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一晃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这段时间,蒙松海收获颇丰,他成功买下了张立本的祖宅,以及宅子里的红木家具。
张立本违约了,原本谈好加上租房款,总共八万,他提出要分一笔钱给长子,要求加价两千元,。
当时,程鹿鸣在场,他听了张立本的话,立马发飙了,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张立本临时加价,这是和他家人商量后的结果,若是蒙松海不同意加价,八万块钱,也愿意卖房的,他看到程鹿鸣发飙,脸色变得很难看。
对于蒙松海而言,两千块钱是小钱,就算张立本要求加价两万,他也会同意,毕竟宅子里的红木家具市值就超过十万,他花十万买下,一点也不吃亏。
还没等张立本改口,蒙松海就同意八万两千元的价格成交,他真怕张立本不卖房子了。
这段时间,除了成功买下房子,以及里面的家具,蒙松海还买了不少翡翠毛料,他不仅买全蒙料,还买切开窗口的半赌料,那些对半切开的明料,只要价格合适,他也会买。
每天两次使用“慧眼识宝”的机会,蒙松海全部用在选购全蒙料,只有一次用在了一块半赌料上。
这块半赌料足有五十六斤重,擦出三个窗口,从窗口上的表现看,这是一块好东西,可还存在很大的赌性,货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深知“一刀切,一刀富”的道理,一刀切开,若是里面的翡翠表现不好,那就卖不上价钱,当然,表现好的话,那售价还能翻几倍,但他不想自己赌,而是选择卖掉。
在没有遇到强有力竞争对手的情况下,这块翡翠毛料售价十五万,蒙松海对这块翡翠毛料使用了“慧眼识宝”,确定里面翡翠的品质很高,当即买下了这块翡翠毛料。
不断买入翡翠毛料的同时,蒙松海在一位粤东翡翠商人的帮助下,电话联系上粤东省经销翡翠加工设备的老板,向对方订购了一些设备。
一天傍晚,郑全贵来到蒙松海在瑞丽的家,他和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蒙国强打了声招呼。
“国强,你大嫂快到瑞丽了吧?”
“快了。”蒙国强微笑道,“我大哥去汽车站接我大嫂了,你有来蹭饭啊?”
“别说的这么难听,松海邀请我来吃饭的。”郑全贵笑呵呵道,“松海人呢?”
“在厨房。”
“我去和他聊聊。
郑全贵钻进厨房,见到蒙松海正常切菜。
“好丰盛啊!”郑全贵乐道,“我快流口水了。”
“流点开水也挺好的,可以增加食欲。”
“我胃口一直很好的。”郑全贵笑了笑,“松海,告诉你一件事情。”
“啥事情啊?”蒙松海淡淡问道。
“今天下午,我见到金丽思了。”
蒙松海停下手头的工作,打量了郑全贵几眼,笑着问道:“你和她表白了?”
金丽思是郑全贵的高中同学,同时也是郑全贵的梦中情人,暗恋的对象。
“还没呢,但我与她明天一起吃晚饭,明天傍晚,我去接她下班。”
“恭喜你了,她答应和你吃饭,这说明她对你有点意思。”
“呵呵!”郑全贵开心的笑了起来,看着蒙松海切了一会儿菜,问道,“需要我帮忙吧。”
“真想帮忙的话,帮我把放在院子里的几条鲫鱼杀了。”
“好,我现在就去杀鱼。”
“拿把菜刀出去。”
郑全贵拿了一把菜刀,走出厨房,来到院子,在蒙国强的指引下,他找到放在水桶里的鲫鱼。
郑全贵杀鱼时,蒙国强问道:“买旧房重建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正在谈,还有一个屋主没签合约,他今天发电报联系了在春城工作的儿子,等他儿子同意了,就能够签约了。”
郑全贵打算购买三座临街的老房子,这三座老房子紧挨着,他找三个房主商谈了几次,其中两个人答应把房子卖给他,并签订了合约,等房产过户成功,郑全贵就会付房款,另外一个房主,要征求儿子的意见。
“你买下的两座老房子占地面积加起来有多少?”
“一百八十多个平方米,若是另外一个房主不卖了,我还会把这两座老房子拆掉重建,还是建四层,少投资点,多留些本钱做生意。”
“房款付了吗?”
