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5月5日的英国的大选选举结果结束了,依旧是上一任首相连任,他现在正在电视上讲话。
“我们可以走了,斯内普。”龚塞伊将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名单和联系方式塞进了他的公文包里。
西弗勒斯没有理会他。
“有什么新闻吗?”龚塞伊问。
“英国魔法部在唐宁街设有保护首相的巫师,法国魔法部在爱丽舍宫是不是也有人保护总理?”西弗勒斯问。
“我不关注这个。”龚塞伊换了一只手拿公文包“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西弗勒斯说“我们在荣军院汇合。”
“你还想撬开他的棺材吗?”龚塞伊警觉得问。
“我需要确认,我听说运送那幅画的时候,因为它太大了,不得不裁成两半,我要去看看安康圣母教堂的那幅是不是被裁开了。”
“那我们也可以去卢浮宫,或者是埃菲尔铁塔汇合,为什么要去荣军院?”
“你想保护他的灵柩?”
“我不想再惹麻烦了。”龚塞伊说“尤其是我听说整个欧洲可能会陷入混乱的情况下。”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反倒是英国,他们太平了太久,当全世界都因为格林德沃而动荡不安的时候,魔法部还有空派出傲罗来支援别的国家。”
龚塞伊睁大了眼睛。
“如果说英国魔法部又来多管闲事,我们需要闹出点动静,才能将他们从卢浮宫引走,倘若真的是拿破仑要回来了,我要给他们留下点线索。”
“你要在墙上留下血字吗?”菲利克斯问“就像哈利波特二年级时那样?”
“那样的话我就要谋杀一只鸡了,那么做太残忍了。”西弗勒斯笑着说。
“你的计划是什么?”龚塞伊问。
“到了那边我再告诉你。”西弗勒斯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
“我们到了那边住在什么地方?”龚塞伊问。
“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是个吸血鬼。”西弗勒斯说“当法国的纯血巫师回来后他就离开巴黎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擅长交友。”菲利克斯说。
“等你和我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我多么可爱了。”西弗勒斯假笑着。
菲利克斯无法忍受般摇头,拉着龚塞伊的胳膊“我们快走吧。”
“别太过火!”龚塞伊怒气冲冲得说,带着菲利克斯幻影移形了。
“你可以出来了。”西弗勒斯在空无一人的书房说。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华丽外套的男人解除了身上的幻身咒,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威尼斯展开的恋情最后都会以噩梦结束。”那个男子用动听的嗓音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西弗勒斯盯着那人说。
“我记得是上个月,有一对度蜜月的夫妇,他们在玩一个游戏,终点就在安康圣母教堂。”
“我记得你。”西弗勒斯说“你是那个管风琴演奏时却在说听‘毁灭的声音’的人。”
“人们常问,究竟什么建筑才是威尼斯的建筑。”那个意大利人用抑扬顿挫的语气说“我们可不像某个科西嘉人,需要一块坚实的花岗岩作为地基,最早的威尼斯是一个杂乱泥泞的难民安置点,我们在最不可能修建建筑的地基上开辟出了一块土地。”
“你什么意思?”西弗勒斯惊疑不定得说。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的另一个姓氏好像是普林斯,在英语里的意思是王子。”意大利人顿了顿说“你相不相信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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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5日是拿破仑的生日,乔治安娜当时忙着给他准备生日宴会,后来她“发疯”了,离开了巴黎市中心一段时间,她回来后没多久就收到了富歇被撤职的消息,当时波拿巴还让她调查为什么城里的面包价格会涨得那么快的得原因。
