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安排好棍杖李推官的后事回府知会了金莲一声带了石秀等几名侍卫匆匆赶往南城阎婆惜新置办的宅子。
宅门外青石台阶旁龙五正满脸惶惶的站着眼睛一直盯着巷子的拐角武植等人刚刚拐入这条巷子龙五就小跑过去二话不说扑通跪倒连磕了几个响头这才颤声道:老爷饶了龙五这一次
武植叹口气:起来吧来的日子不久也不怪你。
龙五又连连磕头:老爷明鉴正是如此小的已经狠狠责打过这些不成器的东西了
今日暗中守护阎婆惜的几名泼皮都是在大名府新招募的不免有些懈怠跟了阎婆惜半日遇到熟人就自去吃酒了等龙五得信阎婆惜已然回府龙五和冬儿打探过事情始末差点吓的尿裤子看着自己的断指好一阵愁不知道这次王爷又要怎么惩罚自己在宅子外等武植时可真是度日如年不想武植重话也没说一句反而宽慰他龙五真是感激涕零说了几句后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激王爷知遇之恩提携之情关怀之意。武植听得不耐笑着一脚踢开龙五骂道:快滚你的吧再有下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龙五谄笑着退到一旁石秀登台阶叩门没几声门被打开冬儿探出头来见到武植慌忙把门大开又急急出来拜倒:婢子给老爷磕头。
武植道:起来吧你做得不错赶明儿叫你家夫人重重赏你
若是别人。冬儿肯定会说:老爷做得好顺水人情怎么就不自己赏我呢不过对面之人可是贵王在不知道武植身份之前冬儿就怕极了他又何况如今心里都不敢嘀咕。直说:谢老爷
武植大步走入宅子向后跨院而去路上遇到的几名丫鬟也都认识武植纷纷见礼冬儿抢在前面想去为阎婆惜送信无奈她一路小跑也就堪堪跟上武植的大步武植见她着急笑道:不必去报信我自去看看就好。
阎婆惜所住大屋和大户人家居室一般分外堂和内室。外堂自是招待亲近之人说话聊天所在。内室不消说了就是寝室。
说话间武植和冬儿已到房屋前离老远就听见里面有说笑声武植走过去就见屋门敞开外堂中阎婆惜坐软榻旁边软墩上坐一妇人。二人正在说笑口
阎婆惜所做软榻正对门窗一眼见到武植阎婆惜呀的一声站了起来急匆匆迎出倒把软墩上妇人吓了一跳。
老爷阎婆惜想拜倒武植皱了皱眉头她赶紧收住身子。
武植走入堂屋。软墩上妇人赶忙站了起来方才一直背对武植这时才看到面目。四十上下年纪穿着素净那身蓝布裙已经被洗地微微白。
妇人见到武植甚是局促手脚都没处儿放只管赔笑。
阎婆惜跟在武植后面怕武植不喜急忙道:皇甫大姐您回吧。
妇人这才醒过神急忙给武植见礼:大官人好。
武植摆摆手止住她道:不必多礼
怎么就急着走方才你们聊得不是挺好么武植坐到软榻上拿起几上茶杯吟了一口。
阎婆惜急道:啊那是奴家喝过的多脏啊。说着急急为武植泡茶端水。
武植看她忙活笑着摇头转头问妇人道:你和贱内很熟问得时候心里责怪龙五可未提过阎婆惜有这样一位朋友武植生性谨慎自然要套问下她的来历。
妇人呵呵笑道:回大官人话妾身是给夫人府上送菜的夫人心善平日里爱与妾身说说话唠唠嗑又怜妾身贫苦时常赏下些钱财
武植哦了一声原来是菜农想来阎婆惜平日太过无聊又无朋友也只有和这些人说话解闷。
聊了几句妇人渐渐放开说话也利落起来果然口齿伶俐说起外面见闻绘声绘色也不怪阎婆惜喜欢与她聊天更兼她说话也颇识趣总是几句话中夹上些恭维话语听的人很是舒服却又不觉突兀。
武植笑笑这就是所谓地谈话艺术吧。
武植话里打探明白皇甫乃是她夫家姓氏夫妻二人大名府本地人氏丈夫脾气怪异终日去乡下和家畜为伍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靠她卖菜度日不过说起自己丈夫皇甫夫人却无怨言只是觉得丈夫小孩脾性有些怪异早晚自会走回正途。
说了会儿话皇甫夫人起身告辞武植再不相留等她走后一直在旁默默坐着的阎婆惜才道:老爷莫怪妾身
