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经济学家曾经研究过葡萄牙和西班牙衰落的问题,其中包括亚当·斯密。
1386年葡萄牙和英国在温莎签订了协约结成同盟,后来在1703年又在里斯本签署了英葡梅休因条约,这个条约因为英方驻葡萄牙公使梅休因得名。
条约除了肯定了两国的军事和政治同盟,还在贸易方面达成了协议,葡萄牙准许英国的羊毛和毛织品输入,同时葡萄牙的酒类进入英国可享受关税优惠。这个条约曾让葡萄牙衰落的杜罗河葡萄产区得以复兴,促进了葡萄牙的农业发展,但是大量的英国工业品则影响了葡萄牙的工业受到了影响,使得葡萄牙几乎沦为英国的殖民地,并且日益依附于英国。
尤其是在英国葡萄酒市场饱和之后,英国商人就开始对葡萄园主进行控制,不断压低收购价格,总而言之和英国签订贸易协议会吃大亏,这也致使拿破仑在签订《亚眠和约》后一直没有和英国签订任何贸易协定。
乔治安娜不得不承认,波拿巴有时真的很理解她,知道她有疑问肯定会去查,他的图书管理员早就把调查的资料给她准备好了。
波尔图所酿的波特酒在英国地位特殊,不列颠军队中,尤其是海军所喝的就是波特酒,就连首相小威廉·皮特治病用的葡萄酒也是葡萄牙产的。而葡萄牙红酒的零售商、生产商都是英国人,葡萄牙只是原料产地,英国因为气候原因并不生产葡萄,即便勉强种植了也比法国这些大陆国家成本高很多,但是英国人又爱喝酒,最终导致需要进口来满足国内需求。
在开膛手杰克的被害者里,有一个名叫安妮·查普曼的妇女,如果她没有酗酒的毛病也许会过得很好,可惜她在结婚后不断喝酒,并且在街上醉酒生事,最后被家人赶出了家门。
现在乔治安娜的所作所为,要是有天被西弗勒斯赶出了家门也是可以理解的。像她这种在法国没有根基的外来者,如果触及了上层的利益,她除了依附拿破仑以外没有别的选择。面粉销量激增只有两个途径,一个资产者囤积,另一个则是散户在自己囤积,冬天的面包价格都会比丰收时涨一些,但是散户自己又没有烤炉。
滑铁卢之后,内森·罗斯柴尔德在英国可谓风光无限,有一次他的雇员到英格兰银行兑换支票,被英格兰银行拒绝了,第二天他就带着9个雇员去了英格兰银行,兑换英格兰银行的黄金储备,结果一天之内就让英格兰银行的黄金储备明显下降了。
第三天他又来了,还是一样得兑换,英格兰银行的经历不得不亲自招待,问他还要兑换多少天?内森冷冷地说“英格兰银行拒绝接受我的支票,我干嘛还要它?”英格兰银行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高级主管非常客气得告诉内森,英格兰银行以后会非常荣幸兑换罗斯柴尔德银行的所有支票。
她见识过很多女的家庭破坏者,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会碰上个男的,而且他还是个一夫多妻制的支持者。
她不是个笨蛋吗?有好好的婚姻生活她不过,她当什么“侦探”,查不出来结果她就要成为第二个阿博兰警探。
但是如果照着目前的势头发展下去,原本预计可以坚持到明年的巴黎谷物可能会提前告罄,地方到处抓流民和盗匪也一定程度影响了生产秩序,明年再歉收那就麻烦大了。
这一次不是天灾,而是**。增收了盐税,农民的收入会降低,这会导致他们无法雇佣别的临时工帮自己干活。机械化只能解决一部分问题,农场里多的是机械干不了的活,买奴隶就方便了,问题是这不就是民众反对的么?
奴隶主不见得各个都是残酷无情的,有的奴隶主对奴隶还相当好,富庶地区的奴隶还有水果吃,自由民都没得吃。
真的贪图那点小便宜就要上当受骗,奴隶制当然要反对的,智者说,当心魔鬼的诱惑,不过在面对诱惑时又有几人能坚守得住呢?
拿波里昂尼不像普通的魔鬼,长了角又或者特别俊美,她刚才居然让他抱了她,还坐在了他腿上,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她越想越生气,想毁了什么发泄自己的怒火,但她真正做的却是回自己的卧室狂摔枕头,一直等里面的羽毛都撒出来才住手,然后扑在床上嚎啕大哭。
往好的方面想,这世上被他骗的人不止她一个,她只是众多受害者之一罢了。
这种想法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安慰,她在盛怒之下用魔杖把床给烧了。
重新能够使用魔法让她感觉好了不少,她随时可以将那个麻瓜给杀了。
这是她生平头一次真的想要用魔法杀了某个人,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纵容人酗酒绝不是好事,然而,禁酒令也会产生其他的问题,但葡萄酒不生产酒就没事了么?只要想喝酒,就会有私酒酿造,美国的农场里现在就有了。
虽然波尔图酒的酒精含量较高,也有很多人更喜欢波尔多混酒,而且教会也会自己酿酒,威尼斯的酒能胜过希腊葡萄酒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教会享有免税权,再加上威尼斯的免税权,才让威尼斯的葡萄酒在价格上战胜了希腊葡萄酒,等希腊人被赶出了市场,威尼斯人就开始加价了。
同样是意大利人,威尼斯人不像西西里人的克里昂一样用暴力和结盟那套黑帮的办法解决问题,橄榄油可不会让人醉,却一样会让人流血。
“女士!”玛蒂尔达惊呼,她的旁边还有呆若木鸡的百丽儿。
乔治安娜看着眼前的火,那么会儿功夫已经烧得很旺了,于是她用了清水如泉将它给浇灭了。
床被烧得只剩下架子,她有用消隐咒将那一地狼藉给消隐了,除了卧室里残存的烟火气,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记得我的教训。”乔治安娜有气无力得说“别可怜一个恶魔。”
没有人说话。
或许是因为她们不觉得第一执政是个魔鬼,又或者不敢说。
拿破仑依旧在为了维护法兰西的利益在战斗,虽然他很累了,他明白工业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所以和夏普塔尔有了政见上的分歧。
他给意大利设立了高关税和低赋税,让意大利在经历战火和勒索后休养生息,又重视教育和文化,不让意大利继续做毫无技术含量的仿造里昂丝织品的贸易,也让意大利男人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了民族自豪感。
马基雅维利曾经在君主论里引用了彼特拉克的格言:
德行向暴虐宣战,一旦拿起武器,战斗就不会很长久!
因为古人的勇气,在意大利人的心中至今没有消亡。
那个在8月10日,因为看到瑞士佣兵尸体吓得慌不择路跑进酒馆里的小人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杜伊勒里宫的主人。
他要住在里面,没有了终生这个桎梏想住多久就多久,这是宪法给他的权力,因为他是生而自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