她并没有那么认真得去调查,可能富歇也是这么做的,这个城市里每天都有人失踪,即便福尔涅是个擅长精准射击的神枪手。
福尔涅逃跑了,不知去向,他的上级第十二骑兵团的中队长多纳德却被抓了起来,连带负责任的还有克勒曼将军,他是马伦哥之战中负责指挥左翼,也就是出现混乱的将军。
出现混乱是因为第八龙骑兵团展开横队发起冲击,其他中队要负责提供支援,但是当龙骑兵攻入奥地利军团的时候,自己的队形也出现了混乱,克勒曼立刻命令第八龙骑兵团撤出战斗,在其余部队之后重新整队。
这个其余部队里就包括第十二骑兵团由多纳德中队长率领的中队。
猎骑兵是法军轻骑兵的主力,拿破仑自己常常穿着猎骑兵的上校制服,刚好就和福尔涅穿的是一样,那一场血战猎骑兵竭尽全力困住了敌军,不让他们追击撤退整理队形的第八龙骑兵团。后来克勒曼退到了距离奥军只有50步远的地方,然后命令龙骑兵冲击在数量上明显占据优势的奥地利人。
福尔涅说的50步内定能攻克拿破仑的“豪言壮语”就是因此而来,克莱曼将军以前是贵族,1793年他被捕了,理由是他被怀疑勾结保王党,杀死了里昂800多雅各宾派分子,后来他和他的儿子一起攻打里昂,并成功攻克此城,以此证明自己和保王党没有关系。
可是他当时是接受的吉伦特派的命令,当雅各宾派上台后他又被怀疑是吉伦特派被捕了,本来他要被送到革命法庭接受审判,后来因为审判被延迟而幸免于难,等到轮到他接受审判时恐怖统治已经结束,于是克勒曼将军在被关了一年后被无罪开释了。
因为拿破仑3月份的大清洗,共和派被怀疑与同样受压迫的保王党联合起来,对付共同的敌人拿破仑,贝纳多特因一封密扎从西部兵团给撤职了,被拿破仑派去塞夫尔管理瓷器,后来是约瑟夫·波拿巴,也就是他的连襟出面才没有遭到他的参谋长西蒙的牵连。
克勒曼就没那么走运了,他没有这层关系,幸好他的军职在马伦哥之战后就基本上结束了,1799年就成了元老院的议员,不过他议长的职位基本上也因为这个案子成了泡影。
克勒曼将军的父亲是阿尔萨斯人,他不会说法语,就连在法国出生的克勒曼将军法语说的不好,但乔治安娜相信“lacatastrophe”这个词他应该是会说的。
这句话的本意是“这是个灾难”,但法国人却把这个词当作“倒霉”使用。
如果说西耶斯该去巴黎圣母院去烧香,那么多次搞事他都没事,那么克勒曼也该去巴黎圣母院去烧香,祈求下一次自己别那么倒霉。
“Lacata,lacata!”
就在乔治安娜奇怪为什么马车会忽然停下时,她听到车夫那么说。
她刚想探出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马车的玻璃就被人用砖块给打碎了,接着一只脏兮兮的手就探了进来,打算从里面将车门打开。
到了这么混乱的贫民窟,乔治安娜发了疯才不会反锁车门,她毫不犹豫得取出了被拿破仑取笑为“面包刀”的匕首,直接戳在了那只手的胳膊上,紧接着菲格尔的剑也出鞘了。
她们探出头,没有发现成群的暴民,只有一个吉普赛人捂着胳膊,和另外两个同伙顺着如蜘蛛网一样狭窄的小巷逃跑了。
乔治安娜下车,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辆运水车正慢吞吞得后退。
巴黎的街道很窄,只能给一辆马车通行,运水车挡住了路,那么他们的马车当然只能停下了,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自然,仿佛她遇到劫匪只是巧合。
“要把他们抓起来吗?”菲格尔看着那几个形迹可疑的运水工说。
“我们走。”乔治安娜说,用魔咒将碎掉的玻璃修复了,然后重新上了马车。
这一次他们很顺利,车夫没有再发出“lacata”的声音了。
但一路上乔治安娜都看着街道两旁的公寓,谁知道哪一幢里藏着一个惊慌失措,又走投无路的男人,又那么凑巧,他的旁边放有一把来复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