武植摇摇头道:我怪你作甚看皇甫夫人心思虽多话里多有奉承不过也是为了生计却怨不得她只要没害人的心思就好。
阎婆惜讶然看着武植:老爷才这会儿功夫就能看出这老多端倪
武植好笑的在阎婆惜脸上拧了一把:少在这里给你家老爷灌汤
阎婆惜被武植的亲热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摸着自己的脸呆在那里。
武植摇摇头绊怒道:傻在这儿干嘛老爷我可是饿着肚子呢。
阎婆惜这才回过神对武植妩媚一笑:妾身去下厨给老爷烧几道小菜保老爷吃得开胃。
武植道:你身子不要紧吧不然叫下人做就好了。
阎婆惜听武植关切喜滋滋道:妾身没事。说着转身去了。
武植自己一人坐在堂屋里百无聊赖。在软榻上躺下软榻上甜香阵阵武植渐渐迷糊起来。
老爷吃过再歇息吧。阎婆惜轻声把武植唤醒。
一阵饭菜香气钻入鼻端武植腾一下坐了起来。笑道:好香就见堂内小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七八样菜肴有冷拼有热炒俱是色泽鲜美令人望之垂诞。
武植走过去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连连称赞:想不到你却烧的一手好菜
阎婆惜道:那是老爷饿得慌了。嘴角却满是得意。
老爷别吃得太急了奴家还给您烫了酒呢。阎婆惜过来为武植扶正软椅武植只得顺势坐好阎婆惜紧紧挨武植坐下。
武植一笑。不由得又想起了和她第一次见面。哦应该说第二次见面时吧那时摆了一大桌饭菜阎婆惜也是这般紧挨自己不过武植的心境却已和那时截然不同放下成见再看阎婆惜这爱耍些小聪明地小妇人倒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阎婆惜帮武植布菜送饭。去鱼刺褪肉骨忙得不亦乐乎阎婆惜烧地排骨最是味美比后世放各种调料用高压锅饨地滚烂的排骨还要好吃几分武植边吃边问:你可是有什么秘法
阎婆惜正想作答。方桌正中沙锅里烫的美酒一阵翻腾酒香扑面而来阎婆惜笑道:成了。吃菜怎能无酒老爷太心急了。
把沙锅底下火炭去掉候了一会儿这才为武植斟上一杯碧玉酒杯里浅黄色液体微微颤动武植嘿嘿一笑仰脖一饮而尽沿喉咙到腹中顿时一片火热武植赞道:好酒。
阎婆惜道:奴家听说大名府卢家酒楼地酒水最好特意买了几坛藏在家中
武植笑着点头吃了一会儿武植饿意渐去不再狼吞虎咽度渐渐慢了下来而阎婆惜见了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左脚的绣花鞋踢掉露出穿着淡黄罗袜的小脚在桌下荡来荡去不时踢到武植腿上她的手则不时借为武植夹菜送酒地时候划过武植大腿。
武植被弄得心猿意马转头看去阎婆惜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会是媚意。
武植正想叫她老实一些阎婆惜已经笑道:奴家为老爷下酒。说着话骑坐在武植的大腿上小嘴向武植嘴边凑来武植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偷袭成功柔软的舌头伸入武植嘴里武植立时满嘴香津不自主的含住了她的舌头。
阎婆惜地小舌头煞是灵活在武植嘴里游来游去香腻地舌头挑过武植嘴唇牙齿口上腔的嫩肉只把武植挑逗的立马竖起了帐蓬。
这时武植命根处一紧却是被阎婆惜软绵绵小手抓住上下动了起来。
武植再忍耐不住猛地接紧阎婆惜香软地身子大力吸允她的小嘴阎婆惜香舌拼命迎合取悦武植下面的小手动的更加快了。
武植简直被她刺激地要疯掉双手伸入阎婆惜亵衣内狠狠抓着阎婆惜滑腻香软的身子嘴里也忍不住呻吟一声就在武植双臂死死接住阎婆惜身子即将爆之际阎婆惜两只小手同时按下用力掐住武植命根的根部把武植欲喷的死死压制住然后阎婆惜妩媚一笑从武植身上跳开嘴里道:老爷该回府了。
