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趁着自己还清醒,
自我紧张的警惕之时。
十几年了,再过不了几年
像是就成了另一个事情。是
二十年了。
我边走边说,不清不楚
在对自言自语的时候清楚。
甚至我从愈加的清晰那里刚刚
逃了出来,
回来,这个词语也代表着某种
程度上面转危为安。
我们,我与我的语言,
理解,在他人那里也急匆匆的被甩掉。
人人都需要一个心灵上的倾听者
以离开方向上面的相反
是递交了一封诉状。更往前面
事物都变得清楚和通顺。
我此行的目的地是那里,
那个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如今,
求助于我。
像是误解无处不在一样,
揭露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