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慢慢睁开眼睛怀中紧紧抱着一个柔软的小身子似乎不是金莲武植抬头看去竹儿睁着大眼睛呆呆看着屋顶武植笑道:“竹儿怎么在这里?”
竹儿“呀”一声转头见到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武植脸上马上飞起两朵红云“老爷醒啦?我去给老爷拿水!”说着就挣扎起身却又惊呼一声捂着肩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武植关切的问道。
“好像……好像麻了……”竹儿苦着脸道。
武植恍然定是被自己抱着一动不动躺了半夜身子都麻木了武植又是心疼又有些生气:“你怎么就这样让我抱着呢?怎么就不说动一动?”
竹儿低声道:“竹儿怕打扰老爷休息……”
武植道:“怎么?”
“老爷昨天回来后抱着竹儿就睡了夫人说让竹儿好生侍奉老爷。
“夫人?是七巧吧?那你也不用被我抱一夜吧?”
“竹心……这是竹儿的本份……竹儿也给老爷换过别的东西抱可是枕头什么的都试过了老爷……老爷就是翻来覆去的……就抱着竹儿才睡的安稳……”
武植叹口气想起刚醒来时竹儿望着屋顶呆的神态这……自己这不成了欺负人么?
“竹儿……”武植有些歉疚的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其实竹儿很开心的……想想呀……老爷抱着竹儿睡得这般安稳……这不是竹儿的福气么?”竹儿看武植内疚甜甜的一笑。
武植无奈地叹口气:“你这傻丫头!……恩?来老爷今天伺候伺候竹儿给竹儿解解乏!”
竹儿吃了一惊。连连摇头:“不要竹儿可……可承受不起……”
武植已经笑着坐起身“别啰嗦若不然老爷可生气啦!”
竹儿不敢再说只有乖乖的躺好。看着武植的大眼睛里全是惶恐武植也不管她笑着为竹儿揉弄小胳膊小腿开始武植是真心想为竹儿去去乏可是揉着揉着武植心头渐渐有一点火热生出竹儿一身月白侍女服被武植揉得一阵阵痒。却不敢挣扎脚跟紧紧蹬着床单小脚丫使劲并拢雪白的罗袜明显被脚趾用力夹住。
“脱……脱了衣服才更去乏……”武植声音都有些异样起来。
竹儿偷偷看看武植脸色温顺的把侍女服褪下很快大红锦单上就躺好了怯生生一只小绵羊。竹儿只穿肚兜乖乖地躺好闭着眼睛不敢看武植。
武植咽了口口水慢慢向竹儿白生生的小脚丫摸去竹儿虽然痒却是动也不敢动任由武植把玩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线见到武植看过来又急忙紧紧闭起。
武植笑笑。手开始顺着竹儿光洁的小腿向上摸去……
“啊老爷……你……”
“老爷告诉你怎么伺候老爷才舒服……”武植笑着褪去衣服把竹儿紧紧楼在怀中……
武植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恶魔当自己进入竹儿身体看着竹儿咬牙忍痛哼也不哼一声反而极小声的问自己:“老爷这样就舒服吗?”武植不仅仅愧疚更有一丝难言的快意而当半晌后竹儿在武植的指挥下。小脚一会儿勾住武植的腿弯一会儿伸在自己地胸前并拢。任武植一次次重压一会儿又顽皮的在武植小腹上轻挠。武植舒服的呻吟出声愧疚早已飞到了爪哇国心中只剩下快意而竹儿那脆生生的叫声更令武植的心里如同被猫爪子用力挠着一般全身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
当武植大汗淋漓地瘫在竹儿身上时竹儿虽然手足酸软却慌慌张张为武植擦汗武植笑道:“没事一会儿再擦吧。”
竹儿看着武植的满头大汗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竹儿你怎么了?是怪老爷吗?”武植急忙问道。
“都是竹儿……竹儿不好……害得老爷这么累……竹儿方才……方才舒服得都忘了……忘了帮老爷擦汗……”说到“舒服”两个字时竹儿声音低的如蚊鸣。
“哈哈没事的老爷越累才越舒服懂吗?”武植好笑的看着竹儿。
“真……真的吗?……”竹儿有些不相信。
武植笑道:“自然是真的……”说的话把竹儿紧紧楼在怀里“睡吧明日早上还要应付你七巧姐呢。”
竹儿点点头乖巧的躺在武植怀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潘家酒楼自从传出贵王在此宴请各路将军的消息后生意一下火爆起来把潘老大欢喜地飘飘然看着每日大笔银钱滚滚而入感觉比在赌场玩耍还要畅快这些日子潘老大整日流连在酒楼数着一拨拨客人心中定下这拨客人会花费多少那几名名客人又会让自己赚上几许?赌得倒也怡然自得无所事事的扈成每日也来潘家酒楼和潘老大喝上几杯两人吹吹牛应付下一些隐约知道两人底细而前来巴结的“消息灵通人士”小日子过的甚是惬意。
这一日潘家酒楼来了几名贵客一名儒雅的翩翩公子带着几名随从进了酒楼本来这样打扮的公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潘老大开始也没在意谁知道公子的其中一名随从进门就对伙计喊道:“沧州柴大官人在此!还不叫你们掌柜出来!”
