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今哪容他二人就这般专掉大喝一声飞身纵起手中札当空劈下隐有风雷之声威猛无匹李逵猛一旋身双臂轮圆当一声巨响双刀迸出数点火星李逵蹬蹬退了几步口中大笑:好力气。那边朱仝却也被震出好远虎口麻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心中惊愕哪里冒出来的黑大个
李逵横刀立于大堂门口中道:哥哥先走铁牛随后就到
武植拉住李逵道:为兄腿却是软了。武植知道若不用些小伎俩李逵必定不会和自己一起走。
李逵皱皱眉弯腰道:铁牛背哥哥杀出去。
武植偷笑跳上李逵厚厚的肩膀李逵正待拾起地上绳索把武植绑牢朱仝已经举刀杀来李逵嘿嘿一笑舞动朴刀迎上两旁衙役眼巴巴看二人厮杀齐声呐喊却畏缩不前开玩笑上去送死么
李逵招沉力猛虽背武植却不碍事朱仝不敢再和他比拼力气小心与他缠斗只等自己同伴雷横闻讯赶到二人合力擒下这黑大个。
武植拍拍李逵后背:莫贪战退
李逵虽鲁莽却不是傻子点点头朴刀叻呢吻接连劈下把朱仝逼退数步哈哈一笑:改日再来和你较量纵身跃出大堂。
朱仝急步跟出忽然眼前寒光一闪迅雷不及掩耳朱仝大骇下拼力后跃飘起的长髯纷纷散落却是被人一剑削断。再看眼前。俏生生一美貌少女身穿嫩黄色衫子对他嫣然一笑后飘然而去。
朱仝对自己的胡须甚是爱惜此时被人削的乱七八糟只气的七窍生烟提刀在后紧随口中呼喝:兀那婆娘留步
李逵。武植七巧三人穿街过巷弄翻把门军士冲出了郓城。郓城里军民乱做一团朱仝和匆匆赶到的雷横带数十名军汉紧紧跟在三人身后。
三人在荒野中奔出数里。前方有条小溪过小溪是一处浓密地小树林此时已近严冬树木全部光秃秃的却也不好藏人身后追兵穷追不舍口武植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从李逵身上跃下。口中道:赶跑这些官差
李逵哈哈一笑:哥哥此言正合铁牛心意说着就想挥刀扑上去。
武植一把拉住他笑道:还是看七巧的本事从背后抽出无金剑。扔给七巧莫伤人
七巧嘻嘻一笑接过这把黑乎乎的利器七巧领命
李逵瞪大眼睛:这黑疙瘩也能伤人
武植故作神秘:等下兄弟就可知晓
朱仝雷横一行人追到近前见三人不再奔逃朱仝一阵冷笑:知道跑不掉了么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七巧笑道:先接本姑娘几招嬉笑声中飞身而起朱仝被她伤了胡须恨得牙痒痒的嘿了一声。抡刀迎上羔影闪动处朱仝忽觉双手一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再看手中朴刀只剩一光秃秃的刀柄心中惊骇莫名。转头看黄影从自己身边闪过直扑雷横朱仝方喝声:兄弟小心就听雷横惊呼一声双手各持半截朴刀在那里呆此时黄影已经飘入军汉之中军汉呼喝声中不时传来兵器落地地叮当声。
不过盏茶时间朱仝雷横和一干手下兵器被尽皆削断。七巧跃回武植身边鬼笑道:你等既已放下兵器本挂娘就放你等一条生路
朱仝雷横望这七巧手里黑黝黝长剑心中真是惊骇到极点出其不意下若这小姑娘想斩杀自己这些人怕也不是难事世上又怎会有如此利器
武植接过七巧递回的无金剑道:你们走吧我等却也不是反叛只是我这兄弟有些莽撞得罪勿怪
朱仝收拾心情微微点头:谢诸位手下留情朱某虽不才却也不敢厚颜再斗只是三位好汉闹了郓城大堂官家定必四处捉拿几位郓城怕是几位呆不下了。
雷横叹口气:姑娘虽仗剑利身手之快捷却是雷横仅见佩服
七巧听二人言语倒也磊落收起嬉笑正容道:若无利器七巧却不是二位对手恩本姑娘说的是你二人联手
武植本听她前面的话大为诧异这丫头也会谦逊了等听完后面哑然失笑七巧就是七巧永不认输地七巧。
