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歪着身子,
它留给我的预判时间已足够多,
它歪着身子触及在那上面。
芦苇之梦虚幻,但虚幻的
有声音,乃至于有迹可循。
芦苇总能指出我的错误,从单一里面
它一次次的热衷于群居。
在自身里面把自己散开,
让傍晚柔软的光芒洒落在上面。
随后我的语言也洒落在这地毯上面,
它白色的绒毛离地有两三米多高,
摇动是轻轻的,交织的。
在于风,也在它自己,二者之间
有一种t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