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陆欣雅片刻,微笑问道:“欣雅,你想过创一番事业吗?”
陆欣雅微微一愣,不以为然道:“我能创什么事业啊?”
蒙松海说道:“我吃过你干妈做的油鸡枞,还有辣椒酱,都挺好吃的,如果成立一家食品公司,专门生产辣椒酱、油鸡枞等瓶装食品,肯定有搞头。”
陆欣雅闻言愣了半晌,看了蒙松海几眼,嘻嘻笑道:“你想帮我创建一家食品公司?”
“你有这个想法吗?”蒙松海笑着捏了捏陆欣雅的脸颊,反问道。
“有啊!”陆欣雅抿嘴一笑,“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年夏天,我就创建一家食品公司,生产油鸡枞和辣椒酱。”
“呵呵!”蒙松海笑了笑。
“行吗?”陆欣雅海有点底气不足。
“你都说定了,我还能反悔啊?!”蒙松海笑着亲吻了陆欣雅的脸颊,紧紧搂住了她的娇躯。
“老公,你真好!”陆欣雅脸上浮现开心的笑容。
这天晚上,蒙松海做了一个梦,他和陆欣雅一同创建了老干妈食品有限公司,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老干妈辣椒酱等产品等到了顾客的认可和追捧,在万众的期盼下,这家公司上市了,很快成为市值超过一千亿元的明星企业。
武爱国和刘美凤来到瑞丽的第二天早晨,他们起床时,蒙松海已经逛完早市了,并买了早餐带回家。
见到刚起床的父母,武胜利微笑道:“爸,妈,起床了啊!”
“起晚了。”武爱国略带尴尬地笑了笑。
“干爹,干妈。没关系了,我们都习惯早睡早起了。”陆欣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笑道,“早餐买回家了,你们去卫生间洗漱吧,洗完了。一起吃早餐。”
几分钟后,昨晚一起吃晚饭的人一起吃早餐,毛震阳和余寿湖二人没有过来凑热闹,他们在楼下吃早餐。
吃早餐时,蒙松海望着王永兆问道:“姐夫,你这次准备买多少货?”
王永兆微微一笑,答道:“这次多买一些,买两万块。”
武胜利笑着插话道:“姐夫,看来您和我大姐的翡翠生意做的不错啊?!”
“还行吧。”王永兆哂笑道。“和松海相比,我差远了。”
武胜利的视线在王永兆和蒙松海二人的身上跳跃了几次,笑道:“你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蒙国强打趣道:“胜利,两个姐夫在你面前,这称呼……要不要改一改啊?”
武胜利之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犹豫了片刻,笑呵呵道:“要不就叫大姐夫,小姐夫?”
蒙松海微微一笑。建议道:“我觉得‘小姐夫’改成‘二姐夫’更顺耳一些。”
“行,那我以后就叫你二姐夫了。”武胜利从善如流道。
吃过早餐后。蒙国强和毛红梅一起下楼,前者要把二楼的翡翠加工厂的大门打开,后者则要把天工珠宝店的大门打开。
蒙松海独自一人进了储物间一趟,从一个铁箱子里取出了两盒翡翠首饰。
拿到客厅,蒙松海放在茶几上,微笑着冲王永兆说道:“姐夫。这两盒翡翠首饰两万块钱,您看看。”
王永兆拿起一只圆条手镯看了几眼,抬起头望着蒙松海,讪讪笑道:“松海,你卖给我的翡翠首饰。价钱是不是太便宜了?”
蒙松海乐呵呵道:“买货的人,哪有嫌货的价格便宜啊?”
