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一会儿假装醉倒看她俩在耍什么花样既然有金莲想也不是什么太胡闹的事武植一边想一边和七巧划拳
几招下来武植又是一连喝了几大碗酒七巧只输一次干了一小杯武植不由得诧异起来怎么回事?这划拳也能作弊?
又连输几次后武植睁大眼睛看向七巧心中忽地明白以前划拳七巧是让着自己或者是为了喝醉故意输给自己?再见七巧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态看得武植一阵火大还不信治不住你这小丫头了!
火气加上酒意武植早就把什么装醉之事抛到一边专心和七巧拼起拳来输了十几次后终于连赢了七巧三次武植得意非常伸手去捏七巧的鼻子嘴里笑道:“和你家相公斗你还差得远!”
一阵凉风袭来武植面前笑吟吟的七巧忽地变做了两人武植伸出去的手却是抓了个空不由得奇道:“咦?你会移形幻影**……”话音未落头脑一阵眩晕身子猛的向后栽去女子惊呼声中只觉自己栽入了一个香软温暖的怀抱接着耳边七巧的话语传来:“傻相公……嘻嘻……”就此人事不知。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武植慢慢睁开眼睛头脑还是昏昏沉沉却没有醉酒后的痛意微微诧异下才觉得。齿间有药物苦苦的滋味又有一种清香洋溢在口舌。恩那是金莲和七巧喂过自己醒酒汤了。
屋子中一片漆黑厚厚的窗帘牢牢地把纸窗遮住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什么时候寝宫的窗帘换成棉布了?武植微觉奇怪朦胧中也看不清屋中摆设不过高床软卧自己确实是在寝宫里身上也被换上了舒适的亵衣旁边香气袭人。肩膀处紧紧贴着一个弹力十足的娇躯。
听着身边人恬静的呼吸声武植哼了一声小丫头把自己灌醉就以为能逃过一劫吗?以前划拳时竟然敢示弱来骗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
伸手就把七巧拉进怀中手也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七巧亵衣中摸索恩?感觉怎么不一样?七巧什么时候变成骨感美女了?怀中女子很瘦。或者说是纤细手摸下去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嫩滑肌肤下**的骨头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滋味。
武植酒还未醒。诧异下也没转过弯来一只手接着她细长柔滑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怀中女子地胸部恩胸部不大。自己一只手抓个正着。香腻而又弹性十足轻捏了几下。一股舒适至极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这……这不是七巧武植忽地惊醒……
就在武植呆住的时候怀中女子“嘤咛”一声缓缓醒来武植还未说话女子忽地尖叫一声“啊……!”接着武植胸口一痛被女子重重一拳打中武植闷哼一声女子已经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怒喝道:“找死!”接着似乎在摸索什么。
武植这时已经听出来了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玄静听她西西索索的东摸西摸武植大骇这丫头肯定是在找剑吧情急下也忘了这是在自己寝宫她又怎找得出武器?只怕被玄静一剑刺个透明窟窿那时候可不就冤死了?
“玄……玄静……是我……”武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吐出这几个字就沉默下来。
玄静听得武植声音“啊”的一声突然安静下来一时间屋内静做一团。
武植这时已然明白七巧和金莲合谋灌醉自己地图谋是什么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更有些触动这种事在后世是想也想不到的两个老婆串通起来为自己找第三个老婆这……这从何说起啊?
