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那个年纪,
老旧老旧着以此沉默。
我说不准,对于是否是反驳
反驳自有其反驳。
那甚至更加的有股子劲,凛冽,
美好的词语出自我,向着它
就像身居暗室里面的人丝毫没有睡去
有关于他的评断牵涉不到他
出自他。
形成的那种反驳的银光
我的词语一颗石头,一颗珍珠,
包含着准确,更多是猜测和肤浅。
我听到了破碎的声音。如果我肤浅
我还会捡起地上散落的碎片。
我还想,
所谓沉默不过是被重组和破镜重圆
所比喻的东西。
是一道身影因穿不过暮色里面紧闭的门厅
才一次次的穿越。
没有人为后来者划下一道鸿沟
说划下一道黄河的人能逃到哪里呢。
我们是苦寻无果的后来者,
手里拿着赦免的公文,
永恒的手里该拿着什么,轻松又该是
什么样子的姿态呢。
我说出一些肤浅的话语时,
这诗歌的网并没有网住我,
重复一下自己的三亩菜园,迫使我
在春天里面
那些被网格化了的指定里面
从庄稼到青菜,从庄稼回到土地
经过种植,开垦
再回到庄稼不成。
留给我说话,组织的时间
如果跃然而起必然是命运,
那枯坐在室内的人,体内的症状
毫不关心。抚琴者关心文字里面的山水,
山水一起,那些粗枝大叶的土地忽略不计
我从听众的位置上面,
到另一个听众的位置上面,我仿佛是被淹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