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维京人。
奔驰的不幸的命运。已经结束了
因为语言。
它有可能再次的泛起
这些在嘴唇之间的戏弄。
但可笑与查证
如同一条必然拐弯和错误的道路。
使得我们所说的一次次的,停留在回了来。
我们不允许打开的,那告知平安的信封。
我们这个,从这里:异乡
向故乡试图写信报平安的人,
不懂得书写。
我们正是书写的秘密,书写
有一种光怪陆离,
下的本质。
在想象中我们伸开了自己的头脑,
作为逻辑上面的错误,投身于无着的,
是人类这一个群体的刹那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