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东西,在天平的
同样以渐渐消失所称量上。
一阵风就可以推F,就好像
一切都需要重来,人无法站在
那里很久。那些我想到过的
在我又可以离开着的想。回想是
困难和苦闷的。随后正是这一与
沉默混合不清的不停喃喃低语。
赞叹大自然的伟力,以这样一种
微不可闻的方式,在渐渐消失的
这一个倾向上面,又好像是它
拯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