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竺法喜寺
植物团聚了,我就会想
留下来的是土壤。
脚步也有着
有时会幻变为人类
欲在灰褐色上以留而擦去踪迹的行径。
我爱着什么?几年前我绝不相信
仅仅用一副生鲜美丽的面孔,就可以
把一切来代表。
所以,我觉得天上的雷雨啊,晴空啊或者
半推半就,
那竟可发生在天空的酒席
都由一些疑问,接着将疑问打包进行囊的
翻山越水所组成。
寺庙正经受一场,
由语言的星斗戳破屋顶所留下众多孔径
而来的巨大灾变。
但我并不勇敢,在游客这副身板下面。我的身体里
带来的并不是
与祸端截然相反的某种拯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