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诃德还是第一次坐在费伦世界的酒吧里,当然他指的是那种带jì女的酒吧,由于费伦世界没有香烟,所以其实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乌烟瘴气,顶多就是嘈杂了一些,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这里喝酒,当然有一些比较豪放的就是一边搂着jì女在那里摇晃着,另一面端着宽大的杯子在喝酒,总而言之,还是满混乱的。
堂吉诃德天生是喜欢安静的人,如果不是想看看那些人会不会走漏什么口风,他才不会装扮一下自己,又用斗篷遮住了脸的来这里,当然,凯尔虽然说不管他在外面找女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允许他碰这样的女人的,估计真的要是碰了,恐怕会一年不让自己上床上睡觉吧
酒吧里除了喝酒跟出卖**之外,也有吟游诗人演奏乐器,当然,这种地方没有人愿意听你讲故事,事实上也没人能听清你说什么,不过堂吉诃德喝着廉价的酒水,感觉还挺好听的,这乐器却是他最熟悉的那个小一号的吉他,在不列颠被称为尤克里里,在夏亚叫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请问这里有人吗?”
堂吉诃德所在的是一个小脚落,这里的光线比较暗,所以大多数来找乐子的冒险并不喜欢这里,不过似乎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却更有些特立独行,倒是吸引了有些人的注意,比如这个端着酒杯长相还不错的女人.
“哦呵?”堂吉诃德抬头一看,这个人他确是有些印象的,当年出卖了自己的妻子的女人,这么多年毫无音信,原来是跑到这里了,当然,堂吉诃德也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从她在这里出现就应该知道,她应该是接连背叛了太阳神殿跟生命神殿,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
所以两个神殿都没有派人来追杀她,前提是她要老老实实的蹲在某个角落里,所以他也不打算在跟这个看上去有些可怜的女人再计较什么,毕竟下半辈子东躲xī zàng的rì子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想到这堂吉诃德摇了摇头,“没有.”
堂吉诃德只是见过这个女人一次,那就是那一次她们集体往泽玛斯奔行的时候,也算是堂吉诃德的记忆力好,换成另一个人,又过了这么久,恐怕已经没有办法认出这个人是谁了,尤其爱丝特还在荒原里呆了那么久,整个人都被晒黑了不少.
这个女人是来这里找乐子的,当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吸引修伊.海尔之后,她也就没有必要在为谁守身如玉了,毕竟女人也是会有生理需求的,尤其是背负着双面叛徒,又加上时刻要执行修伊.海尔的命令让她无法去寻找所谓的真爱,那么出来酒馆喝酒跟一夜情就是她发泄压力的最好方式,毕竟费伦世界是没有艾滋病的.
当然,话虽然这样说,她却也不会随便就找一个人跟他上床,她有她的择偶标准,比如那些特别壮实的肌肉男她就不喜欢。再比如就是那些身上有异味的不注意卫生的冒险者,更会让她皱眉,你很难想象他一喘气满嘴都是腐朽的味道,能够挑起什么xìngyù,仿佛狩猎一样巡视了一圈,她发现了坐在一个角落里沙发上的堂吉诃德,虽然他带着斗篷,但是隐约可见这个男人的轮廓,身材,都很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尤其是靠近他之后,干净整洁的装束,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让她十分的满意。
“你是做什么的?”爱丝特在堂吉诃德的身旁坐了下来,同时轻轻的用手里的就被撞了他的酒杯一下。喝了一小口。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冒险者。你呢?”
“商人。”严格遵守着修伊的命令的爱丝特几乎已经完全的代入了那个角sè之中,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兽cháo要开始了,所以就暂时住在这,打算到时候大赚一笔.”
“商人啊”堂吉诃德也拿起自己的杯子,浅浅的了喝一口酒,瞥了一眼她手指上的戒指,看上去她这几年过的还挺滋润。当然,堂吉诃德指的是物质上,“做的什么生意?”
