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粮食,
想粮食多了以后就跟
想女人是一个道理。
我起身,我垂坐,静比行走
更急。我到底在了那一个琴弦
那一个音节上面。
置之不理的抚琴者弹出一个音弦时
我同时打出了一拳,
冲着虚空。
打在了他弯曲起来的指关节上,
如果他说那是一个错误的音,高山流水
错误里面还有错误。
如果正确,
那人儿我一生不会知晓,
他郁闷的弹奏了一整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