“玄静……你……你没事吧?”武植见玄静默不作声心里有些不安。
“没……没事老……老师……你……”一向洒脱的玄静听得武植问话忽然慌慌张张起来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武植渐渐适应了屋内地黑暗已经隐约可以看清屋内的陈设玄静坐在床边一副手足无措地样子此时武植才看到玄静的亵衣都是鲜红色的亵衣可能是和自己纠缠时弄得十分散乱露出地雪白肌肤在鲜红丝衣映照下展现出一种妖异地魅力尤其是玄静雪白平坦的腹部上那圆圆地小肚脐十分秀气可爱看得武植咽了下口水。
玄静本来羞到了极处头垂的很低忽听的武植喘息粗重起来不由得诧异的抬起头见武植正盯着自己眼中那团火热看得玄静一阵心慌急急又向外挪了挪身子。
武植见状不由得失笑笑道:“小心别跌下床去。”
玄静慌乱的摇头武植无奈的摇摇头道:“睡吧!”看来玄静还未做好准备虽然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意但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好强求反而不美。
武植身子向里挪了进去四处摸索床上却是只有这一床被子不由得苦笑一声把被子掀开推到床边道:“你盖吧。”
此时已是深秋玄静只穿亵衣坐了这一会儿已经感到冷的要命若是这样睡一晚肯定冻出病来见武植只穿亵衣躺在那里玄静急道:“老师你盖我回房了!”说着话就想穿衣回房谁知道这一转头却是愣住了床头挂衣服的衣架上空空如也再看寝室中四周更没有可以放衣物的去处。
玄静顷刻间就明白了又是七巧捣鬼穿鞋下床走到门边果然如自己所料房门从外面牢牢锁住其实就算不锁。玄静也不可能穿着亵衣跑出去啊。
无奈的叹口气玄静又坐回了床上这一折腾身上是越冷了无奈下上床躺好盖上被子取暖看看身边闭目微寐地武植玄静也不说话把身上的被子掀起轻轻为武植盖好。然后极快的转身躺好心中这个羞啊和男子同被而眠这男子又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对象玄静又羞又喜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脑中混沌一片不知道到底是何等滋味。
听得武植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背后更有浓郁的男子气息不时传来。想起州刚醒来时在武植怀里的绮旎玄静身子渐渐火热。掀开被子一角偷偷把小脚伸出去透气心中只是在想:“他若把手伸过来我该怎么办?”心中正自彷徨。却听得武植呼吸渐渐低沉。想是睡去了玄静心中微微一松。却又有几分失望叹口气闭上双目。
不过此时此景玄静又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几次怎么也不能入眠最后转过身望着熟睡中武植那更显坚毅的脸庞呆呆出神。
看了一会儿忽然现自己翻身时把被子弄得翘了起来武植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外面玄静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声粗心大意微微欠起身子伸出手去为武植盖好锦被刚刚帮武植掩上被子忽听得武植“唉”的一声叹息玄静心中一慌欠起的身子一下跌落在武植怀中小腹部却是被一团坚硬地火热顶住玄静“啊”一声惊呼已经被武植紧紧抱住小嘴也马上被武植含住吸允起来。
玄静惊慌下挣扎了几次武植又哪里肯放手玄静大羞随之而来的却是心中那压抑不住的喜悦渐渐放开怀抱伸出香舌笨拙的迎合武植。
好半晌武植才放过玄静已经被吸得有些麻木的小舌头笑道:“本想放过你的是你诱惑你家老师哦!”武植本是装睡和这般青春靓丽地少女同被而眠哪个男人能睡得着?武植本就强行压下自己的心猿意马努力不去想身边的玄静谁知道玄静翻来覆去折腾使得武植终于忍耐不住。
玄静被武植亲得气喘吁吁瘫软在武植身上头死死贴在武植胸膛上动也不敢动听武植调笑更是羞得说不出话却觉得小腹上地坚挺越来越硬玄静略微知道男女之事更是大为害羞却又沉醉在武植环抱中不愿动弹。
武植这时候再不客气翻身把玄静压在身下尽情的爱抚玄静颤栗地身子享受着骨感美女带来的异样感受香软的大床上立时春色无边……
“砰砰砰”地敲门声把武植惊醒看看窗外厚厚地窗帘外如同小亮点的日头已经高高挂在正南竟然是午时了门外传来七巧地娇笑声:“相公醒了么?”
武植看看怀中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自己的玄静不由得笑笑昨日进入玄静身体时玄静的惨呼声把武植差点吓死还从未见过第一次这般疼痛的女子玄静当时疼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现在武植被玄静死死抓住的背部还火辣辣的疼。
慢慢把玄静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拿开为她盖好被子嘴里道:“醒了!进来吧!”
门咯吱一响七巧背着手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踮起脚看被武植挡在身后的玄静武植没好气的瞪了七巧一眼:“看什么看?”