爱丝特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一只腿就抬了起来。放在了另一只腿上,当然由于她穿的是那种到膝盖的裙子,这么一弄,几乎整条大腿都漏了出来,虽然不白,但是麦sè的皮肤,富有弹xìng的肌肉,却让她有着另类风情的诱惑.
“魔兽肉类,魔晶,皮毛,只要货sè好,都要.”
“是吗?都往哪卖呢?”
“哈,”爱丝特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随后伸了一个懒腰,隐约可见她那xìng感的蛮腰,“秘密,无可奉告,你呢,也打算趁着兽cháo分一杯羹吗?”
“差不多吧,”堂吉诃德抓了几颗盘子里炒熟的小麦放进了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目光不时的掠过瓦特的那几个手下,偷听着他们在说什么.
“这样啊,”爱丝特很满意这个男人,所以微微的把自己向堂吉诃德的方向挪了挪,“无尽荒原里凶险异常,没人敢说一定就能活着回来,要不要”
爱丝特抓起堂吉诃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找个地方乐一乐?”
堂吉诃德用手捏了捏,正宗的骑士好大腿,弹xìng,光滑,而且很美型,不会像某些玩健美的女xìng,一身吓人的腱子肉.
“好啊,”堂吉诃德点了点头.
听到堂吉诃德同意,爱丝特却是露出了一丝喜sè,似乎有些激动,原因无他,用地球的话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出来约炮,之前她在各个酒吧转悠过几次,不是有些紧张不敢开口,就是碰到了她不喜欢甚至有些作呕的类型,自然都是铩羽而归,而这一次,在爱丝特看来,堂吉诃德的位置很正点,隐蔽,人也很正点,干净,舒适,声音也很好听,所以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其实还是个新手的底牌.
堂吉诃德微微一笑,并没有戳破,而是转身搂着爱丝特,“不急,先多喝点酒,放松一下,感觉会好很多”
说着堂吉诃德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几瓶他“特别酿制”的费伦版二锅头,当然,他这个动作也让爱丝特的眼里闪过一丝异sè,“有空间戒指的人会差钱?”
“看来自己一不小心还找到了一个有着秘密的男人呢,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爱丝特抓起那瓶子就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反正只是一夜情而已”
“咳咳~”
“你的动作有些略快。我其实想告诉,这酒有些烈”
爱丝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愤愤的瞪了堂吉诃德一眼,因为他说话的语气让她想起了修伊.海尔,虽然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慢慢喝,”堂吉诃德淡淡的用手指擦掉了这个女人脸上的酒滴,看到她那一闪而逝的红晕,堂吉诃德不由的在心里笑了起来,上辈子年近三十的他却依旧是一个处男,但是这辈子竟然被主动约炮了,还是个雏儿,这就足以证明了一件事,长相,其实很重要
也许是紧张,因为堂吉诃德一直搂着她,也许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所以爱丝特真的听了堂吉诃德的话,咕嘟咕嘟的喝起了那几瓶高浓度的且参杂了某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白酒,女骑士喝酒的速度大家是耳目共度的,在习惯了那个辣度之后,这酒,也就跟喝水一样,咕嘟咕嘟的往里倒了,说实话看得堂吉诃德有些目瞪口呆。
“咯~”区区一个中阶骑士,又几乎一个人把那些酒都喝了,爱丝特此时已经有些迷糊了,软软的趴在了堂吉诃德的大腿上。打了一个酒嗝,而堂吉诃德则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这个女人的头发上,不时的抚摸几下,偶尔端起酒杯喝酒的时候,眼睛也会瞥过那几个在那里拼酒的家伙们.
