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听得冯保传唤自己,赶忙屁颠屁颠地赶来,生怕晚了,惹得冯保不高兴。
到了冯保门前,他特意停住脚步,整理衣冠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公公,萧玉求见。”
“砰。”屋内的冯保见他来了,直接抓起桌上的茶杯朝他扔去。
萧玉的脸与茶杯来了个亲密接触,霎时间,他的脸上有鲜血渗出,样子十分渗人。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萧玉被冯保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跪下不住地磕头。
冯保却是没有理会他,而是铁青着脸不断地喝茶来平息心中的怒火。萧玉不住地磕头,额头都被磕破,鲜血染红了地板。
良久之后,冯保缓缓开口:“狗东西,起来吧。”
“多,多谢公公。”萧玉如闻仙籁,晃晃悠悠地站起。
冯保随即满腔怒吼地吼道:“哼,你这狗东西,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我也给算计进去。”
自己只是默许他对张诚出手,可没有让他借张云的刀,现在自己与张云的关系都是出现一丝裂痕。
“公公,我冤枉啊,冤枉。”萧玉见被道破心思,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转瞬即逝,随后立马跪下喊冤。
冯保听后,直接一步向前抓起他的头,“哼,你还敢说你冤枉,莫不成真是张诚去郊外伏击张云不成?”
“你是不是觉得咱家好诓得很呐。”
“不敢,不敢。”萧玉讪讪一笑。
“罢了,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日后莫要再提,你拿出些银两出来,亲自给张云送去。”
萧玉见冯保松口,赶忙点头。
“下去吧,咱家有些乏了。”
见敲打好萧玉后,冯保挥挥手便让他下去。萧玉离开后,冯保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思考如何处理与张云的关系。
如今张云的势力越来越大,张诚向张云低头,八成是有了把柄在他手中,“难不成,他惦记起咱家的东厂了?”冯保低声喃呢。
张云与冯保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随着张云势力的膨胀,难免要与冯保发生磨蹭,冯保不光掌握着司礼监,还提督东厂,这是张云不能忍受的,万历估计对此也是早有不满。
......
长宁军大营。
萧玉得了冯保的话指令后,立马带着几万两白银以及一些古玩来到张云大帐。
只见大帐内有四人,张云端坐在首案上,韩成与赵虎打横坐在两侧,萧玉则是满脸笑意地站在中间。
“萧公公何必如此客气,你突然送这么一大笔银两来,张某无功不受禄啊。”
“长宁伯客气,这都是冯公公让在下送的,都是朋友之间的礼物罢了。”
张云几步打开箱子,拿出其中的一个古玩放在手中把玩起来,“这玉镯怕是有些年头了吧?做萧公公的朋友可真好啊,我手底下的兄弟都想跟您做朋友。”
那玉镯通体碧绿,一摸上去光滑无比,透着丝丝清凉,最重要的是边角透出的丝丝嫣红,表明了他的年头。
“哈哈哈......”韩成与赵虎听得张云的打趣,立马放声大笑。
萧玉则是面色带着几分尴尬,在一旁赔笑。
良久之后,张云缓缓开口:“也罢,萧公公先回去吧。告诉冯公公,这份礼我收下了。
萧玉闻言,露出喜色,随后对着张云一拱手,便准备抽身离开。
“萧公公。”
“怎么?长宁伯还有事情?”萧玉停下脚步。
张云冲着他一笑,“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这路上可不太平。”
“好,好。”萧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转身离去。
“哼。”见萧玉走远后,张云发出一声闷哼。
“大人,咱们要不要找人给他点教训?”韩成立马围上来提议道。
张云思索一番,赶忙拒绝了韩成的提议,“算了,他好歹是南京城的一号人物,先留他一命,等冯保走后再说吧。”
现在冯保让他来向自己示好,张云自然还得给冯保些面子,要是贸然与冯保翻脸,对自己来说很不明智。
甚至,要是冯保真的非要要动张诚,张云都有可能将他丢出去。
“哦,对了,你们把银子先分一些给阵亡的兄弟吧。”
两人领命离开大帐,张云则是将玉手镯收好,朝着朱紫衣的大帐而去。
朱紫衣此时正躺在朱玉怀中,轻声询问:“姐姐,你说我要是被她夫人欺负怎么办啊?”。
朱玉拍了拍她脑袋,笑骂道:“你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但是,朱紫衣毕竟是她妹妹,她又开始给她传授起经验:“你对她恭敬些,性子温和些,还有,你要勾住你男人的心。”
“女人最要紧的,还是抓住你男人的心。”
朱紫衣瞪着大眼睛,看向朱玉,“那姐夫不是还有好几个小妾吗?”
