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隆隆声,掩盖住男人的粗气和女人的喘息声,却掩盖不住**撞击车厢墙面的咚咚声。
秦牧抱着身材丰腴的齐姐姐,齐处长肉感的长腿箍住他肌肉线条明显的腰。
她娇嫩的后背贴在微凉的卫生间车厢壁上,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弄,这还是头一遭。
车窗外的飘雪,冰冷不了卧铺车厢洗手间里的火热,在这个严冬腊月里,男人和女人却火热的汗流浃背。
黑丝的丝袜早就被撕成一条条的飘零。
撞击声混合着水声刺激着本就紧绷的神经。
男人和女人的某个部位互为榫卯,时而闭合,时而联动。
这是一场男女之间持续了千万年,没有硝烟的战争,征服与被征服的过程。
忽然有人扭动卫生间的门把手。
万幸,上了锁,却还是一阵虚惊。
但这场突如其来的惊吓,却恰到好处的打在这条欲念之蛇的七寸上,两人几乎同时到了巅峰。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男人和女人的感受略有不同。
完事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车厢,沉沉睡去。
齐处长的儿子却像是梦中惊醒一样,坐起身来,打量着车厢里的其他两个人,他犹豫了片刻,有重新躺下,假装睡着了。
就在半个钟头前他迷迷糊糊的被夜尿憋醒,迷迷糊糊的下床,迷迷糊糊的走到洗手间的门口。
远远的他就听到里头有些声响,他也没多想像拧开门进去,却发现被里头反锁了。
他只当是有人跟他一样起夜,他就去相邻了车厢解决了夜尿。
回到车厢里的时候也没发现,原来车厢里就剩了他一个人,知道他妈和秦牧一前一后的后来,他才猛然惊醒。
第二天中午,火车到了龙城。
秦牧和齐处长继续假装不认识,只是在下车的时候,秦牧趁人不注意,狠狠在齐处长的后围上,捏了一把,齐处长回头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星期,腊月二十三,按照大夏的民俗,这一天是小年,是祭拜灶王爷的日子。秦家大院也开始热闹起来,除了鞭炮齐鸣,歌舞升平,家家户户都按照往年的规矩由小辈们动手,长辈们指挥,打扫庭除。
或许是因为秦牧回来的缘故,秦老今年过年的兴致也很足,不仅亲手给自己的小院写了几张春联,还多写了几幅让秦家大院的其他人家拿回去张贴。
起初大家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直到萧家的一个旁枝子弟第一个把春联贴在大门上显摆,结果没到一个钟头春联带横批就不翼而飞了,这时候众人才意识到秦老墨宝的可贵,虽说秦冷娃算不得什么书法大家,但是以他在秦家乃至整个大夏商界的地位,他的手书还是很有收藏价值的。
秦牧这次回来也刻意的表现一种热络,不管碰到谁都会硬着头皮寒暄几句,他记忆里其实不差,但是总是记不清秦家,萧家人,霍家人的辈分该怎么算,只能含糊不清叫声叔伯婶姨,也不知道有没有叫对。
好在大家都知道他是秦冷娃的心头肉,当日秦东来的婚礼上,秦冷娃一枪打断了秦东来的腿,这也是打给他们看的,所以即便秦牧人情世故上表现没有那么熟络,也没有那个长舌妇在背后嚼舌根子。
而一些秦家大院的年轻人对秦牧也分外热情,尤其是那些个平日里没混进秦东来和秦弗狸圈子里的年轻一代,一个个都有做从龙之臣的念头,对于这些家伙秦牧一般就让秦耀先去维持跟他们的关系,这些亲族子弟虽然大多是些不学无术的纨绔,但他们大小就是在龙城的某个小圈子里长大,有些事找他们办起来反而比走官方途径要省劲。
就比如裴主编老公那些凹糟事,这种太上不得台面,闹出动静都跟丢人,这种就得交给这帮纨绔去调查。
到了晚上,天空开始飘起雪花,秦家的三房子孙都来秦老的小院里吃晚饭。
虽说秦牧对于他的三位父辈都没什么好印象,尤其是跟二叔秦叔夜秦东来父子可谓有血仇,秦东来腿上至今还有弹片没取出来,而这一年多秦东来暗地里也没多少找秦牧的麻烦。
但是年关将至,老爷子看起来又很高兴,谁也不愿意在这种关头扫了老爷子的兴致。
秦弗狸跟着拓跋白圭去西北过年了,秦耀先跟同学约了出去玩没赶回来吃饭,饭桌上的秦家第三代只有秦东来和秦牧,所说都默契的没有翻脸,但也绝对不可能相逢一笑泯恩仇。
秦牧先是给老爷子斟酒,然后又给他爸和两个叔叔斟酒,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场面话,就一声不吭的坐在老爷子的手边吃饭。
索性,秦老多年来都是治家如治军,从来都讲究个食不言,这反而避免了不少尴尬。
秦牧扫了一桌在座的亲人,从血脉上这些人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一群人了。
爷爷是真的老了,一顿晚饭,喝了几杯酒就开始昏昏欲睡。
他爸秦伯驹好像更胖了,紫檀木的餐椅勉强能把他塞进去。
二叔一如既往的阴鸷,他是个流于表面的阴谋家,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没什么好心眼一样。
倒是三叔秦季彪一年不见,还是那副花花公子形象,秦牧这一年没少从手机上刷到他的花边新闻。
想不起来他后妈和三婶就要顺眼的多了,慕容秋荻一身紫色的贵妇套装,虽然看不出品牌,但是绿宝石做的纽扣足以证明这身行头的来历非凡,她好像天生就有种母仪天下的贵气,就算秦牧对她有些刻板偏见,但也得承认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这个慕容家的长女都是绝代佳人。
三婶刘影本就是电影明星出身,今天穿了一条黑白竖条纹的晚礼服,很有料的身材虽然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但就是被纸张包裹住的火,离得近了总能感觉到里头的火辣。
秦牧内心不仅发出贾宝玉一样的感慨:“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饭后老爷子回去熟悉了,三个父辈加上慕容秋荻围坐在一桌打麻将。
秦牧支会了一句,也回了自己屋。
结束了一天的应酬,秦牧回到自己那间到处是书的小卧室里,不知道算不算是安全感缺失,秦牧不管到了那里都喜欢住这种几平米的卧室,他随手捡起一本《参考消息》认真观看,这个房子里的书虽然摆放随意,但是很多都是秦老挑选进来的,每一本可以说都是微言大义的著作,都值得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
看书看到夜里十一点,秦牧打算熄灯休息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