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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一十七章 winter king(七)

作者:金吾不禁夜 分类:言情小说 更新时间:2024-04-17 20:41:48 来源:笔趣阁

列奥纳多达芬奇不只是一个画家、科学家,大概在1502年时,亚历山大六世的私生子瓦伦蒂诺公爵获得了伊莫拉的统治权,他将列奥纳多达芬奇带到了伊莫拉城,让达芬奇为他绘制城市的地图,以方便规划。

当时的城市地图多半是“山景图”,绘制地图的人从山上俯瞰整个城市。这种绘图方式固然很美、很“写实”,却也有许多弊端,比如有些建筑物被挡住,或者比例失调等。

达芬奇绘制的地图则是“鸟瞰”图,仿佛他是从天堂向下俯瞰的。

然而那个时代没有飞行装置,别说卫星,连热气球都没有。

至少,他并没有将这个技术藏私,在奇科尼亚拉家的搜藏中乔治安娜又找到了一些按照达芬奇的方式测绘的城市地图,这些图不像海图那样有“风向玫瑰”,却大多数有个被八等分的圆盘,似乎这就是达芬奇测绘方式的秘诀。

达芬奇说,具有透视感的画看起来如同浮雕,但是摸上去确实平坦的;镜子也是个平坦表面,借助轮廓和阴影,镜子也能使物体呈现浮雕效果。

但是于镜子不同的是,你拥有的色彩能创作更强大的光线和阴影,如果你的构图得当,那么你肯定能创作出精美的绘画。

在这些地图上,乔治安娜安娜看不到起伏的大地,毕竟大多数城市都是建在平坦的地方。

然而她此刻却想起了中了肖像画诅咒的菲比,比尔以为肖像画中有一个高级的空间扩展咒,尽管那幅画只是看起来有透视效果的平面。

科西嘉听说到处都是山,18世纪法国的地图测绘技术用的是三角,还是军校学生的拿破仑创造了新的测绘技术,等土伦之战结束,因为雅各宾派的牵连,他被迫闲赋,在那段时间发现了拿破仑定理。

就像康德所说,物质世界给了人们一对杂乱无章的感觉材料,而知识的构成全靠人头脑里的“先天形式”来加工整理。

三角和圆在拿破仑定律中构成了一个奇妙和谐的美,乔治安娜将它们作为礼物随信送了回去,她希望波拿巴能理解。

等信写好了,她长舒一口气。

过去的波莫纳不理解阿不思,或者说,她像个小孩一样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得不到就大吵大闹。

他后来跟她说,他不再试图判断她所作所为的对与错。她那时候以为,他根本没有爱过什么人,怎么会懂得爱情?

他其实爱过,一个她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对象。

“蹇”代表跛足而行,拖着一条瘸腿攀登山峰会比正常人更难。遇到进退两难的处境,有人选择放手一搏,有人选择知难而退,如何选择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有人选择放手一搏,拿破仑第一次翻越阿尔卑斯山是做了充足准备的,他在热那亚期间测绘了当地的地形,很清楚要知道前方的路怎么走。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随”卦并非随波逐流,而是衡量当时的状况,找到一个可以追随的对象。

伏地魔曾在厄里斯魔镜前试图“说服”哈利加入他,永生对很多成年人,尤其是从壮年的巅峰期走下坡的人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然而11岁的哈利还是个孩子,与其说他天真浪漫,不如说他没有经历过那种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感觉。

一个孤儿最想要的是什么?哈利的父母都是死在伏地魔手中的,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的伏地魔仿佛“忘了”,就像2 3=5的逻辑一旦在脑子里形成,就可以抛开现实不论了。

使用没有经验的人比较听话,哈利至少不像西弗勒斯那样总是忤逆邓布利多。

而哈利则会和西弗勒斯一样,忤逆斯内普……“系小子,失丈夫”代表着得到一个,失去一个,人没有办法什么都要的。

约瑟芬选择了离她“很近”的龙骑兵夏尔,尽管她自己说是为了打听议会里是不是打算对波拿巴做不利的打算,让夏尔去打听的。

如果衡量错了当时的状况,一开始就选错了,后面产生的问题就很严重了。

得到了一个听话的“小子”,意味着失去可以信任、依赖的人,从此这个人就会很辛苦,因为他必须要做所有的决定。

倘若当初波拿巴在马耳他听了穆勒的建议,不去埃及,而是占领了西西里,或许局势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他今年才30多岁,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数都喜欢漂亮女人、跑车之类,能带来速度和激情的东西。

同时这个年纪的人遇到困难也会选择放手一搏,而非“知退求进”,他不知道日内瓦那边的阿尔卑斯山的山路,却带着大军去翻越了。

邓布利多明白自己不是伏地魔的对手,至少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和对付格林德沃一样用决斗的方式取胜。

于是他选择了哈利,以及“除你武器”的小计谋……也有可能他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随波逐流,让德拉科将老魔杖从他手里夺走了。

至于他死后,德拉科被谁打败、或者向谁挑战都不是他可控的了,一切就交给命运去安排吧。

他算错了很多步,比如他没有想到小巴蒂克劳奇和神秘人,以及波莫纳,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爱情,放弃了自己的天赋,像大多数有天赋的女巫一样。

“别浪费你的天赋。”

这句话即像是在她脑海里徘徊的,又像是从她嘴里说出的。

“夫人?”