沧州柴大官人?酒楼里马上炸了锅河北一地柴进的名头可不是噱头。贵王没来河北之前柴进的名头是最响的。甚至当初的北京留守梁中书在市井商贩眼中也没柴进名头响酒楼大堂中散坐地客人交头接耳看向柴进一行人地目光满是羡慕崇拜或者嫉妒。
潘老大却是听得一皱眉狗屁柴大官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侄儿是谁?就敢在此大呼小叫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赔笑迎了上去打定主意给他个难堪。
“柴大官人小人就是酒楼东家……”潘老大笑着招呼。
柴进看到潘老大相貌就皱起了眉头鼻子里“哼“了一声“给我间最好的阁子恩。就选贵王宴客那间阁子吧。”
“实在对不住大官人阁子已经有人了。”潘老大笑呵呵地道。
“有人?什么人?我出两倍价钱你去和他说说把阁子让出来!”柴进一脸倨傲。
潘老大笑道:“这可不成小店做生意最讲公平大官人出再多的钱小人也不敢赶走客人不是?”
柴进脸一沉就想火。他身后一名高大汉子急忙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柴进“哼”了一声道:“那随便找间阁子吧快去办!我还等客人呢!”
潘老大一脸难色:“大官人楼上地阁子都没了要不您在大堂小人给您安排处靠窗的位子。”
“什么?”柴进眼睛马上瞪了起来身后大汉再劝柴进不耐的道:“栾师傅!你不会真要我在大堂落座吧!”
大汉正是柴家枪棒教师栾廷玉叹口气。低声道:“大官人少安毋躁咱们办正事要紧别为这些小事惹是非。”
柴进恨恨看了潘老大几眼转头走到一旁栾廷玉笑着对潘老大道:“还请掌柜为我等安排座位。”
潘老大点头招呼伙计引柴进几人入座柴进等人靠窗坐定点了酒菜潘老大看看账目暗暗咂舌。比自己估计的多上三倍有余再看柴进时已经不再那般讨厌。仔细看去他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嘛。
潘老大正自己胡思乱想。酒楼里光线一暗门口走进来一行人前面两位蒙纱少女身材窈窕面上轻纱遮不住两女的国色天香轻纱外如画的眉目令人规之忘俗酒楼里大多食客的眼睛都盯了过来毕竞这般美丽的女子难得一见。
“看什么看!”绿裙少女大眼睛瞪起来恶狠狠地扫视着四周的食客马上把她的脱俗形象破坏殆尽众食客纷纷转过头毕竟少女身后那几名五大三粗的汉子看起来就不是吃素的。
“真是的什么礼仪之邦怪不得姐姐一定要我戴面纱……”绿裙少女撅着嘴嘀嘀咕咕。
“别抱怨了掌柜给我们找间阁子。”黄裙少女温婉说道“
“就要叔……啊是贵王用过地阁子!”绿衣少女在旁边补充。
“这个……”潘老大方想说有人坐了不防看到两名少女身后的随从不由得愣了一下有名随从他认识啊乃是贵王府的侍卫和自己也曾喝过几杯那名侍卫冲潘老大挤了挤眼睛潘老大会意转头。
“有人坐了吗?那随便找间阁子就好……”黄裙少女看出了潘老大的为难。
“不嘛我就要那间!”绿裙少女不依。
“啊没事没事小人这就去给两位安排。”潘老大马上猜到了来者是谁大辽邵阳公主十九错不了。
“啪”柴进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泼才竟敢轻慢于我?!”听到黄裙少女的声音柴进就回过了头注意几人言谈忽然听到潘老大安排她们进阁子柴进马上火大自己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轻视过这个痨病鬼见到漂亮姑娘就阿谀奉承倒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柴进大步走过来栾廷玉拉不住也只好跟了过来。
“你方才不是说阁子有人坐了吗?”柴进怒目看着潘老大。
潘老大笑道:“是有人坐了不过来了两位菩萨般的小姐人家主动让座咱又怎管得了?”
柴进气得七窍生烟正待火绿裙少女早已不耐。嗔道:“走开哪冒出来的疯子在这里啰嗦。”
柴进大怒回头见到黄裙少女却猛地怔住虽然她轻纱遮掩但柴进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黄裙少女不是金芝又是何人?
“金芝?你怎么在这里?”柴进惊喜交集一腔怒气却慢慢消散。
黄裙少女看也不看柴进对绿裙少女道:“芊芊咱们上楼吧。”
绿裙少女点点头对潘老大道:“带我们上楼。”潘老大嗯啊两声却是没动地无他想看场好戏而已。
果然柴进听得黄裙少女要上楼。马上急了伸手就来拉黄裙少女口中急道:“金芝你真的不认识我……啊……”一声惨叫柴进脸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痕捂着脸一下呆住了却见绿裙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条马鞭。瞪着大眼睛骂柴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姐姐动手动脚?”
