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在需要木匠打造一把
结实的木桌子上面。保持,
在我以离开的口吻,试图表达
一种这样无罪的方式。简单的
就像缓缓上升,直到位于桌子
上面。瓷瓶的被人说出和看,
对于说覆盖的那样一种彼此在人
这里,难以分离的时刻的物。
于是,近邻般瓷瓶周围的空气
流动,从摇摆不定而来。
像有喋喋不休的人,在它的周围
说着,语言自身在人嘴里面的
这一危险,如同悬崖和滑坡
————随后被沉默的尴尬
所证明,诗歌有其位置:
它因为自身的短促而在于了同样
心情不甘的表达上面。泥瓦匠,
在室内陶制着,通过破碎一件件的
完整,来为通往的这一正名。
不同于走进的这一种方式,自然里面
被析取的人类,他陶工者得这一
身份的朴实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