“很温暖,”爱丝特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说实话她也感觉到自己好像喝多了,甚至连维持正常的思维都有些困难,但是她不介意,这本来就是她所追寻的东西,此时此刻,她趴在这个男人的腿上,真的感觉到了两年多以来的第一次的温暖,一种名为港湾的感觉,此时此刻她体内的对xìng的渴望竟然都好像慢慢的淡去了,她忽的有一种好想一直这样躺下去的感觉
“可怜的女人,”堂吉诃德撇了一眼爱丝特之后,耸了耸肩,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勇气,竟然敢去当神殿的卧底,当然他并不太喜欢怜香惜玉,堂吉诃德一直坚信,路既然是自己选的,那么跪着也要走完.
“啪!”看到那几个人一人搂着一个女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之后,堂吉诃德放下了手里已经空空如也的酒杯,也扶起了烂醉如泥的爱丝特跟着他们走到了酒馆提供的住宿部,自然,会做生意的人绝对不会错过这种事情的,每年下来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呢.
“嘭~”堂吉诃德将烂醉如泥,在某些药剂的作用下几近昏迷的爱丝特放在了床上,坐在床边的他借着油脂灯看着均匀呼吸着的爱丝特,确实,漂亮不足,但是野xìng有余,可惜似乎被商人的气质给掩盖了,稍稍有些遗憾.
“我我们开始吧哈”半晌,似乎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床上之后,迷迷糊糊的爱丝特竟然想脱自己的衣服。虽然实际上她只能本能的晃动几下胳膊,就无奈的放下了。“你你自己来吧”
“叮铃~”清脆的铃音响起。震动着空气,传到了耳朵里,被耳膜所吸收,又被电信号解析传递到了大脑中,于是爱丝特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而这一切都是使用近乎物理的作用方式。
当然。这也是堂吉诃德的一个专利,他自从知道了修伊就连法神对灵魂的侦测都能发现这一点之后,就更加确定了要好好的研究这个法术,争取达到前世的催眠术的最高境界。通过人类自己的躯体针对自己的灵魂,甚至是修改记忆,不会有任何一种法术能够发现哪怕一丝痕迹,因为压根就没有法术触碰过灵魂,虽然他这么做也只是因为自己一贯小心使然。
“咳咳~”堂吉诃德清了清嗓子,“我是一个很有钱的普通商人,而非冒险者,只是装酷骗了你而已,然后我跟你来这里开房,我们各自洗了澡,然后都脱光了衣服,”说到这,堂吉诃德真的扒光了爱丝特的衣服,当然,也看到她背后的那道伤痕,想来这个女人这两年似乎过得并不是那么如意,而后他把衣服丢的四处都是,有把手指伸进了已经有些湿润了的爱丝特的某个地方,“呵,还真在”
“然后我们打算开始的时候,却发现被你的那层膜给阻挡了,我感觉有些丢人,就提着衣服走了,剩下你一个人,一直睡到了天亮”
做完这一切,堂吉诃德给爱丝特盖上了被子,毕竟冬天还是很冷的,之后他又来到浴室,把这里弄的湿湿的,又洗了洗手,这才开启了一连串的隐匿法术之后离开来这里,他不碰爱丝特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怕假如被妹妹凯尔知道自己跟出卖过她的人上床,以她的脾气绝对会闹死自己,他又不是xìng饥渴,又何必惹自己的妻子不开心呢
同样的招式,同样的手法,堂吉诃德又对那几个自己的目标下了手,因为并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敌人,那名与自己伯仲之间的环之法师自然不会来看自己的手下piáojì,所以堂吉诃德很是轻松的就离开了那间旅馆,挥一挥衣袖,没留下一丝痕迹,哪怕是有着灵魂锁链的修伊,也未曾知道这一切。
“啊~~”清晨的太阳晒不到地下室,但是爱丝特还是准时的醒了过来,打一个哈欠的她缓缓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晚上该死的,都发生了什么?”
“哦!”她有些郁闷的拍了一下床,“该死的,”爱丝特撩起被子,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该死的!就因为它”
“不过,”爱丝特又躺回了床上,“倒是一个意外有意思的男人呢。”
这一次经历,虽然没能成功达成目的,但是爱丝特发现,自己心中的压力,yù火,似乎都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消失了很多,很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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