朱仝雷横二人相视苦笑微微抱拳施礼带众军汉离去临行朱仝望七巧一眼:下次姑娘若来郓城咱们再较量一番。不等七巧回答转身去了。
李逵却一直盯着武植手里的无金剑嘴角似乎有。水留下好半天才道:哥哥当日就是用这把剑削断了铁牛板斧吧这把宝物若在铁牛手上那才过瘾
武植苦笑心说若这把剑在你手上不知道又要多多少冤魂。想起削断了李逵板斧害得李逵没了趁手家伙微一沉吟道:日后为兄为你重新打造一双板斧就是京城那老道的弟子汤隆自己还未一见呢当初只吩咐龙五暗中照看恩以后倒要请他为李逵打造一双好斧头想来老道徒弟地手艺也差不到哪去。
李逵双眼冒光:哥哥说话可要算数
武植叹。气:在兄弟眼里为兄可是说话不作数之人
李逵憨憨笑道:铁牛是喜欢得紧了哥哥勿怪
武植笑笑向小溪走去口中道:铁牛快来我和你讲件事情
三人坐在小溪之边诅伸手抓过几块薄冰化水后向脸上抹去。过不片刻脸上办尽去七巧盯着武植笑笑姐夫这样子才好看那丑八怪样子难看死了七巧七窍玲珑既然见武植恢复本来相貌就知道他要把来历身份等讲与李逵。自也恢复了旧称口
李逵呆呆望了武植一会儿才大声道:想不到哥哥比铁牛还俊
一句话完武植大声咳嗽七巧捧腹大笑。李逵莫名其妙。
武植脸红耳赤的咳了好久才缓缓停下对李逵道:铁牛。你我兄弟虽相识不过几日却肝胆相照今日离别在即我也不能再瞒你
离别哥哥此话何意李逵愕然道。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有要事待办只有和兄弟暂别了
李逵微有黯然转眼又哈哈一笑:铁牛在沂州等哥哥消息就是
武植见他洒脱。微微一笑道:我过些时日必去沂州和兄弟相会
李逵大脑袋猛点。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还望兄弟勿怪。看看李逵脸色缓缓道:为兄实乃官府中人话音未落李逵腾一下站了起来大眼睛瞪得滚圆:哥哥说甚么
武植叹口气这兄弟怕是缘分尽了心中黯然低声道:为兄乃官府中人。
李逵不敢相信的望着武植终于确信武植不是在开玩笑摇摇大脑袋迈开大步来回走动。嘴里一个劲儿叹气。
武植微微摇头不愿看到自己和李逵断交的场景站起来道:铁牛我走了。
七巧望着武植落寞的背影瞪了李逵一眼:姐夫是官场中人怎么了他可是诚心和你结交的哼说着转身向武植追去。
李逵望着武植和七巧慢慢走远眼睛渐渐茫然忽然一咬牙大步追了过去哥哥慢走
哥哥可是为了对付山东盐帮李逵大步追上武植。
武植摇摇头道:我有批物事落在东溪村在想办法夺回去而已。
李逵舒口长气只要哥哥不是为了对付俺们而来铁牛管他个鸟哥哥还是哥哥
武植笑笑拍拍李逵肩头如此后会有期了李逵话虽如此但二人地身份毕竟有了隔阂武植心里叹气面上强作笑颜。
武植方想转身忽然想起一事笑道:铁牛我地真名字叫做武植这却不能瞒你总不能这一走真名字都不告诉人家。
李逵哦了一声嘴里喃喃道:武棱训意不到哥唾却是诿作武枷武植李逵大眼睛一瞪大声喊出:六一豸哥且钵
武植和七巧方走了几步又被李逵喊住武植回头苦笑道:铁牛今日你怎又这等夹杂了
李逵瞪大眼睛道:哥哥唤作武植怎与贵王一个名字
七巧嗤的一笑:黑炭头你面前地就是大宋贵王俺七巧的姐夫话里很有些得意。
武植微愣小丫头平时不是挺不把自己这贵王看眼里吗那边李逵却推金山倒玉柱纳头就拜:哥哥铁牛给你磕头
武植愕然急忙把李逵扶起:你这是作甚
李逵欢喜的摇头晃脑:贵王的大名传遍天下是俺铁牛最佩服地人物没想到竟然就是哥哥实在是妙极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武植想不到自己有偌大名气很是吃了一惊以前听戏文什么的不过是觉得好玩那些听戏文的客人也不过凑个热闹而已谁又真会当真却想不到这个时代大概不懂本故事纯属虚构闹得就是江湖草莽都知自己之名。心中不喜反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样的道理武植还是懂地自己现在可说出尽风头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李逵哪知道他的担忧在旁哈哈笑道:哥哥以后去杀蛮子可要带铁牛一起
