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正在进行着一场造字运动,
想是关门,
猜测也是,但它没有位置,被允许
以如此的方式度过的空间距离,
以及我心中的路径,可以叫无形。
独立的个体是有形的,
存在于误解的孤独之中,他可以不发一言。
我把自己留给了我自己,
却使得孤独成为一个真正有理有据的事物
使得我所猜疑的成为了对象,呵
这个住在我隔壁的人,我从未曾见过
我只是偶尔听到声音,声音的来源。
他们不幸于与我的结伴为邻,
但两个人则是被杜撰的幸福,
未来的光线,
个体则不被我允许,
当语言暴露了它自己
当我无力的时候,这一切合乎逻辑的发生。
一个欲言又止的人是某一部分,某种片缕
有时候是某种残缺,
向着某些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