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竹子的中空,
一路向下。从余音和回声
从对与错误之中,
听出它叫什么名字。
混淆了自我介绍,羡慕高高的幕布
伸出手就能触摸到远方的竹林和江河。
这就是你的位置,就是我
一个登山的农民被带来时,降生了他的子嗣。
像一束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垂下
我分不清恩赐,给予,言说,分不清土地和
天空太过痛苦的血肉模糊,血肉相连。
但我应该能知晓,
在每一个人的体内都有着另一双黑色的眼睛。
那么,应该有光明。应该
让竹林生长在漫长的黑夜。让迥异
以四川人拉长的尾音稀释和融合。
如同每一个都被裹挟,只有血肉的真实,
存在的不公,只有无形的律法不被允许
真正的顺着竹子,中空的腹部降下。
一路向下是可疑的掩盖,
不是可疑的补救。土壤,不是赞歌与颂扬的土地
人不可能,
听信着夜晚的童话,群星,掩面。
不可能由人变作狗,真的,真假难辨,真真假假
真的,
有人这么去做了。
那么,文字,如同汪的一声,一连串的文字
如同卑躬屈膝者早已经遗忘了
他曾属于农民的这一质朴来源。
翻来书页或打开头条,我看见了
群居和圈养,看到了脑袋被电梯夹坏的人们
满嘴仁义道德,所行
却是反社会,反人类的恶行。沉默里面的那两个字
属于土地,属于土地的属于民族,属于民族的
来源于民族
如果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