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亲密爱人的名字不满,
傍晚,面对着空白
一声称呼能够走多远呢。
这取决于一个人对孤独的恐惧,
对应该下了班,坐上公交车
本来回来的人却没有回来
所带来的不确定性。
而每一次的回来,何尝不是来自于
从不确定性之中突围呢。
打开了家门,一边脱下衣服,挂在墙上
一边换上拖鞋,皮鞋摆放在鞋柜。
做这一切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为了放松,并把回来的消息告知。
没有这种告知就没有你,
这使一个人恐惧,
迟迟不归消耗着我们的存在感,
我真怕你会一时失神变成了我,
我应当是附属,是一阵电报,简讯
微信,电波,短信,彩信
你有比我更多的投降和讨好的方式
你甚至跪下,像祈求叫不上名字的神明
你的妻子堵在地铁的门口
今天是解禁之后的第一天,人潮拥挤
词语也拥挤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