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目十行
就是慈悲。
因为深,因为他们痛苦
需要怜悯。
他们已经不记得了,
他们在那个来看过他们
并嘱托说会把他们写进诗歌里的人
那里。仅留下了一个瘦削的身影
在诗歌和人的关系那里
开篇明义,
进来是身影,出去则是诗歌。
成了的诗歌有时候也难以处理道德
便趁着大雪之夜的回忆弥漫之时
再次的推门而入。
那一次到访成为了梦魇。道德
被痴线一次次冷漠的窥视。
他们需要我一目十行,
在快速之中我应该
带着一个宽恕的心。我应该
表明一个读者应有的尊严,写下我的名字
一个群体又在我对阅读的遗忘
和肤浅中慢慢的浮现。
白天对应着黑夜,大地
永久的在对白天黑夜的对应之中。
我向遗忘那里走去,
动身的庄重感是片刻的,
陡然也向着须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