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地的分界线是往前倒退的,
无形的线段无关于思想,
一丁点点的涉及到了的你
多少会带有一些侥幸与惋惜
所以,它首先会甩掉语言
以沉默的方式而不是挥舞的来源。
而且汗液也混合了,
仿佛这确确实实的是一个复杂错综事件。
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过去里面行走,
在农民的身份之中,
又不老实。往前刨地,
会刨出爷爷,姥爷爷,姥爷爷的父亲,
清晰的直系。这个族谱
可以考察而没断裂的可能性。
任何的期待不会从偶然而发,
这个历程却也是会湮灭,
并为只心愿停留于表层的
像那些美丽的花儿,
属于它的词语不是柔弱,
粉红的花瓣正凭借着的,
是风,轻轻向他物触碰。
完璧归赵的语言,
或者经过了一整语言的重新拼凑,
我哪有时间来面对这些,
久违的土地,正处于一种逐渐的
或抛离,或于手足而言的暂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