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美国发生了911事件,虽然和诺查丹玛斯预言中所说的“1999之年,7月之上,恐怖的大王从天而降”相差两年,不过还是有人将那个事件牵强附会到这个预言上来。
关于末日的预言有很多,应验的却一个没有——事实上哪怕有一个应验了生活在这颗蓝色星球上的人类全部都要完蛋。
预言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应验,也就没人相信那些预言家了,不过对于伊拉克人民来说,这个“恐怖大王”却确切来了,只是这个“恐怖大王”并不是披着斗篷的死神,而是开着飞机的美国人,他们总算找到理由行使“自卫权”了。
英国人民不想跟着他们参战,在白厅前面游行示威也没用,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首相是听不到“人民的呼声”的。
就跟昔日奥斯曼帝国攻打埃及之前贿赂了马穆鲁克将领一样,开战前美国人也用美元收买了伊拉克的将领们,以至于美国地面部队几乎没见着伊拉克武装部队就把仗给打胜了,25万装备不算差的正规军土崩瓦解,很快总统就宣布这场战争以美国人的胜利彻底结束了。
那些西方人以为自己是给这块保守的土地带来自由民主的,似乎那些被宗教约束的姑娘们终于可以脱下身上的黑纱,穿着比基尼在波斯湾海滩上晒太阳了。
然而民间有很多东西往往是缺乏足够理性的,这种情绪是不理智的、不可低估的,但是它却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足以对世界发展趋势产生不可低估的影响。
官方的态度和民间需要完全区别,战争刚开始还能在占领区街道上大摇大摆行走的西方士兵很快就陷入了无休止的游击战争之中,他们会被装备不怎么样的游击队偷袭,造成的损失甚至高于他们在正面战场上伤亡的人数。
于是美国扶持了一个对美利坚合众国言听计从的政府,用美国教官和美元为这个政府的军队和警察提供培训,这样一来这些当地的警察和部队就会在2005年承担起越来越多的安全责任,而美军数量也就能逐渐减少了。
这种理想是很美好的,现实情况是随着当地武装冲突不断升级,驻军的数量却一直有增无减,就跟一个泥潭一样让美国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如果说石油资源带来的利益减去驻军成本变成了亏损,坚持的时间越长亏损得越多,那么还继续驻军有意义么?
昔日阿拔斯帝国挥师进攻西欧,一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他们越过了西班牙,灭掉了西哥特,眼看着马上就要北上入侵法兰克了,这时候法兰克宫相铁锤查理率军迎战,将萨克森人给挡住了。
铁锤查理的胜利让整个基督教的欧洲免遭萨克森人的威胁,而查理这时也积累了足够的人望,足以将墨洛温王室给架空了。
到了这个地步,丕平家族篡位夺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和技术的问题,后来矮子丕平发明了君权神授,这法兰克人的王冠就顺利得从墨洛温王室过渡到他自己的头上。
中世纪的君主都喜欢标榜自己受教会扶持,确立自己地位的合法性,这样一来他们干什么都可以。
同样大美利坚合众国现在想干什么都可以,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大量使用了贫铀弹,它的半衰期有45亿年,威力堪比核武器,不只是海湾战争的平民,连美国自己的大兵也要跟着受放射性污染影响,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基因变异,然后就像美国动画片演的那样忽然变成绿巨人或者是蜘蛛侠。
美国就相当于君士坦丁堡,一但它撤军如果它在中东扶持的势力扛不住穆罕穆德的报复,那么以现在西欧的军事实力,基本上意味着又要挨一顿上帝的鞭打。德国二战时候很能打是他们充分调动了本国国民组成的部队,战败后他被分裂成了两个国家,并且只被允许拥有一支自卫队,想用于国防和军费开支会挑动很多人的神经,只有身为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的法国可以自由扩建军队。
法国的海外政策里,对殖民地的控制不像盎格鲁撒克逊人一样通过间接控制,而是直接统治和文化认同。拿破仑把路易斯安那州卖了之后法国发展殖民地的重心就转移到了非洲,法国人在非洲建立了完整的法语教育体系,优秀的学生可以获得法国的公民权,这使得法国巴黎成了他们的心之所向,尤瑟夫卡玛的父亲,塞内加尔来的纯血巫师老卡玛也是在那个时期来到法国的。
阶级固化让很多人觉得不公平,但有人很努力只是付出了一代的心血,有些人是几代人都付出了努力才有了现在的资本的,你怎么能确定自己的后代个个都是才华出众的人物,不出个败家子或者守不住家业?
