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地,
我会刨出的,是爷爷
姥爷爷,
姥爷爷的父亲和爷爷。
我离现在越来越远,
也是一步一步实现的。
我因为回声而说出来的,
有话语的样子,
对于晚上的我,
他转过了头来,脑袋具有丰富的思想
一种被审视的历史和对象
本应该是冷峻的,
进而默默的向寂灭前进。
这唯一的活着一般的东西,
它的动词一般的运动吸引了傍晚的我,
过去与未来在我身体上面的交错
碰撞,
现在挥舞着锄头的人儿呵,
我真想以祖先的名义呵他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