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如此的少,
在一个人承受了的惊扰
如同夜风之后,那逝去的
一阵也被语言追逐,一路
直到这沉默作为了延续的
时刻。错误的丛生,沉默
以冠之的时刻。匆匆的
短暂的,乃至,如同向着
本属于它自己的莫名乐章
目的地的我的这思虑。意
味于我随手就可以排除的
事情并非毫无重要。我这
样子的将它们逼迫到了,
另外的一个问题里面,极端
的一个位置。只有人的处境
不变,可能误解于为变居
不动,即使我平静的心思
和静止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