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碗量料十足的过桥米线,蒙松海和蒙国强二人脸上都流出满足的笑容。
结账时,蒙松海向店老板问了邮电局在哪里。
店老板指了一个方向,说道:“往这个往这个方向走,走两百多米,你们就能够看到了。”
到了邮局,蒙松海给太白酒楼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是酒楼的一个员工,询问得知,大姐现在并不在酒楼,他便让对方帮他告诉他大姐一声,他已经安全抵达瑞丽。
打完电话,兄弟俩走出邮电局。
“走,我们去看看赌石。”蒙松海说道,他看到不远处有小几十人正在摆摊卖翡翠原石。
蒙国强是初次见到翡翠原石,走进见到翡翠原石的真貌后,嘀咕道:“这就是翡翠赌石啊。”
“翡翠原石外表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石头。”蒙松海说道,“玉不琢,不成器。和氏璧别破开之前,在绝大部分人的眼里,就是一块石头。”
“如果我们能够发现一块和氏璧一样的赌石,那我们就发达了。”蒙国强笑着感叹道。
站在旁边手里正拿着一块翡翠的男子听到蒙氏兄弟的交谈声,转头望着他们,微笑道:“玩赌石的人,谁不希望自己有卞和一样的运气。你们是第一次来瑞丽吧?”
蒙国强和蒙松海对视了一眼,蒙松海感觉二哥想让他来接这个话茬,微笑对这个陌生人说道:“我们是初次来瑞丽。”
“你们好,我叫郑全贵,瑞丽人。”这位二十岁出头的男子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叫蒙松海。”蒙松海自我介绍道,并介绍了二哥,“这是我二哥,蒙国强,燕京人。”
“燕京,首都啊,首善之地,不到长城非好汉,我早就想去天安/门/广场看升国旗仪式了,你们看过吧?”
“看过。”蒙国强答道,“你会看赌石?”
“怎么说呢?”郑全贵呵呵一笑,“就算是行家里手,也不敢夸口说自己会看赌石,神仙难断寸玉……我能够凭借赌石的外在表现特征,来判断赌石大概出自什么场口,只是大概……呵呵,赌石这行的水很深,没有值得信任的人教你们,还是别陷进来了,我看过不少人靠赌石一夜暴富,也有一夜倾家荡产的。”
“我们就是随便玩玩。”蒙松海淡淡笑道,“郑大哥,我看您比我大几岁,我叫您郑大哥,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
“郑大哥,您赌石赚多,还是亏多呢?”
蒙松海装出一副好奇的表情,他想知道眼前这个主动搭讪的男子是不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
“按照次数计算,亏多了。就算老行家,买全蒙料,就是没有切出口子的毛石,也是亏多。买赌石,切涨了,赚两三倍利,这算是很平常地事情,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的利润,我都见过。”
郑全贵顿了顿,继续说:“前阵子,大概三个月前,我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花了五十块钱买了一块比拳头大一些的赌石,擦开皮,羡慕死周围围观的人,满绿,种水也好,达到了高冰级别,转手卖掉,卖了三万,要是绿色更漂亮一些,达到正阳绿的级别,卖个小几十万都不成问题。”
郑全贵说着放下手中的赌石,继续说道:“有些时候,买十块赌石,有一块大赚,其他九块都赔了,也不打紧。”
郑全贵说的话,蒙松海都听得懂,除了对方举的例子,他不知道真伪,其他的话,他觉得言之有物,而对蒙国强而言,郑全贵说的话就像黑道接头的暗语。
“什么是高冰啊?”蒙国强问道,他并不介意别人不知道他不懂赌石。
“简单说,那块翡翠的种水好。”
“种水又是什么啊?”
“种水是翡翠行业的专业术语,其实就是翡翠的质地和透明度。”
郑全贵呵呵一笑,侃侃而谈道,“一块翡翠,种越好,水越好,价格越贵。翡翠的‘种’也叫‘种份’,指的是结晶颗料的粗细大小,结晶颗粒越小,种越好,结晶颗粒越大,种越差?‘水’也叫‘水头’,有些人将水分为一到三分,由低到高透明度逐渐增加,三分水最透明,玻璃种就是三分水……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挺多的,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时间久了,你们也就清楚了。”
听了郑全贵的话,蒙松海微微点点头,他觉得对方说的挺好的,翡翠的水头,是业内行家们通过长时期的观察总结出来的一种比拟性的表述,不仅有透明的含义,还有水汪汪一般鲜活的意思,这正是中国玉文化的内涵所赋予的特殊意义。
“玻璃种比高冰更好?”蒙国强又问道。
“是的。”
“玻璃种是不是就像玻璃一样透明?”蒙国强微笑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郑全贵笑着点点头,补充道,“还有冰种,冰种比高冰差一点,看上去像冰块一样。”
“挺形象的。”蒙国强呵呵一笑,“朋友,我这么问东问西,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郑全贵笑了笑,问道,“蒙国强,你那一年生的?”
“八七年生的。”
“我也是八七年生的,你肯定比我大,我出生于十二月底,那我就叫你国强大哥了。”
“行!”蒙国强笑道,“这个赌石买来,怎么切开啊?”
“这周围有几家赌石店里有解玉的机器,在其他地方买赌石,付点钱,店主人就会帮你切割赌石。”郑全贵大手一挥,“走,我带你们去看看,刚才,我听到切割声,估计有人在切赌石……”
在郑全贵这个热心人的帮助下,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蒙国强对赌石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这天中午,蒙国强提议请郑全贵吃午饭。
郑全贵没有客气,但他没有宰蒙氏兄弟俩,带着他们去了一家实惠的餐馆。
郑全贵提议喝点酒,蒙国强和蒙松海都说自己不会喝酒,但建议郑全贵喝酒。
郑全贵有点酒瘾,自己要了一瓶啤酒。
菜肴很丰盛,三人算是大吃了一顿,一共才花了八块钱。
吃过午饭后,三人回到他们之前去过的一家赌石店。
之前,郑全贵已经挑好了一块赌石,还付了钱,等着吃过午饭后,再过来切开。
郑全贵花了三百块钱买这块赌石,这是一块黑皮的全蒙料,上面没有一个窗口,透过皮壳无法判断里面是否有翡翠。
郑全贵拿着强光手电筒照射这块赌石时,蒙松海在一旁仔细看了,虽然没有用“慧眼识宝”的神通鉴定,凭借他记忆中对翡翠赌石的认识,他觉得这块赌石里面极有可能存在水头好的翡翠。
整块赌石近三公斤重,平均公斤一百块,对于郑全贵而言,三百块钱并不是一笔大数目,但也不是一笔小钱。
之前,郑全贵买过最贵的赌石成交价达一万元,但切垮了,而让他获利最多的一块赌石只花费了八百元,切涨后,卖了整整三万元。
郑全贵很看好这块刚买下来的赌石,他不希望因为切割的问题而折损这块赌石的价值,他没有选额对半切,而是选择切一小块下来,厚度三厘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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