“我不是嫌货便宜。”王永兆轻叹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买的价格,贵了,还是便宜了。可现在,我做翡翠生意有一段时间了,你批发卖给我的价格,真的便宜,我不能占了你的便宜……”
蒙松海摆摆手,笑着打断道:“姐夫,您真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经营的翡翠加工厂,利润之高,超乎您的想象。您从我这里批发买走翡翠首饰,零售赚了钱,这是你有本事,咱这是互惠互利。”
“这……”王永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来瑞丽之前,他就和妻子陆欣春商量过了,主动建议蒙松海抬一抬价格。
“姐夫,既然松海这边能赚钱,您就别多说了。”陆欣雅微笑着插了一句话,打断了王永兆的话。
王永兆犹豫片刻,点点头,感激道:“松海,欣雅,谢谢你们了。”
“姐夫,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蒙松海笑呵呵道,“这些翡翠首饰,你看看。”
“不用看了,我每次从你这里买翡翠首饰,都是我占便宜。”
蒙松海并没有坚持,微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这两盒翡翠首饰,您收好了。等会儿,拿到你住的客房了。对了,这次您在瑞丽多住几天吧。”
“不了,明天早上就离开瑞丽,春城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那好吧,我明天早上开车送你去客运站。”蒙松海说着站了起来,含笑望着武爱国说道,“伯父,待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您陪我出去逛逛赌石店吧。”
“好啊。”武爱国笑着应道,站了起来。
“干妈,您陪我去楼下地珠宝店坐坐?”陆欣雅含笑望着刘美凤。
“好啊!”刘美凤含笑点头道。
“那我呢?”武胜利笑着问道。
“你啊,好好工作。”蒙松海笑着看了武胜利一眼,转而望着王永兆,“姐夫,您呢,要不要一起去逛逛赌石店?”
“我就不去逛赌石店了,之前就不是没看过。”王永兆笑着拒绝道,“我更愿意待在翡翠加工厂,看着玉雕师加工翡翠首饰,挺有意思的。”
“那您就和胜利待在一起吧,没有给您配一把钥匙,您要进三楼的房间,还得胜利给你开门。”
二十多分钟后。蒙松海带着武爱国来到了郑全贵旗下的赌石店,毛震阳这个保镖跟着他们一起过来了。
看了几块之前未见过的赌石,蒙松海摇了摇头。
“松海,你觉得这几块赌石都不行?”郑全贵问道。
“不是不行,是我个人不太喜欢。”蒙松海委婉说道。
“你个人不喜欢,意思不就说你觉得不行。”郑全贵呵呵一笑。“没事的,每个人的眼光都不同。虽然大家都知道你的眼光不错,但你现在根本不在外面切赌石,每人知道你买的赌石,有多少切涨,又有多少切垮了,就算你不看好的,也会有人买的。”
“如果这店里有外人,你会说这话吗?”蒙松海含笑打趣道。
“这要分情况了。”
闲聊了几句。蒙松海、武爱国和毛震阳三人一起离开了这家赌石店,来到隔壁一家赌石店。
在这家赌石店,蒙松海待了一个多小时,看了三十多块赌石,这些赌石大小不一,有的赌石就看了几眼,就不再看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蒙松海花了三万元买下了三块赌石。其中最大的一块六十斤的赌石,他用慧眼识宝的神通看过了,看到里面有白底青的翡翠,虽然这块翡翠的水头很差,但绿色的比例超过了五成,绿色很艳丽。绺裂很少,杂质很少,能够切出六七十个品质不错的白底青手镯,仅凭借这一块赌石,他可以获得十万以上的利润。
谈好价钱后。蒙松海让毛震阳拿出三十叠百元大钞递给店老板。
店老板用点钞机,数完钱后,确定无误后,笑着和蒙松海握了握手。
“蒙老板,店里三块最好的赌石都被你挑走了,你肯定大赚,赚了钱,以后可要多多照顾兄弟我的生意。”
这位店老板四十多岁了,以他的年龄完全可以做蒙松海的叔叔,但他不会以蒙松海的长辈自居,他可知道蒙松海是大老板,几乎每天都会买几块赌石,如果和这位大财主打好关系,对他的生意有利。
