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鼠躺在那里,只剩下半截身子。
它长眠的寓所得以在文字之中。
这是最有可能的一次,
这一次从人们对于无言者的追问,
在那些对语言和文字,更何况需要嫁接在文字中间的
怜悯的道德感。
只能以匆忙的逃窜来作为应对,回答。
老鼠也没有想到,
亡故除了疼痛,更宽广的边界却在此之外。
文字中,老鼠与猫成为了邻居
朗读中慢慢的有了亲缘。
盛满了玉米的谷仓堆放在那里,
如果每一粒都可以带来一次,从生到死的
跨越和思索。
道德一直都存在着,有时候出于谦让
人们说,诗歌只是
比那个恰巧发生在谷仓边的狩猎和
捕捉稍稍晚了一些。
对于挽救又有追悔莫及之意,
但旋即,像出于自然伦理中那个更大的道德法则
对于人自身的需要。
当把那个脆弱的生灵,连同某种普遍幼小
一并纳入诗中的长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