乔治安娜回过神来,刚才在眼前的“幻影”都消失了,菲丽儿正站在她面前。

这个希腊女奴并没有穿那种古希腊长裙,有贝尔坦这个裁缝在,至少她身边的侍女们不用为置装担心。

从丝绸到亚麻,什么材质的布料都有,花纹也是最新的。贝尔坦也没有摆出以前皇后裁缝的架子,告诉她们什么是好看。

她经历过追债的日子,明白得罪顾客的后果。

“想坐一会儿吗?还是你想和我去花园里走走?”乔治安娜问。

“不……您叫我来是为了什么?”菲丽儿有些无助得问。

“前两天的事,我想你是被吓着了,对不起我现在才想起来。”乔治安娜说。

菲丽儿却仿佛松了一口气,那种无助和惶恐的表情被微笑取代了。

“我没有被吓到……好像我又有一门新的语言需要学了。”菲丽儿轻松得说。

乔治安娜分辨着菲丽儿的表情,似乎在看她是不是装的。

“我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您受到的影响更多,现在您好了?”菲丽儿问。

谈不上“好了”,而是那种刺骨的冷已经没有那种让她灵魂冻僵的能力了。

复仇的烈火虽然灼人,可是至少带来些许“暖意”,用来对抗外界的冰寒。

只是她找到了新的“热源”,即便她现在知道波拿巴不是个专情的男人。

那位《危险关系》里的总督没有选择寡妇梅特伊夫人,而是和一个修道院里的小新娘结婚,他以为自己迎娶的是一张“白纸”。

约瑟芬至少为拿破仑提供了“人脉”,而拿破仑则用发现的水银矿脉,维系着这层关系。

脏是脏了点,却比那个白痴总督好得多。如果乔治安娜是梅特伊夫人,她不会利用瓦尔蒙子爵,或者说不是如梅特伊夫人那样利用瓦尔蒙子爵。

杀死一个男人的政治前途方法很多……只是“梅特伊夫人”不想活在仇恨里,为了复仇而绞尽脑汁。

她下意识地学邓布利多,不正是因为他统治着霍格沃茨么?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陷入那种绝境里了。”乔治安娜看着菲丽儿“你呢?”

“我也不想。”菲丽儿坚定得说“不论是水还是火,都是死路一条。”

“战争都是不义的,但是有必要的战争却是正义的,当暴力为解救提供希望时,暴力就是正义的。”乔治安娜将信递给了菲丽儿“你回巴黎,把这封信交给第一执政。”

“我要是走了,您……”

“以前第一执政每获得一次胜利,就会将缴获的战旗送回去,我要你做一样的事,还有些事需要你去汇报,这个地方不缺会说法语的人,但缺一个会说话的人。”

菲丽儿这次不争辩了,她听话的样子让乔治安娜无语,仿佛乔治安娜也成了一个“系小子”的人了。

“小心安全,这路上不太平。”在交代完后,乔治安娜说。

“我会的。”菲丽儿说,刚要转身离开,却忽然回头“您为什么不设置像水文站那样的情报站呢?”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想办法的。”乔治安娜微笑着说。

菲丽儿带着“使命”离开了,等她走了,乔治安娜将自己陷入了椅子里。

或许,西弗勒斯并没有在开车的时候看着隔壁开红色法拉利的美女,却一直在看倒后镜里的“过去”,她无法相信一个不看前路的司机。

以前她选择邓布利多,而不是伏地魔也是一样的原因,伏地魔的方式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让一些问题加深,并且创造出新的问题。

至少现在她觉得修水文站不是时候,语言也只是一种工具,一个诚心说谎、不愿意沟通的人,说一样的语言也是没用的。

“您取白兰地,花了那么久时间吗?”弗雷德利出现在门口,笑着说“还是您派人去取了?”

乔治安娜也笑了“我一个人喝光了,喝点别的吧。”

“快中午了,咱们吃饭去吧。”弗雷德利说“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餐厅。”

她确实很久没出去吃饭了。

“您可能要等我一会儿,我要换一身衣服。”乔治安娜说。

弗雷德利很愉快得答应了,没有半点不耐烦。

而她则考虑着“清场”的问题,毕竟她不想遇到暗杀。

不过那样出去吃饭有什么意义呢?

在换衣服的时候她想,她要是个整日琢磨着怎么让自己更美的女孩就好了,明明脑子不多还想要智慧。就像波拿巴说的,她完全是自找苦吃,用错误的方法去解那道几何题,他用简单的办法几下就解开了,难怪她会觉得那道题那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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