武植压下心中烦恼笑道:自然会带兄弟同去
李逵现在可不着急走了拉着武植叙话。武植自也开心二人又聊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望着李逵黑塔般地身影渐渐消失武植叹。气:咱们走吧
回阳谷七巧问道。
武植微微点头。
武植已经盘算通透郓城是呆不下去了也刚好有借口不再回东溪村吴用那厮太狡诈了。久留险地只怕会露出马脚。反正已经十九肯定自己的珠宝落在了晁盖手里想法子把东溪村瓦解就好若能把晁盖收服是再好不过。不过难度实在太大只能慢慢想法子。过几日自己就送书信去东溪村言明自己是江南穆家帮大当家。欲和山东豪杰联盟对付谁西王庆此时王庆正进军江南自己这理由也算充足况且今日闹了郓城也算证实了自己江湖人身份。不管晁盖和吴用信或不信与江南穆家帮合作瓜分王庆地盘总是个大大的诱饵定不会断然拒绝。到时自己见机行事就好。
自己现在只有先回阳谷。想办法在东溪村埋下内奸人选武植已经选好口当然就是白胜此人身份不低也算东溪村头领之一却胆小懦弱实在是内奸地不二人选。
至于李逵自然还是回沂州的好整顿部属以后也好配合自己行事。
半个多月后。
武植和七巧头戴斗笠漫步阳谷街头缓缓向阳谷武家渊而去武植边专边道恐怕要在阳谷待上几天了真是六q芳碌命啊这半个月跑去了李应等人潜伏的地点。布置策划好久才回到阳谷。
七巧哼了一声:我才是天生劳碌呢每日被你使唤
说话间忽见前方吵吵闹闹四下围满了人七巧笑道:又有热闹看了说着推武植在前:帮七巧开路
武植无奈的分开人群一眼就看到位熟人这不是张三少吗当初欺负竹儿地那个纨绔张知县家张总管的三公子。有日子未见了这小子看起来还那么讨厌。就见张三少正唾液横飞地说着什么似乎在说他是什么知县家公子之类在他对面立一妙龄夫人十七八年纪嫩绿色长裙淡妆轻描生得甚是妩媚不过此时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似乎有些惧意。
武植也不管这些看到张三少就想起当日他欺负竹儿地情景看来他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阳谷又开始欺负起人了。大步走过去照定正。若悬河的张三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啪一声响满场皆闻众人一阵惊呼。绿裙女子也捂住了樱桃小吃惊的看着武植。
张三少啊一声怪叫怒目回视:谁敢打你家爷爷他身后更有两个小厮扑了上来武植一脚一个踹出老远。伸手把斗笠摘下你这奴才是谁家爷爷
张三少见到武植的脸脸色马上变得惨白一连退了几步脚下一软坐倒在地。忽又爬起来咚咚在地上磕头:小地该死小的糊涂不知道是您老人家驾到小的该耻说着双手左右开弓狠狠抽起了自己耳光。他当日就被武植收拾地凄惨到家随父亲来到阳谷后又被张知县狠狠教西毒打了一顿阳谷呆久了更现武大可说在阳谷只手遮天而张知县提起武大来更是说不出的尊重张三少又不傻自也猜到武大定有大背景大靠山。此时又见武植自己还出。不驯吓得魂儿都飞了。
武植懒得看他丑态冷冷道:滚
张三少如逢大赦爬起来飞也似地跑了。
围观人群见到武植纷纷拱手各个巴结大官人大官人的招呼声此起彼伏。
谀词如潮中武植微微一笑对众人挥挥手:在下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众人忙不迭闪开道路武植拉七巧扬长而去。
