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
从十七岁开始,
我的一切都是支离破碎的。
不是对孤独的置换,
没有主动。主动的手疼,找不到
原因。
不是扒开之后里面是虚无。
也不是扒开,
补救的一首小诗,明亮的刀子
书写里面还是让他划破他人,
让他在既定的事实上面
再一次把那个海子划伤。
也不是扒开本身。
有人说,我欠别人一个道歉。
道歉是真的,
道歉的原因只是干燥的,
或湿润的木柴也可以被点燃。
所以我去到南方,去到安庆
去到查家湾村。
为什么却依然萦绕,像无形的空气
无声的空气。
此时,像一切。我低下头。
又像土地。
建筑工人在村庄高处那里,
为了纪念,他们不是很懂,
他们打下的大理石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