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渐高,
高到我脖子痛,
我说出来的,
最后全部有可能只在虚言之中
以人类人性的高度以及现实
的摔摔打打之间存在,也不是尽兴的存在。
打人是虚的,尽了兴,转身
就句号一般投身酒肆,只在酒杯里面打开
自己的嘴唇。
秋天渐高的时候,
我碰见了失败而归的爱意
和别的,如同一个母亲
隔着衣服的缺少了婴儿的丰润**。
我脖子酸痛,低下头来
试图通过地上的影子,来确定
秋天的高度。
周遭的一切是它的宽度,
展眉目的时刻,
或者不幸福的时刻,水波一般被
一双,不知道是谁的手儿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