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了,因为太远
而更远的人,
而更加于远的人就是
我们的仇人和敌人。
我只是听到了语言中的
“那么。。。和这么。。”
它们敲响了听的这一
虚幻,夜晚的钟。
在有关于铸造的铁,
不生锈的金子的表面,和铜
捐献者曾经以信徒的虔诚
与你们对话,误入了
你们所设置的歧途。
————这是他们的走到了寺院门口
仿佛所必须的最后的,
新的劫难。我说,语言的劫难
就以默不作声的态度,
如同夜晚的一副广阔,无形的
面孔找到你了。
应该是那一个不再停留的人
于是是走在回去的这一颜面尽失的
路途上面而追求于
“改变”的人儿。你因此而
如此美丽。语言因此不断的丛生,
我住在有水井被打出的庭院里面,
你还在走,表达于“新”的这一个
时刻,我与你一同举杯,
秋夜漫长,因为琐事,心情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