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相信,
我的生命只是一朵轻浮的云。
我离一根木头那么近,只为了能够倾听
木中存在的歌声。
在腐朽和陈旧中存在着。
河流一样舒缓的节奏,某件事物
傍晚霞光中清洗过的衣服
拿来铺展和晾晒。
霞光也会把它染成红色,
上面有一团火焰,跳跃。又因此保持着
朦胧的美感。
但木头,更多时间它不得不在腐朽和斑驳之中抵抗着。
我也已经衰老了,
这些事情已经不可能真实的发生。
我更愿意把歌声的来源与去处,想象成
没有归宿,漫无目的的飘荡。
我有着其他的打算,
在一根木头身上有一扇窗户,
夜幕降临,音乐响起
有人,有我,会把它打开,在那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