七巧马上皱眉苦脸好像受欺负的小媳妇儿慢慢低下头委委屈屈的道:“相公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么?”
武植看着她装模做样差点当场笑出声却仍旧板着脸说道:“不错谁叫你不听话的!”
七巧见扮可怜似乎失去了效果嘻嘻一笑道:“相公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埋怨七巧这不是口是心非么?”
武植哼了一声:“衣服呢?”
七巧把背后的手伸出来手上拿着男女两套崭新的衣服嬉皮笑脸的凑到武植身前:“妾身伺候老爷穿衣!”
武植在七巧服侍下穿好衣服看看兀自熟睡的玄静。对七巧道:“等玄静醒了你莫乱作弄她!”
七巧点头道:“相公就放心吧七巧是不知道轻重地人么?”
武植好笑的拧了七巧小脸蛋一把:“你知道轻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管七巧气乎乎的模样笑着出了寝室。
匆匆吃过牛饭金莲大概怕武植着恼饭桌上面也没敢露直到武植整理物事准备去留守司和使团回合的时候金莲和竹儿七巧一窝蜂的涌了出来七手八脚帮武植收拾行囊分离在即。武植也不好责备她们什么了何况武植也蛮感激金莲和七巧的心意告别的时候三女眼圈都有些红。
武植叹口气和她们一一拥抱作别到竹儿面前时武植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对金莲和七巧一般。把竹儿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竹儿小身子在武植怀里微微抖等武植松开她时竹儿已经羞得头也抬不起来。
武植看了三女几眼道:“我走啦!”转身出了房门。却见玄静步履蹒跚的从画廊上行来武植怔了一下。过去略带责备道:“你怎不好生歇息?”
玄静见到武植脸上马上飞起红霞低头道:“老师要去辽国。玄静怎能不来送行?”
武植叹口气。身后脚步声响转头见三女从房中走出。都怔怔看着自己心下不禁一阵惘然。
“相公快些去吧!莫叫同僚等得着急!”金莲强笑着说道。
“若是辽人欺负相公相公一定要给七巧写信七巧去杀他们个人仰马翻!”七巧对武植不带她去辽国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老爷保重……”竹儿望着武植轻声呢喃。
武植环视几女忽而哈哈一笑:“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我走啦!”说着话转身大步向外走出再不回头只是眼角隐隐有些湿润。
辽国境内中京大定府南方百多里处的大道上洁浩荡荡行来了一队人马最前方是几十骑辽军开路然后就是大队铁骑看起来有千数人模样仝身披甲就是高大的坐骑也罩着铁甲锃亮地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光使得铁骑队更多几分威武不过奇怪的是这队骑兵却不是辽国重骑因为队伍前骑手高举的大旗上龙飞凤舞的大字不是契丹字而是宋字。
重骑兵队列后是几辆高大豪华的马车马车四周百余名金甲侍卫团团护住再后面就是长矛林立的步兵那防护全身地重甲更是明白无误的告诉辽人这是大宋特有的重甲步兵。
不错这队人马就是出使大辽地贵王武植一行得赵佶恩准特意遣出殿前司马军精锐铁甲马一千随行护持武植带队指挥使更是殿前司马军第一勇将大名鼎鼎的“双鞭”呼延灼此人善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有万夫不挡之勇。
除了一千铁甲马军外赵佶又派出徐宁地“金枪班”随行这是武植和徐宁第二次合作了上一次出使高丽回来后武植在赵佶面前好生夸赞了徐宁一番徐宁的金枪班也旋即扩编为两指挥也就是一千人由徐宁在殿前司步军中挑选精锐训练。
徐宁只不过随贵王去了趟高丽就凭白的提拔了两级自然对武植感激不尽听得此次又是护送贵王出使辽国徐宁兴奋异常誓要再立新功保得贵王周全。
