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应该悲切,
因我的离开,离开的不仅仅
有我的肤浅,肤浅之上还有那
对于万事万物的闻所未闻。
那么,万物的悲切是虚假是耳目闭塞下
一场虚幻的梦?
是否,人的躯壳,这个装满了的躯壳
今,在石榴树影子下,在冰冷的
遗留前几日雪花的石头桌子旁边
缘何是疲倦?是什么,什么是一直
摸到是离开?离开之前的轻轻的
抚摸,并不会触碰起痛意。甚至感觉
只是我的感觉我感觉,那与我
有着隔阂的梦正因这触碰而向着自己
梦的更深处的孤独。
于是,我只好接着感觉,就让这个,
从贫乏,向借着寒冬变幻。最后一丝期盼
存在于语言中,那梦已越来越清冷,轻盈
甚至幻梦。
它升起,即使它早已经占据了这场胡言乱语的绝大部分。
它接着继续,
上升。成为了,就成为了天上的月亮。
万物应该悲切,最后一丝放松,请恩赐
让我的疲倦突然如恍然如梦。让我
也可以有一丝平静和缓慢。
这些多余的文字我知道,会第一个消散于风月
我知道并没有人,
问起明天的天气。人纷纷的老去,事物纷纷的衰老
没有人清了清嗓子,一支清脆
或只有一支穿透的那么自然,那么令人怀念
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