绿裙女子呆呆看着武植的背影叹息一声对身旁的使女道:咱们回吧。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夜月如玉盘。
阳谷一座雅致地宅院中。
武植看着谄笑的龙五。打量了一下四壁一阵好奇:你还置办了宅院
白天武植和七巧寻到龙五龙五免不了为二人大摆宴席接风洗尘。武植把各处情报浏览一遍给龙五下了若干命令。龙五自然一一凛遵。
晚饭后七巧回房歇息龙五却鬼鬼祟祟找到武植。言道有要事和武植商谈武植一时好奇就跟了出来。
不想龙五却把他带来这所宅院几个使女领他们进了客厅。里面早摆好了一桌酒宴热气腾腾香气喷喷。显见是刚刚摆上倒仿佛知道二人会来掐准了时间一般。
龙五笑道:老爷请上坐。有外人在龙五自然称呼武植老爷。
武植坐好笑道:既买了宅院是不是该把绛珠接来了绛珠可是还留在京城王府呢。
龙五一脸尴尬笑道:等帮老爷忙过这阵再说。
武植点点头。这时龙五忽然皱皱眉:老爷龙五肚子有些痛。去方便一下。
武植笑骂道:你小子就是事儿多。龙五谄笑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武植无聊顺手拿起酒杯浅尝了一口恩味道还不错。
外面一阵细碎脚步传来武植一笑你小子也太快了吧抬头间却猛然愣住了客厅门。慢慢走进一名丽人眉目甚美。可不正是白日所见那妙龄夫人丽人见到武植也是一愣转眼却轻轻一笑眉眼含春妩媚无比。
奴家见过老爷。丽人福了下去。
武植愕然龙五什么时候有了女人又把他女人唤出来干嘛摆摆手道:不必多礼
丽人笑笑轻挪莲步坐到了武植身旁香风袭袭武植微微皱眉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丽人伸手为武植斟酒如葱十指指甲涂成淡红这个时代只有用凤仙花之类地染指甲可说甚为粗糙可这丽人十指却涂的很是均匀秀美不知道怎生用心修饰才能涂出这种效果。
武植皱眉道:你是龙五妾侍
丽人一阵讶然:老爷不知道奴家
武植更感讶然我知道你干嘛摇摇头:不知
丽人颤声道:老爷既然不知道奴家又为何把奴家拐到此地
武植吃惊的道:什么拐你到此地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你叫什么名字可是叫阎婆媳
丽人一笑媚态横生方才惶恐尽去还说不知道奴家可奴家却好像没见过老爷呢老爷又怎会对奴家念念不忘说着轻笑起来似乎甚是开心。
武植目瞪口呆已经明白事情经过龙五这小子以为自己真的看中了阎婆媳买通了郓城押司张文远设套把她拐个也不怪唐牛儿认错人了定是龙五用上了自己留给他的药凯丑恶程度相差无几别人自然会认错。等武植想明白事情经过心里这个气啊心说龙五你小子真是那种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见阎婆媳向自己轻轻靠近武植急忙正正脸色道:阎姑娘龙五会错了我的意把姑娘诱拐到此武某向你陪个不是说什么武某对姑娘念念不忘云云却实在是无稽之谈。一边说一边盘算怎么处置阎婆媳送回去显然不可能。不说送回去有泄露阳谷事情地危险就冲宋江那厮绑自己时那副样子也不能再给他送回去就当他绑对人好了。留下留下干嘛杀人灭口好像又没必要。
阎婆媳脸色煞白老爷您说的是真的
阎婆媳被龙五刚刚骗来阳谷时可是吓地心胆俱寒不知道自己会落个什么凄惨地下场没想到到了阳谷住进了这雅致的别院比自己在郓城的宅院好上太多。更有四名丫鬟服侍银钱更是送来无数想当初在郓城哪里有过这种日子
阎婆媳从小就生活困苦。和父亲卖曲度日后来父亲病故只有卖身葬父被宋江看中买了下来宋江虽对她宠爱但一个小小地押司。又能有多少银钱何况宋江爱惜名声常做些善事周济街邻阎婆媳的日子可说过地甚为紧巴。来到阳谷后的生活和郓城比真是天上地下过了几日阎婆媳倒喜欢上这样的日子了。