“严老板,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哪次店里,不照顾你生意啊?”蒙松海笑呵呵道。
严老板想了片刻,恍然大悟地笑道:“还真是啊!真是太感谢蒙老板了。”
“客气了。”蒙松海淡淡一笑,打趣道,“我觉得不管我在你这里买的赌石品质如何,还是别说,最好的赌石被我调走了,让其他顾客听到了,他们会走人的。”
“肯定不会,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你喜欢的赌石,别人未必看得少。”
“不和您聊了,我要回去了。”
蒙松海和毛震阳二人提起同一个麻袋的两角,提着里面装着的三块赌石离开了这家赌石店,武爱国跟着一起离开了。
回到翡翠加工厂,蒙松海在武爱国等人的注视下,将一块刚买的赌石,放在切割机上,一会儿的工夫,切下了一小块,见到了玻璃种墨翠的翡翠。
“这块料子好。”武胜利看过窗口后,笑着评价道,“姐夫,这块料子交给我加工吧。”
“这块都有你一个人加工?”蒙松海微笑道。
“是啊,我就是这个想法。”
“行啊,那就交给你吧,好好干。”蒙松海笑着拍了拍武胜利的肩膀。
“姐夫,这块毛料花了多少钱买的?”武胜利问道。
“五千块钱。”蒙松海答道。
武胜利想了片刻,自信满满地笑道:“五千,您瞧好了,等我把这块毛料都加工成翡翠首饰了,至少能赚五万。”
蒙松海含笑问道:“都还没有切成片料,你就做这种保证,有意思吗?”
“没意思。”武胜利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不管怎么说,我会好好干的。”
武爱国一本正经地插话道:“胜利,你姐夫买的翡翠毛料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可不能浪费,加工翡翠首饰的时候,一定要用心。”
“爸,您放心吧,我在这里干活很认真的。”
“伯父,胜利干活真的挺认真的。”蒙松海微笑着帮武胜利说了一句好话,他并没有瞎说,而是说出了事情,“我像他这么小的时候,可什么都不懂。”
“他没给你惹祸就好。”武爱国欣慰道,昨晚,他来到瑞丽,和儿子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他能够感觉得到儿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哪个总是在学校惹祸的愣头青了。
蒙松海微笑着冲武胜利说道:“胜利,现在就开始吧,把这块毛料切成片料,小心一点,别浪费翡翠。”
“我不会浪费的,您瞧好了。”武胜利自信满满道。
这天中午,蒙松海本想请武爱国等人去饭馆吃饭的,但武爱国得知翡翠加工厂的员工都吃南华宾馆餐厅送来的饭菜,他就说和大家一起吃,王永兆也提出了这样的想法。
蒙松海为此特意多叫了几个菜,武爱国、刘美凤、王永兆和陆欣雅四个人和他一起在一楼天工珠宝店内部的贵宾招待室吃午饭。
这天下午,武爱国没有再陪蒙松海出去逛赌石店,而是待在一楼的珠宝店,喝喝茶,看看报纸,还陪刘美凤等人聊聊天。
蒙松海在毛震阳的陪同下,逛了几家赌石店,选购了两块翡翠毛料,都是明料,下午的时候,他使用了一次慧眼识宝的神通,看了一块售价九万的赌石,看到皮壳里面的表现后,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用强光手电筒照这块赌石的皮壳,他以为里面有水头不错的翡翠,可事实上,里面的翡翠出现了变种的情况,除了靠近皮壳的极少部分,水头还不错,其他部分水头很差,而且颜色很差劲,绺裂很多,杂质也很多。
蒙松海对这块赌石的实际价值估值为五千,如果货主开价五千卖给他,他是不会买的,他更愿意让翡翠城加工厂的玉雕师加工品质更好的翡翠毛料,这样,他才可以获得更改好的利润。
翌日早晨,王永兆和蒙松海到过别之后,拎着里面装着近两百件的翡翠首饰的行李箱,登上了驶往春城的长途客车。
目送王永兆上车后,蒙松海坐上自己的车,开车回家了。
蒙松海、陆欣雅和武胜利三个人都希望武盛国、刘美凤夫妇俩在瑞丽多住一些时日,但他们在瑞丽待了一个星期之后,坚决要求回春城,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家里养了鸡鸭,不好总托别人照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