的猛扑而来时,站在围栏外面的狗主人已经露出了笑容,两只手臂情不自禁的环抱胸口,微微侧头正准备跟身旁之人炫耀一番。
哪知没等他张嘴说话,却见那只大黄狗在奔跑中竟然猛地往地上一卧,借着滑行之力顺势反转身体,竟然将雪白的肚皮暴露在四眼面前。
“这是干嘛,怎么对搏的方式不像是狗,倒像是...狸猫呢?”围观之人中有个声音脱口而出。
而其余众人也为此一愣,听到此言心中颇有同感。
这时,那黑色四眼在疾驰之中根本来不及收脚,狂冲而至时被本能驱使,张开巨口对准大黄的肚皮便是一口咬下。
哪知大黄狗并不理会它的攻击,而是仅仅一歪头,犬牙交错的大口就抢先一步咬在了它的一只狗爪上。
这时,场外之人皆是屏息凝视,鸦雀无声,只听场地中清晰的传来‘咔嚓’一声,狗爪不仅被大黄死死咬住,就连骨头折断的声音都清晰的传来。
此时,那四眼黑狗的大嘴才堪堪贴在大黄的腹部软肉上,可还没等它咬下去便“呜嗷”一声的惨叫起来。
下一瞬,两只狗在各自的冲力惯性下一错而过,但由于大黄咬住它的狗腿死不送口的尿性,身在上位的四眼黑狗竟被它就势甩飞起来,粗壮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紧接着,“咚”的一声就被抡在了地上,场地中一时间尘烟四起。
大黄咬住它的腿就势站起,一边向后拖行,一边不住的甩动脑袋,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和那四眼黑狗的惨叫声中,狗腿上接连发出一连串的喀嚓声,最后大黄狗死力一咬再猛地一甩,那黑色四眼便径直的甩飞出去。
只见它那狗腿上鲜血喷涌,而那半截狗爪却被大黄狗刁在口中,咬在嘴里。
“啊...怎么可能会这样?我的十枚大钱啊!”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吼叫,很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黑金?黑金,你给我站起来去咬死它,咬不死它我要你何用?”此时的狗主人早已没了得意洋洋的神色了,紧张的双手抓住绳索围栏探出半个身子,对倒在地上的黑色四眼咆哮不止。
“这...就结束了?老六家的这只‘爷搂黄’这么猛的吗?”一旁的齐翰转头看向武老二和萧安邦,一脸惊讶的样子。
“这也太快了,还没看过瘾就结束了,没劲。”萧安邦很是郁闷的说道。
一旁的柳婵婵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就喜欢看血流满面浑身是伤的场面是吧?那你上去跟它对咬啊?你个莽夫。”
萧安邦揉了揉后脑勺很是委屈,而另一侧的武摘星却满脸笑容,打个响指道:“得嘞,有钱入账管它精彩不精彩的,赢了就行。”
旁边三人同声问:“你竟然押‘爷搂黄’赢?那你为何说要买那四眼黑金?”
武摘星一脸讪笑:“我也是最后时刻改变了心意,师兄弟一场即便赔了,也得挺六师弟不是?哎~你们真买那四眼黑金了?”
那齐翰先是做出一副输钱的心疼表情,结果突然哈哈一笑道:“当然是押老六赢了,我虽然不会看狗,但是我会看人啊。”
萧安邦一脸差异,忙问道:“三哥还有这本事?你快给说来听听怎么看人的?”
齐翰故弄玄虚,下巴轻抬指着李灿的方向,低声道:“老六自信满满不动声色也就罢了,可他身后的弟妹竟然也如此平静,丝毫看不出任何紧张的样子,这除了盲目信任老六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家这‘爷搂黄’的实力曾亲眼目睹过,所以才对它信心十足的样子。”
“而且封注之前我见这‘爷搂黄’很是安静,竟然给我一种高手的感觉,其眼神在看对面那只暴躁的四眼黑金时好似非常不屑的样子,所以我才押的它赢。”
萧安邦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还别说,这次竟然让三哥蒙对了,对了师姐,你押的谁赢?”
柳婵婵把嘴一撅,“就剩了五个大钱只好各押两枚,留下一个大钱押兜,没钱心里发慌。”
“你这什么押法?跟没押一样。”武摘星揶揄道。
“我不是担心六师弟一旦问起来,我没挺他心里不高兴嘛?可我看来看去怎么都是那只四眼黑金能赢的,所以就没想那么多。”柳婵婵很是委屈道。
武摘星摇了摇头没在说什么,这时齐翰探头看向老五,对萧安邦道:“老五你押的谁赢?”
萧安邦一脸骄傲道:“没钱,没押,很后悔。”
武摘星:“你个憨货。”
齐翰一拍额头:“你骄傲个屁啊。”
柳婵婵踢他一脚,“你下一场进去咬狗吧,我押狗赢。”
正欢乐着,身后突然传来“噗通”一声,回身一看,竟然是那小老儿坐在了地上,一脸愁苦郁闷之极的样子。
在他身后,李灿也被月茹推了过来,见此情形出声问道:
“看来你也押钱了,而且还输了,说吧,钱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