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靠近水流,
就发现事情是杜撰的。发现自己
多么的柔软,如同一只手臂
深入了那江水。
在自我的幻化里面,
这些累积来自于时日漫长中痛苦的忍耐。
从羞涩开始总是一切
普遍的规律,女子的整齐。
从羞涩出发的事物,带蓝白花
头上插着美丽的配饰,额头光滑明亮。
一路,走进了事情的真相里。
等再次出来,天色已晚。
所有说的话语都重复的
连同言语都在坠江的危险之中,
再次脱身,
我们的配饰和颜色,
手儿颤抖,月光皎洁
家中的那一个,有着粗鲁性格的
叫做男子。在长年累月的呼唤里面
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