此时武植坐在马车里正自琢磨到了上京后该如何说得辽人放弃幽云此次没有带玉狮子随行一是玉狮子乃辽国国宝原来是辽国王子之物自己带它来不免多生事端;再也是几名礼部官员都坐马车自己这贵王乘马却是说不过去好似他们随从一般了。
过了中京再北行几百里就到了辽国京城上京临潢府想起启程时为了使团应该走海路还是6路和那几名礼部官员地争执武植不禁微微一笑。
几名礼部官员都主张自登州出海因为走6路地话必然要过辽国南京而贵王和辽国南京留守耶律淳的恩恩怨怨他们也略知一二就怕耶律淳翻脸派出兵马把自己这一行使团杀得干干净净。
虽然说随行地一千重骑和一千重步都是京师禁军中精锐中地精锐。但耶律淳可是有十万人马若真横下心来为难随行的这两千护卫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武植却是执意主张走6路毕竟耶律淳不知道他那爱子其实是死在武植之手就凭两国交战中接下的怨仇武植却是不信耶律淳会对自己的使团下手。
若耶律淳真有这般疯狂那自己这辽国去不去也就没什么两样耶律淳是死也不会离开南京的自己再想什么办法也是枉然到那时也只有硬碰硬取幽云诸州了。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走6路好到时离宋境尚近耶律淳疯前还能逃回来也免得去辽国是白走一遭。
礼部官员毕竟拗不过武植也只有战兢兢跟武植上路。当然武植也做了万全准备就算耶律淳难也能逃回来幽州附近不知道被武植安插了多少细作。
不过正如武植所想。耶律淳又岂是那般鲁莽之人若他真是无脑的莽夫。也不会得到契丹很多贵族的支持以至如今能隐然和辽帝分庭抗礼。
耶律淳得知武植出使辽国从幽州直迎出了三十里。和武植好一通亲热又派出亲军为武植开路并快马报上了上京。想必等武植大队行到中京大定府的时候正好与从上京出迎的官员会合。
武植正盘算着到了上京该如何行事地时候车厢突然“嘣嘣”轻响了几声武植拉开车窗上厚厚的绸缎布帘石秀正在车旁武植的车厢很是高大石秀骑在马上比车窗还矮上一截。
石秀见贵王打开窗帘在马上躬身道:“王爷前方有流民和辽军厮杀使团要不要暂行歇息?”
武植乘坐的马车密闭性能极好在车内听不到外面一丝动静此时撩开帘布武植已经听到北方传来呼喝拼杀声。
武植微微怔了一下:“流民?我来看看!”说着拉开车门缓步下车就见前方不远处几百人正混战在一起身穿甲胄的是辽军那些身着布衣的汉子定是流民了。
武植从王进地情报中知道天祚帝对狩猎情有独钟对如何治理自己的国家却毫不感兴趣使得他登基以后吏治越**。加之几年旱灾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是为流民为了生存这些流民很多铤而走险聚众起义虽规模都比较小却是此起彼伏难以根治。
看来这又是一次小规模起义了武植望着混战的人群暗自思量。
布衣汉子们虽然勇猛却架不住辽军人多势众随着时间地推移死伤越来越多为一名汉子大吼一声:“退!”说得竟是汉语。
武植一愣间那些汉子已经哄一下四散奔逃辽人领呼喝几句众辽人不管他人齐齐向流民头领追去流民头领兜了几圈眼见跑不脱这时转头看到了旗帜招展的大宋使团见到使团中那高高飘扬地“宋亲善礼物官”和“宋贵王”两面大旗时明显的怔了一下转而不假思索的向大宋使团跑来。
武植对石秀使个眼色石秀马上会意呼哨一声带几名侍卫快马迎上赶在耶律淳为武植开路地亲军前把那汉子围住那流民领还未说话石秀已经大喝一声:“大胆刁民!敢冲撞贵王车驾!还不与我拿下!”
几名侍卫翻身下马几招间已经把汉子掀翻牢牢捆住拖拉着走向武植汉子大怒嘴里怒骂道:“你们这些狗才怎反助辽人?!”
几名侍卫也不答话把汉子施到武植面前离得近了武植才看清汉子面目是名二十出头地年轻人脸上还稍有稚气身子却生得魁梧看起来有一把力气。
布衣青年傲然立在武植面前大声道:“你这狗才又是什么人““话音未落旁边侍卫已经上去噼啪就是一通嘴巴:“大胆!敢在王爷面前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