武植简直欲火焚身了想不到在这时代也能遇到会用这招儿的女子武植可是知道这般弄过几次后最后喷时那舒服劲儿起身道:你这妮子讨打说着向阎婆惜走去阎婆惜后退几步一脸无辜道:老爷不要啊
武植此时哪还管其他猛地上前几步把阎婆惜拦腰抱起向内室走去嘴里笑道:把老爷伺候舒服再回府
于是云床咯吱作响床上乱做一团阎婆惜一边惊呼一边奋力推拒武植。一副凄婉模样嘴里喊道:老爷就放过我吧饶命啊
她表情异常逼真真如要被凌辱的妇人一般武植也做淫贼状。嘿嘿笑道:小娘子你就从了吧伸手拉扯阎婆惜衣服心中却莫名多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感。
阎婆惜是真地奋力抵挡却又怎有武植力大不多时衣服被剥得乱七八糟亵衣更被撕成布条武植重重压在她香软地身子上阎婆惜双足踩在武植命根两侧向外蹬阻止武植侵犯却搞得武植更加兴奋。猛地拉开阎婆惜双腿。狠狠一挺那难言的舒适传来武植忍不住嘿地吼了一声。
阎婆惜身子猛的一僵眼泪缓缓落下嘴里哽咽道:老爷为何要欺负我这苦命的妇人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呜呜双足被武植挽在腰后这时小脚地脚跟拼命踢武植屁股双手在武植身上又抓又掐。
武植被踢得舒服异常。嘿嘿笑道:老爷欺负的就是你说着话搂紧阎婆惜开始奋力拼杀阎婆惜娇呼声不断
过不多时阎婆惜就忘了扮什么受欺负的妇人就那般搂紧武植大呼小叫当武植一泻如注瘫软在阎婆惜身上时。阎婆惜嘴里只剩呢喃陷入半昏迷状态本来想好最后收官时取悦武植的招数是全然不顾了。
第二日早晨。阎婆惜睁开眼睛时武植正好笑的看着她见她醒来武植取笑道:婆惜你昨日的表现可不过关哦
阎婆惜道:那是老爷太厉害了不怪妾身。说着向武植怀里挪了挪身子又轻声道:下次妾身在好好服侍老爷。虽似不在意的话语眼睛却紧张的盯着武植表情。
武植微微点头。
阎婆惜见武植点头这才喜笑颜开忽然想起一事收起笑容小心翼翼道:老爷昨日婆惜是不是有些浪荡
武植一愕转而笑道:你怎会这般想说实话老爷我蛮喜欢的
阎婆惜低声道:奴家奴家只是想伺候的老爷舒服
武植道:我知道地哦对了当时你怎会好端端哭了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险些险些对了你知道地
阎婆惜噗哧一笑接紧武植道:当时妾身是开心的流泪正好派上用场却想不到老爷不禁吓还好没铸成大错不然老爷放过妾身妾身岂不是冤死了
武植哦了一声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婆惜不若你搬来王府吧过几日我遣人来接你
阎婆惜一愣马上拼命摇头:妾身不去
武植奇道:为什么是怕被欺负金莲可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你见到就知道了。
阎婆惜道:金莲哦是王妃娘娘么
武植道:是啊她可不懂什么是欺负人。
阎婆惜道:奴家自然知道能配得上老爷的定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了奴家不去王府不是怕被人欺负是妾身不配
武植皱眉道:什么配不配的我说配就配
阎婆惜痴痴看着武植笑笑道:老爷您知道吗您就这时候最好看了说一不二那股子威风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动心。可是老爷若是别地事奴家不用老爷说只要奴家猜到老爷的心思也会尽心尽力去作但进王府奴家是怎么也不会进的能听到老爷这句话奴家就开心死了
武植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看着她道:怎么就不能进王府呢
阎婆惜道:奴家的性子奴家自己知道这小院儿虽小奴家再不济还是主人毕竟还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若是进了王府有众王妃娘娘在奴家肯定每日都在自惭形秽那一点点自尊一点点骄傲也被打的粉碎老爷您说是不是
