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
于流水,还是在流水之上
它变作哗变的声音,
提醒着你我,有关于再往前一步
是不对的暗示。
枯竭是好的,它竟最能借转瞬而展示,
如何从一次疑无路的天平上面
通过等待来回到开满杏花的村庄。变幻的
只是语言
语言只是从,有着很多面貌的它自己那里
挑拣的时机在于来者是谁
又是谁呢,
比羞涩不语者更为的羞涩。甚至比关于人的
规定和尝试
还要思讨于人,在地上行走,从彼到此的
每一个动作。
所以,流水的枯竭的杏花村
在彼端的天平上面何妨正是由你带来
接着在跳跃不定的灯火中,因你而起呢。
绯红的脸颊像桃花,我则忽然急切的想成为
亲吻一位故人的意思。
或许室内太过于简陋,桃花一时难以具体的想起
————对于你说的,明早登上一座左右对称的山峰的想法
我的回答早已遗失在了对一副凳子的寻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