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语言就够了,
仰面向上。
火在那里,那么光明在那里
微弱没事,只会微弱更大,更准确于微弱。
遮盖住别的什么事物,事情也没事。
那些依然在那里的,
会从火焰之中出来。
它们的语言而不是我,
屋舍在那里,遗忘在那里。没准
不诚实也在那里。
我尽力去呼唤,我呼唤因不诚实才呼唤
出来的搅动火焰,
一句自相矛盾,自我迷乱的语言。
语言的外表,
必然华丽丽的外表,语言抵达,波浪一般
碰撞后再回还。
那么,在疲惫之中,是否
是揭露,坦白。悄悄的
还是继续呢——我只有一双手,
只有一个嘴巴,
难不成只有一个我。是我
落入了只能如此的处境。是你,
给弄反了。
是谁?是我?我又是谁呢?
悬停在语言,而语言之下
难不成并非真实而早已经伤痕累累。
我看到人们一次次丢下了生活垃圾,
在城市,在楼上,从老人到孩童。
看到了教育的无辜姿态,看到了
补救者化身成了蜘蛛人
爬上高高的幕墙。影子,是另一个它。
那么,看就是闭上眼睛。就是不看是看。
就是楚楚欲动的语言将永远的楚楚欲动
而不会达到。
也不会返回。中间,回荡着的正确与错误
组成了一条故乡的河流。在故乡
哟思考了这些,开头的笨拙和侥幸
始终的脆弱和懦弱
始终年轻的少女穿着新衣裳,孩子们蹦蹦跳跳。
始终是在梦里,
那些村民终于化身成一个个士兵,
最简陋的士兵拿着刀,叉,锄头无声的抗议也不过如此
为了把一个人的思想斧正。
————为了正确。是的,我需要重复的是
在那语言已经足够精彩的水平面之下
并非乱糟糟的填埋,丑陋和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