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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一十六章 winter king(六)

作者:金吾不禁夜 分类:言情小说 更新时间:2024-04-16 20:32:25 来源:笔趣阁

当君士坦丁堡被攻陷的时候,英法百年战争也同样进入尾声。

从1453年开始,亨利六世就开始间歇地精神崩溃,约克公爵理查被封为摄政王和护国公,然后没多久,玫瑰战争开始了。

当红玫瑰与白玫瑰合为一朵,英格兰又进入了都铎王朝,金雀花的时代仿佛结束了。

如果细数安妮博林的母亲伊丽莎白·霍华德的族谱,诺福克家族可以追溯到金雀花王朝的爱德华一世,然后又经过与白金汉家族的联姻,把谱系联到了爱德华三世。1521年5月,白金汉公爵被斩首后,诺福克家族就成了英国最大的贵族。

相比之下安妮博林的父亲家族就普通多了,她的曾祖父乔弗雷·博林不过是个绸布商人,尽管他后来成了伦敦市长。

她并不是一开始就将国王当成了目标,同样没有多少人会想到,“金雀花”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在英国宫廷绽放。

希腊语中有一个词“apatheia”,它的意思是“无欲”,这种无欲不仅仅是身体的快乐,还意味着放弃激情,在放弃的同时成为“自己的主人”。

“我乞求你,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你的心意,是否愿意与我相爱,我必须要得到这个答案,爱神之箭射中了我,伤口已有一年有余,能否在你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我却依旧无从确定。”

国王写给安妮的信里用上了“beg”,仿佛此时安妮才是他的“主人”。

口渴了想要喝水,想喝水的**得到了满足,这也是会产生快乐的。

从亨利八世写给安妮博林的信里,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爱过她的。

等到了伊丽莎白继位时,她放弃了欧洲大陆,转而将目光投向海洋以及大航海时代。

“童真女王”并非真的“童真”,她就像她的母亲安妮一样,身边永远都不缺少追求者。

但伊丽莎白没有结婚,不仅是她在加冕仪式上戴上了与国家结婚的戒指。

世人眼中早已结束的百年战争,在亨利八世的眼中却没有结束。在与安妮结婚后,比起在安妮博林“心里的位置”,他更需要一个儿子成为“头”,并且戴上法国的王冠。

没有激情的婚姻就像“apatheia”,没有了那狂热追求的、自己不能做主的东西,“我”就成为“自己的主人”。

然而咬钩的鱼如果知道自己永远都吃不到鱼饵,它就会放弃追求那“虚幻的东西”,转而去追逐别的目标。

服从,是要对方彻底放弃自己的一切意志,放弃自己的**,顺遂别人的判断和命令行事。

爱,是最合适女人的武器,同时为了让这“武器”保持锋利,女人需要让自己保持美丽。

伊丽莎白女王试图引领一种时尚,她在打扮自己方面不遗余力,不过比起那张涂了厚重宫粉的脸,大多数欧洲人还是更爱提香的花神,那细腻健康的皮肤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当乔治安娜随着法国巫师来到了那个小房间时,她一开始以为自己看到了一组雕塑,一个长了鹿角的男人手里举着一个圆盘,在他脚下匍匐着一些动物。

后来她发现这不是一组雕塑,而是一面镜子的底座,那个圆盘就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除了因为“底座”太高,以至于他举起镜子的时候,站在镜子前的人完全照不到自己以外,她没看出它有什么异常。

弗雷德利也是,作为一个麻瓜,他尽力让自己表现得神色自若,好像见过很多“大场面”。

“它有什么问题吗?”乔治安娜问。

“你觉得它看起来像什么?”巫师用嘲讽的语气问弗雷德利。

“看起来很像某种异教神灵。”弗雷德利保持着微笑。

这时乔治安娜想起了刚才在看这个雕塑时,在镜子背面看到的“凯尔特绳结”。

“这是科尔诺莫斯(cernunnuos),凯厄特的自然之神。”乔治安娜对弗雷德利说“也可以称呼他是动物之王。”

巫师对弗雷德利的表现很失望。

“但我记得他通常是举着坩埚,或者是坩埚上的浮雕。”乔治安娜看着那面镜子“那面镜子怎么了?”