看龙五对自己毕恭毕敬。心里好奇问起到底是谁看中了自己龙五却不敢说只说以后夫人见到就知晓了。阎婆媳对此倒也没抱什么指望服侍宋江那黑胖子也是服侍服侍谁也是服侍日子过得舒服就好。
今日早间。阎婆媳第一次出了宅院想逛逛阳谷。不想遇到登徒子调笑自己阎婆媳可不是善类当街喝骂引起路人旁观等那登徒子说起自己是阳谷知县家公子阎婆媳一下慌了神谁知道就在此时一位英俊年轻人横空出世一巴掌扇的知县公子跪地求饶。街边路人无不点头哈腰。阎婆媳哪里见过如此威势之人一颗心儿不由飘荡起来猛然间才现原来自己的心也并不是那般冰冷也会有跳得这般厉害地时候。看那年轻人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飒然而去。阎婆媳也只有叹息知道自己的幻想终究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
今日晚间龙五过来送信那念念不忘自己地老爷会过来心中叹息自己不过是一样货物又胡思乱想什么可在进入客厅时阎婆媳又莫名想起那威风凛凛的年轻人想起他那刚毅的脸庞口中清喝滚时那盛气凌人的神态。或许是最后一次想他了阎婆媳边想边进入了客厅万没料到抬头一看那令自己一整天都魂牵梦萦地年轻人正坐在席中还是带着那种淡然中难言的威势。阎婆媳当时开心的差点哭出声对自己念念不忘地老爷就是他真的是他我不是在做梦吧不过她还是压下满心激动只是给了年轻人一个最美的笑容。
可此时听武植所说似乎自己一切都会错了意阎婆媳脸色煞白问武植道:老爷您说地是真的
武植微微点头道:是真的
阎婆媳如遭雷击身子僵硬再说不出话来。
武植见她样子微有不忍过些日子想办法送你回宋押司身边就好。
阎婆媳轻轻摇头老爷觉得奴家还能回宋押司身边吗
武植苦笑方才也是劝慰她而已不说自己这方怕不怕泄密的问题。就算真送她回去也未必是好事宋江又怎能相信这些天没人动过她呢
武植思索一下那改日为你寻家婆家保准为你找一位老实忠厚地郎君可好
阎婆媳摇摇头轻声道:奴家只想跟了老爷。
武植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
阎婆媳见武植态度决绝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无用心中一痛忽然计上心来站起身道:奴家先行告退了福了福后翩然出厅。
武植叹口气心里把龙五可恨得不成凭白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思量了一下不管了让龙五来处理这烫手山芋这小子惹得麻烦自己伤脑筋干嘛还是离开此地地好。
武植刚走出客厅小丫鬟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老爷不好了小姐好像不对劲
武植一愕怎么了
小丫鬟一脸惊慌:小姐方才哭着进房插上了门婢子从窗户缝隙见小姐把白绫吊在了屋梁上
武植心说不是吧这就要上吊好像没这般严重吧看看小丫鬟带我去看看
阎婆媳果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武植从门的缝隙望过去可不是她正把自己的头伸进白绫结。
武植再仔细一看那白绫心中一笑不出自己所料白绫中间明显被剪刀剪过。这时咣当一声阎婆媳踢翻了脚下的木墩一下悬在了空中。武植本想转身离去又一转念一脚踢开屋门跳进了屋里。旁边丫鬟方要上去解救武植喝道:谁也不许动
饶有趣味的看着空中乱晃的阎婆媳武植肚里偷笑既然自杀总要吃些苦头嘿嘿看你怎么摔个半死这种好戏倒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