武植道:就算进了王府你又有什么放不开的不要老是想过去地事
阎婆惜垂泪道:可是有的事生了就没办法再改变。
武植默然知道阎婆惜一直在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而耿耿于怀这个心结却不是那么好打开地。
阎婆惜掉了几滴眼泪又急忙擦去。笑道:奴家现在地日子开心的不得了何必非要见王府呢老爷想奴家就来看我就是。
武植见她心意甚坚知道若是强要她进府她定然依从。不过到时日子定如她所言那样终日抑郁。看来也只有暂时放放了。
这时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射入正落在武植脸上阎婆惜一惊急急道:老爷您该回去了
武植点点头翻身坐起阎婆惜从床边找出套新衣穿好起身服侍武植穿衣洗漱吃过早点。阎婆惜把武植送到宅子外。轻轻在武植耳边道:奴家等老爷来欺负
武植笑笑转身而去。
看武植走远直到背影不见阎婆惜才转身回了宅子一进宅子冬儿就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恭喜夫人了。
阎婆惜得意的笑笑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向后院走去冬儿见夫人不理她哼了一声气鼓鼓跟在了后面嘴里还喊着:夫人老爷可是要你赏我地
武植一行人晃悠悠回府顺便逛了几处街市。到了杂食街时武植又忍不住去转悠了一圈儿杂食街不大却似乎是大名府的缩影。大名府官吏衙役治理的如何从杂食街就可看出几分端倪。
等武植到了府衙后门时日头高挂东南眼看就快到午时府衙后门处永远是只有那么三两闲人走动不过今日不同有一辆独轮货车正停在青色石狮几十步外有几人正在那货车旁翻看货物又或侃价总之乱糟糟的青石台阶上的侍卫不时看他们皱眉不过贵王有严令不得随意欺人那些人离大门有几十步远也不好上去生事。
武植老远就见到了那独轮货车当下立定脚步看了那干人几眼不由得摇头苦笑。
石秀本没在意但见王爷神情不由得也看了过去看了半晌皱起眉头道:是田虎余孽
武植笑道:应该是吧本王也就这么几处对头。
石秀对身旁一名侍卫使个眼色那侍卫会意立刻转身向大名府官署正门跑去自然是去调兵以免贼人走脱。
武植挠挠头问石秀道:你们古代人都这么没头脑么
石秀莫名已对干笑几声不知该如何作答。
武植也笑笑叹口气也许怪后世电影电视看多了那各种匪夷所思的计谋让人叹为观止等真的来到这个时代才知道很多时候古人并没有那般聪明就说统兵作战大半战争都是规规矩矩真刀真枪的上阵哪像三国演义那般奇诡了
而田虎这帮手下大概以为乔装一番就再没人注意了么虽然他们扮的倒似模似样但哪有跑到这条僻静巷子做生意的这最大地破绽他们视而不见小节再注意又能如何
武植心里也有些嘀咕听卢俊义讲过田虎手下有一谋士唤作乔道清此人机智过人听了那厮地一些事后武植也有些头皮麻这家伙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武植下大力缉拿田虎余党主要就是想抓到这乔道清若不把他除去实在感觉在外飘荡一定时炸弹令武植满心不舒服。这和抓捕方腊是两码事想方腊虽然基业丢了但他人还在想必会尽力避开自己而不会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田虎余党就不同了听闻田虎颇得人心他那些死党视他如兄如父田虎死在自己手上这帮人定会想尽办法来对付自己是以非把这些人一网打尽才能心安。
不过见今日情形武植却是皱起了眉头难道乔道清徒有其名亦或这些人不得乔道清号令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