“还没有,等房产过户成功了,我才会付房款。”
“卖方的人,不怕你不付房款啊。”
“我还怕付了款,不能过户呢。呵呵,过户的时候,我会带上买房款的,这对买卖双方都有好处。”
蒙松海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二姐夫呢?”
“他出去买些东西。”
“松海今天买赌石了吗?”
“买了四块。”
“最近几天,松海可买了不少赌石,都没切开,我真想早点看到松海买的赌石切开是什么样的表现。”
这时候,去外面买东西的姜伟国回来了,见到郑全贵再杀鱼,而蒙国强站在一旁陪着闲聊。
“二姐夫,回来了啊!”郑全贵笑着打招呼道。
郑全贵觉得自己和蒙松海是好朋友,随着蒙松海的辈分喊姜伟国为“二姐夫”,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很顺嘴。
“全贵来了啊。”姜伟国微笑道,看了蒙国强几眼,苦笑道,“国强,全贵来家里做客,他在干活,你站在旁边唠家常,这合适吗?”
蒙国强还未开口解释,郑全贵帮忙说道:“二姐夫,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在这里,您可别当我是客人,呵呵,虽然算不上住人,但绝对算得上半个主人。”
“得,你们兄弟聊吧。”姜伟国笑着摆摆手,拎着一袋东西进了厨房。
过了一个多小时,蒙国毅见到了妻子,聊了几句,他载着妻子离开长途客运站,来到了蒙松海在瑞丽的家。
见面寒暄了几句,大家就坐下吃晚饭了。
“小五子,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徐秋菊吃了几口菜,微笑着称赞道。
“大嫂,您喜欢吃就好。”蒙松海微笑道。
“小五子,你的厨艺比你嫂子要很多,以后,是不是都是你下厨做饭呢?”蒙国毅开玩笑问道。
“我有时间就下厨,没时间,还得劳烦大嫂。”蒙松海笑呵呵道。
吃过晚饭后,郑全贵坐了一会儿,他就骑着摩托车回乡下的家了。
这天晚上,蒙国毅和徐秋菊这对多日不见的夫妻睡一张床,睡在张良春夫妇以前睡的床,上面铺了弹簧床垫,睡着比在海南黄花梨架子床上舒服。
蒙国强和蒙松海这对兄弟睡在架子床上,而姜伟国独自一人睡一张床。
徐秋菊来瑞丽之前,准备了不少行李,包括床单和被套。
进了卧室,徐秋菊跪在床上,半趴/着美/臀微微翘/起,仔细的铺着红色的床单。
久旱的蒙国毅看愣了,有些心猿意马,一股抱住妻子的冲动随即涌了上来。
蒙国毅爬到床上,抱住了妻子。
“急什么啊?”徐秋菊嗔道,抛了一个媚/眼给丈夫,“干什么啊,等我铺好床,换好被套……”
“这被套不脏,不用换。”
蒙国毅即可不耐的吻住了妻子的嘴唇,一只手不规矩地从上衣底部摸了进去,目标是妻子的胸前那对/丰/满。
徐秋菊根本没有反抗,眯着眼睛,享受了起来,任由丈夫的手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那个位置,捧住了她的其中一团雪白。
蒙国毅做的前戏太久了,徐秋菊有点不乐意了。
“快点,我要!”
蒙国毅嘿嘿笑了起来,问道:“旱着了?”
“涝了!”徐秋菊伸手将丈夫推到在床/上,扑了上去,将丈夫压/在身/下。
经过激情似火的碰撞,蒙国毅和徐秋菊都得到了满足,他们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一般,所以,他们都压抑着,没有尽情释放,反而有种偷/情的刺激让他们得到别样的享受。
“爽了吗?”蒙国毅躺在被窝里,搂着妻子的娇躯,一只手在使坏,脸上挂或则坏坏的笑容。
“没正经!”徐秋菊嗔怪地白了丈夫一眼,脸上满足的笑容给出了答案。
“小别胜新婚!”蒙国强嘿嘿一笑,凝视妻子半晌,感叹道,“有你在身边,真好!”
“老公,我也离不开你。”
徐秋菊说着将自己的脸紧紧贴住丈夫的脸,一点也不觉得胡子扎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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