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紫禁城按规定必须要有作为凭信的腰牌,而且出入紫禁城还有严格的制度,特别是乾隆时期,门禁比较严密,王宫大臣们走哪个门都有严格的规定。如果是半夜入宫,必须要阴阳合符,验过无误后才可以进入。
但偶尔也有特殊的情况,宫殿场因为需要各种修缮整理,加上日常生活所需,诺大的宫殿需要很多人力、物力才能维持正常运作。另外为了修国史,“国史馆”也会聘不少写手、纸匠在馆中服务,这些民间工匠出入也要随身携带“腰牌”以备查证。
这种临时“腰牌”通常是纸质的,官员的腰牌则是名贵的木料雕刻而成,王公大臣的腰牌则用更名贵的材质,他们可以携带一定限额的随行人员。
其实如果认真得想要混进去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做到,有一个和尚,他先在悯忠寺住了一夜,然后在京成立各个寺庙居住,有时三五天,有时十来天,并常进内城化斋,这样过了八个月,他已经非常熟悉BJ内外城的大街小巷。冬至那天他又进了城,走到东华门向紫禁城内瞻望,遭到了守门兵丁的驱赶。
天将黑时他又到了西华门,在大街上站着,路人问他想干什么,和尚说想找寺庙,那人就把他带到了不远处的昭显寺,但庙里的和尚并不愿意让和尚留宿,于是他又回到了街上。
那时已经二更鼓了,和尚随着行路的马车走到大约是景山附近的一座大房子门口露坐了大半夜,到了五更鼓时看到有两个人提着灯笼行走,这两人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和尚跟着他们进了一个栅栏,不一会儿却不见了两人的踪迹,他在疲惫下只好又找一个地方打坐。
没多久,巡城的兵丁发现了他,问他是怎么进来的,此时和尚已经来到了神武门。
兵丁搜查了他,除了随身衣物、经卷、戒牒、缘薄等,并没有违禁的物件。兵丁还带着他去辨认守城的兵丁,里面有没有他见过的提灯笼的人。接着和尚被送去刑部熬审,他是AH宁国府泾县人,五十四岁,乾隆五十三年因为妻子和孩子病故了,万念俱灰下在江宁府观音寺拜普明和尚为师,剃发为僧,嘉庆元年在扬州得到了度牒,一得到度牒他就四处化缘为生,今年正月到达BJ。
江南百姓不忘太上皇南巡的故事,为感恩皇恩浩荡,并且存在着伴架南巡,求见皇帝可以赏一个寺庙主持的臆想,于是出现了上面的一幕。
和尚混入紫禁城的事发生后,相关人员被传唤,审讯当夜的情况,谁都没有发现这个和尚。至于提着食盒去景山,景山上已经没有人被圈禁在那里了,除非有人想要祭奠在此上吊的崇祯皇帝。
皇城步兵都统等派人搜山,并没有发现任何祭奠的痕迹,最后这个怪事被敷衍了过去,闯宫禁的和尚被勒令还俗,守栅栏的步甲四人被杖八十,笞责发落。步兵统领也因为管束不厌,致使城门失守,自动请求交吏部发落。
举人在红本库看奏折时经常遇到汉本堂的人,他们是内阁中专门负责写汉本奏章的地方,清朝的圣旨由满文、汉文、蒙文三种语言写就,同样归档的文档也是有三种文字。几年前有个汉本堂的皂役因为行走匆忙,手里又抱着奏折公文,腰牌丢失了都没有察觉。虽然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最后只好报告汉本堂的官员,确定腰牌遗失在外后,受到了严厉的惩戒。
民间传说中有各种各样的大盗擅闯紫禁城盗宝,好像都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事实上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太监要盗宝比大盗们要轻松多了,俗话说“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钱的买卖没人干”,似乎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闯紫禁卖酒也是有人做的。乾隆二十七年就有人那么干了,不只是太监无聊到赌钱,宫廷侍卫们也无聊,就有人挑着担子卖酒给他们喝,因此守卫们不乏职守时喝醉了的情况。
再怎么“小本生意”,居然跑到紫禁城里干了。
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敢,毕竟家大业大的商号可不像他们那么一无所有,被罚起来会损失惨重。
李卫写的那个将高利贷死当的田产还给本人的奏折没有朱批,却不代表雍正皇帝没有看到过,因为李卫是雍正“门人”,而且他当时还是直隶总督,负责直隶的捕盗、流民安置和治安问题。
李卫在民间的名声不错,因为他秉公执法、不畏权贵,换句话来说他就是横,他身高近两米,力气过人,每次抓贼都要身披金甲,不过他不亲自动手,他手下有个叫李自洪的人,不仅“力敌千人”,而且凶狠异常,和“伏虎罗汉”一样和老虎打过,只是他把老虎给杀了,还把老虎的肠子在自己的手上绕了几圈。
李卫能和他玩“布库”,不过李卫是“直隶总督”,不求他和其他总督那么“文质彬彬”,抓贼就抓贼,那个折子绝对不是师爷写的。没错,把地契还给死当的本人会减少流民能给这位总督省很多麻烦。有些危险不要去尝试,项羽写了一首诗,“力拔山兮气盖世”,举鼎不是一般人能干的,秦武王举鼎就死了。
雍正规定了“火耗归公”,他在写给田文镜的朱批里写了“朕就是这样的汉子,就是这样的秉性,就是这样的皇帝!”,看来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门人。
紫禁城里有句话,“宫里的御猫猛如虎”,其实各宫里有不少流浪猫,那些猫肥得爬树都快爬不上去了,最终沦落为宫女们的玩物,天天被抱在怀里“宝儿”、“肉儿”得亲。
那是老虎?除了都是橘色的它们有什么共同点?
总体来说淮安的乡绅们还是希望淮河能治理好,大家能继续安居乐业,这才出主意、想办法,新总督来了请他们登楼远眺他们也去了,也不是谁都和张拱辰那样家宅不宁。孙宗彝那是个例,更何况洪泽湖开闸泄洪的时候完全没有给下游打招呼,连给人组织撤离的时间都没留。
后来高邮也腾出了泄洪区,为了保持漕运畅通,历代帝王官员是不计代价的,为了大局做点牺牲,“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还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吵,吵得昏天黑地,头都大了一圈。
举人自以为是“佐幕”的幕僚,尼克则觉得自己是“食客”,吃饭的时候有他在,而且他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不是在教婉宁西学吗?
你们慢慢吵,他顺了件府里的摆件,去外面找清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