“我是正房,还为他生下儿子,你看那几个骚蹄子谁敢对我不敬的。”说到此处,朱玉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自豪。
“你们还是早些圆房,争取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嗯。”朱紫衣羞红了脸,轻声点头。
张云其实早就已经在帐外,不过看二人相谈正欢,便悄悄躲在帐外偷听起来。
里面的声音小些,张云冲着里面问:“紫衣,我可以进来了吗?”帐内的二人听得张云的声音,赶忙彼此松开,随后整理一番衣服,朱紫衣这才开口,
“进来吧。”
张云得到答复,掀开帘子走了进去,随后就见朱紫衣靠在床上,朱玉则是坐在椅子上给她削梨。
“姐姐也在呢。”
“嗯,我陪她解解闷。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们聊。”朱玉找了借口便脱身而去。
张云对着朱玉行了一礼,注视着她离开。霎时间,整个营帐内只剩下张云与朱紫衣二人。
“你干什么。”朱紫衣见张云脱去外边的长袍只留下衬衣,准备往床上靠,赶忙发出惊叫。
张云脸上露出邪笑,就朝着她扑去。“干什么?当然是干寻常夫妻该干的事情。”
“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朱紫衣拼命挣扎。
刹那间,张云的手已经伸到了她衣服内,入手便是一片柔软,感受到张云火热的大手,朱紫衣瞬间发出一声轻哼,再配合她红晕的俏脸,看得张云直咽口水。
张云直接朝着她的红唇吻去,朱紫衣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算了,就随他去吧。”朱紫衣也逐渐享受起来。
良久之后,二人唇分,朱紫衣紧闭双眼,满脸期盼地等着张云下一步动作。
“怎么停了?”朱紫衣心中暗自疑惑,随后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便是张云玩味地看着自己,她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哼,坏家伙,就是知道作贱我。”朱紫衣拿起枕头丢向张云,随后侧过身子不再看张云。
本来她好不容易突破心理防线,他可倒好,竟然停了,还看自己笑话。
“我错了,我错了,紫衣。”张云见她生气,从后面搂住她,将脸贴在她的后背上摩挲。
“这里环境不太好,而且你背上的伤也没好利索呢。
朱紫衣一巴掌打掉张云不老实的大手,赌气般地回道:“你还知道我有伤呢,你刚才就只顾自己痛快。”
“这不是迷途知返了吗?主要是你太诱人了,一时没有忍住。”张云摸着头讪讪一笑。
见朱紫衣没有说话,张云大手又开始不老实。闻着朱紫衣身上传来的幽香,以及二人的身子紧紧贴着传来的快感,张云只觉得心猿意马。
朱紫衣感受到张云的变化,雪白的脖颈立马染上一层绯红,俏脸红得滴血。
“正常反应,正常反应。”张云打着哈哈。
朱紫衣转身看向张云,二人四目相对,觉察到张云的火热的眼神,朱紫衣轻啐了一口,随后用特殊方法为他消除**。
半个时辰后,张云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朱紫衣则是俏脸绯红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你这个坏胚,就作贱我吧。”
“紫衣,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听得此话,朱紫衣幽怨地瞪了一眼张云,随后朝着张云腰间恨恨地来了一下。
“哎呦,你要谋杀亲夫啊。”
“哼,你这个奸夫,我这就替姐姐教训你。”朱紫衣张牙舞爪的朝着张云扑来。
不过由于用力过猛,直接将被子掀开,霎时间大块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张云顿时大饱眼福。
“不许看,不许看。”朱紫衣赶忙将被子拉过。
“我又不是没看过。”随后张云将她按住,开始检查起她后背的伤,发现已经快要痊愈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给你。”张云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玉手镯递给了朱紫衣。
朱紫衣拿起玉手镯,立马套入玉手,“刚刚好,真漂亮。”
说罢,还朝着张云脸上亲了一口。二人随即相拥而眠。
南京城一处居所内,萧玉正在给冯保细心地汇报今天的见闻,汇报完毕之后,冯保眉头紧锁。
“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以后莫要再提。”
“多谢公公。”萧玉擦了擦额头的汗,抽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