“请稍等。”巫师说,举着魔杖,调整了一下镜子的角度,镜子里出现了乔治安娜的倒影。

“哦,您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天仙美人。”镜子用夸张的语气说。

接着就是绵绵不绝的奉承,直到法国巫师将镜子调整角度,对着空气。

这种会说话的镜子在魔法世界很常见,乔治安娜没觉得它有什么危险的,虽然绝大多数“穿衣镜”会建议用户改善自己的外观,连韦斯莱家都有一面。

“所以,那就是白雪公主继母的魔镜?”弗雷德利看着那面镜子惊讶得问。

“那只是个童话。”巫师说,似乎他也听说过那个麻瓜童话。

不过在巫师历史中确实有过这样一个女巫,她用美丽药水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与国王结了婚,并用一面镜子不断称赞她的容貌。

“火焰毁灭所有诡计,维持真实的长久,那是黄金,真实是最不能被隐藏的。”乔治安娜说。

“这是出自哪位哲人?”弗雷德利问乔治安娜。

“我不确定,这是我看达芬奇的手稿时看到的,他写这些字时用的是镜像字。”乔治安娜说。

“哦,我听说过。”弗雷德利惊叹得说“那种字,真的看起来像是镜像?”

事实上达芬奇写得很潦草,她完全看不出来那是文字,是专门负责管理他手稿的人介绍给她的。

“他在别的教导学生的手稿里说,于他而言,阴影最为重要,没有了阴影,球体和立方体就无法辨认,除非他们本身和背景有颜色上的差别。”乔治安娜说“这些字没有用镜像字。”

弗雷德利皱紧了眉。

“我知道,听起来自相矛盾,对吗?”乔治安娜笑着“他用隐藏的文字,写最不能被隐藏的。”

“不是光明和黑暗的关系吗?”巫师问。

“画家就该像一面镜子一样,要总是反映物体的真实,他还建议准备一面镜子,这样就能将画作上的不完美体现出来了。”乔治安娜说“绘画让物体像浮雕一样呈现。”

“浮雕体现的和画可不一样。”弗雷德利说。

“当然,因为绘画中有微妙的情感,如果人物画中没有能充分表现他们的内心意图,艺术就是死的。”乔治安娜说。

“您该去看看锡耶纳的浮雕,它们是立体的。”弗雷德利立马接着说。

弗雷德利说的是高浮雕,德农则更擅长浅浮雕,类似埃及人在墙上刻的,拥有纪念意义。

这时她想起了大卫的一个学生,他因为画了一副拿破仑的油画而苦恼,因为他的风格更趋于印象派,而不是大卫的新古典主义。

超前时代半步是天才,超前时代一步是疯子,即便是印象派该出道的时候也遭到了不少冷嘲热讽和质疑。

但那幅画确实很不错,那红色的旗帜就像燃烧的火焰,可是如果用镜子去照的话,或许会发现不符合透视的地方,然而如果为了透视效果而改了它,或许就会失去那种“燃烧”的效果了。

“谁想喝白兰地?”乔治安娜问。

弗雷德利和巫师都愣了。

她带着神秘的笑,哼着歌走了。

邓布利多倒是“无欲”了,可是他最后连活下去的**都没了。痛苦会让人清醒,可人活着需要有让自己觉得快乐的事,活在地狱里的人才总是日夜遭受煎熬和痛苦的。

她本以为自己像埋在雪里,即将冻死的人,需要太阳才能让灵魂暖和起来,没想到她居然仿佛高浓度的烈酒般,被一副画给点着了。

虽然她也想喝火焰威士忌,不过她觉得白兰地离自己更近一些。

奇科尼亚拉酒窖里的酒几乎都没了,乔治安娜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瓶“漏网之鱼”。

她将软木塞打开,直接对着酒瓶的瓶口喝。

这种喝法和倒在酒杯里摇晃,让酒“醒过来”的口感很不同,上一次她看到波拿巴这么喝的时候还在想,女孩该用文雅一点。

“真是个笨蛋。”她嘲笑般说,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你自由了,伊莎贝尔。”她说完长叹一口气,又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酒架,好像是时候该“补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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