这些问题属于人民内部问题,铁锤查理在出兵与萨克森人交战前也是先把王国内部问题解决了再出征的,军队在外打仗的时候没空管后方的事。
关键是那些混入了法国内部的间谍和恐怖主义分子,2004年星期日泰晤士报报道了一法国前情报人员在拿破仑巴黎陵寝下有个监听站的新闻后,法国就反响强烈。秘密警察招人恨,以前德国人的盖世太保可没少抓自由法国的人员,另一个就是侵犯了他人**,法国的**保护组织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这使得法国的情报组织不得不低调行事。
因为情报局的总部设立在巴黎20区的图尔威尔游泳池附近的莫迪埃旧兵营里,因此这个组织又被称为“游泳池”。
莫迪埃还是和拿破仑波拿巴有关系,他是拿破仑册封的18元帅之一,参加过法国大革命和攻占汉诺威,也就是现在英国皇室的发源地。
莫迪埃曾经担当过巴黎第十七军军长,在维克多·雨果的日记里,用缟玛瑙杯筹款买“斯特拉斯堡”大炮的马雷·夏尔中尉也是来自国民自卫队十七营的。
他们正在触碰一个不该去碰的禁区,就像那些闯入了别人空房子里住的城市流浪汉,虽然一般房东不会走司法流程,一旦他们走了司法流程,并且流浪汉们败诉了,他们也是要坐牢的。
这些人都有正经的工作,只是收入不高,负担不起巴黎的房价。而且他们还是遵纪守法的人,也不敢去治安混乱的郊区。
他们也想活得有人的尊严,可惜现实情况不允许,总有好事的邻居通知房主他们的空房子被人占了,这些年轻人被从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家”里赶走,接着开始新一轮的流浪。
仔细观察那些长期在外流浪的动物,他们几乎都不会很胖,同样那些都市流浪者们也很瘦,这是长期得不到安宁和妥善休息造成的,他们自己都活成这样还提什么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克洛诺斯会吃掉自己的孩子们,这样就不会有人反抗他了。
只是这样一来他也吃掉了“未来”,如果有外敌入侵他就只能单打独斗,输了一样失去属于自己的领地和神王的地位。
西弗勒斯通过“鲍德温”给了这些年轻人一份工作,帮他查阅1870年11月20日,不论是杂志、报纸还是天文台的资料,有没有除了维克多·雨果之外的人目睹了极光。
对于那些需要控制自己的食量,保持身材,然后穿上心仪衣服的人来说,饥饿是个什么感觉应该并不陌生,不过被围城时的巴黎公社成员是这么讨论“饮食之道”的:
需要吃多少食物才能保持体力这是不确定的,饥饿不是唯一的调节器,因为它不能说明需要量,当我们产生饱腹感的时候,吃的东西往往超过解饿的需求,尤其是超过真正营养的需求。
杰出的生理学家们在这方面做了计算,一个健康人一天体力的消耗相当于120克至130克蛋白质,因此应当想尽办法补充100克蛋白质。
除此之外我们每天因体内燃烧还需要280克碳,通过呼吸从口腔排出,这一部分的碳是必须要补充的,少于这个量不够,因此在有机体的消耗和食物的吸收之间需要保持良好的平衡。
这相当于多少食物呢?
100克肉里有21克蛋白质,2个蛋可以补充80克蛋白质,40克巧克力里有48克碳,面包含有30%的碳,因此每天摄入1800克面包人就可以活命,但光吃面包会让消化道感到厌腻,报纸建议的摄入量是1000克面包和一个鸡蛋,或者是换成干菜或巧克力,也就是说一个人一整天吃的食物还不如一个三明治多,并且没有花生酱和奶油。
一岁半的婴儿可以喝牛奶,他们可以分到两公升牛乳,他们正在生长发育期,代谢旺盛,少于这个量他们不会成长。
打仗的男人会吃得多一些,他们体力消耗需要,不过他们任何一顿饭都有可能是“最后的晚餐”。
夜风通过车窗吹了进来,带来了“自由的空气”,想来开着大排量汽车在美国洲际公路上狂飙的感觉肯定很愉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沿着塞纳河兜风的感觉愉悦。
不,没有地铁啊,
从7月到9月啥都没有,
你买张票,花了子儿,但车就是不开,
来车站也没用,
车厢里热得像地狱,
还不如找别的地方凉快,
只有两条线会开,
郊区列车已成往事,
想去塞夫尔过周末,
开你自己的小破车去噢,
不,没有地铁啊,
哦,即使没什么用,去抗议吧
没准法律就通过了。
在路过一个地铁站的时候,一个流浪歌手唱道,西弗勒斯的视线留在了他的身上,以至于忍不住回头看。
“很烦人,对不对。”鲍德温一边开车一边说“地铁罢工对有钱人又没有影响,他们又不乘地铁,最后还是要地铁通勤的普通人遭殃。”
西弗勒斯没有理会他。
这是他国内政,他们两个才不像以前的英国魔法部长,满世界派傲罗,还让莉塔·莱斯特兰奇死了。
“我同意。”卢修斯在后座说“这些东西干什么用的?”
“我们快到了。”鲍德温说“前面就是巴黎医院。”
西弗勒斯看着眼前的景色,将之和他在另一个世界看到的景色对比。
“这里的变化太大了。”西弗勒斯说“除了圣母院没有变,一切都变了。”
鲍德温奇怪得看着他。
“你是吸血鬼吗?”
西弗勒斯冷冷地看着鲍德温。
卢修斯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不过谁让这条蛇目前披着人皮的伪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