见主人被辱栾廷玉等随从纷纷涌上黄裙少女身后的几名汉子齐刷刷抽出腰刀拦在二女身前其中一名汉子掏出腰牌大声喝道:“想造反不成?”
金灿灿地“贵王府六品侍卫统领“几个大字耀花了栾廷玉几人地眼睛错愕的停下脚步两名少女看也不看这边一眼翩翩向楼上走去潘老大心中一阵失望。怎不开打后再亮出身份呢?那时候可有多热闹?无精打采的跟在两女身后这可是姑奶奶自己要好生巴结才是。
“贵王府?”柴进也怔住了指着黄裙少女的背影道:“她是什么人?”
侍卫统领“哼”了一声轻蔑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还不滚?”说的话带手下急急跟着上楼。
柴进看着黄裙少女的身影呆了好久好久忽然转身向外走去栾廷玉急道:“大官人客人还没到……”可是柴进理也不理。渐行渐远……”
这日的贵王府来了位武植做梦也想不到的客人。柴进沧州柴进竟然跑来拜访自己。武植好笑之余自然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贵王府宽宏地客厅中武植和柴进宾主落座武植打量柴进半晌心中叹口气这小子倒是俊俏的很放后世做个偶像明星什么地绰绰有余。
“王爷在大名府的时候在下就曾想拜望王爷只是生怕唐突了王爷……”柴进笑着道。
“什么唐突不唐突地公子客气了说起来本王经略河北却一直未能和公子一见也是一桩憾事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武植笑呵呵的说道。
柴进连道不敢又说道:“王爷关于西门庆一事在下颇欠思量……”
“西门庆?谁是西门庆?”武植愕然道。
“啊在下失言失言……”柴进笑着拿起茶杯喝水。
说了几句闲话柴进笑道:“王爷大婚在即在下备了份礼物明日为王爷送来。”
武植笑道:“公子客气了。”
柴进忽然微微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儿道:“王爷在下有一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武植道:“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柴进道:“那在下就唐突了前几日在下上街曾经偶遇邵阳公主但是……但是……”
武植奇道:“但是怎样?”
“但是此女似乎乃是江南方腊之惊天大案的余孽……”柴进说的话看武植脸色。
武植“啊?“了一声诧异道:“有这等事?”
柴进微微点头:“以前在下不知道江南方腊的面目和他结识也见过其女几次听闻其女唤作金芝王爷……”
“啊?这却奇了邵阳公主也唤作金芝……”武植陷入了沉思。
柴进不敢打搅武植心中却长出一口气金芝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想起当日自己从潘家酒楼回客栈后之马上遣人打探黄衣少女地身份多日后才知道那黄裙少女就是契丹邵阳公臣耶律金芝听得名字都一模一样。柴进再无怀疑当下去铎馆拜访金芝却吃了闭门羹写了封书信约金芝出来相见也如同石沉大海。柴进苦等数日终于知道金芝是再不会见自己的。
其实柴进本来也不过是想问问金芝如何成了契丹公主若是能借机和贵王拉上些关系再好不过毕竟知道金芝马上就成为贵王妃柴进再狂妄也不敢和贵王抢女人啊也只有把那点念头抽灭。谁知道三番两次约金芝也不见她出来柴进一怒下修书一封。言道再不和自己见面定和贵王揭穿金芝的真面目这次书信出没几天倒收到了回信柴进满心喜悦拆开一看气得险些吐血信明显不是金芝所书宇迹歪歪扭扭。把柴进骂得狗血淋头说若是再和邵阳公主纠缠不请定砍下柴进的狗头。
柴进大怒这才直奔贵王府势要揭穿金芝地本来面目。
“邵阳若是方腊之女那耶律淳就是方腊?”武植喃喃自语了几句转身对柴进道:“多谢公子了其中怕是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若无公子怕本王粉身碎骨兀自不知!”
柴进急忙谦逊:“王爷言重了。”
“此事可有旁人知晓?”武植关切的问。
“在下只和庄子中的教头栾廷玉说起过。”
“恩。此事切莫再和第三人说起以免打草惊蛇!”武植慎重嘱托。
柴进重重点头:“王爷放心!在下定守口如瓶。”
武植站起身左右踱了几步走到柴进身旁柏柏柴进肩膀:“如此公子请回过几日再请公子吃酒!”
柴进喜笑颜开“谢王爷那在下就告辞了!”
望着柴进的背影武植笑笑转身回了内厅……
潘家酒楼阁子中柴进笑呵呵地独自饮酒。自和贵王深谈后柴进自觉得事事顺心。不但生意谈得顺恰就是潘家酒楼地掌柜也对自己越恭敬起来。想起贵王识破方腊计谋后自己必然成为贵王的座上宾柴进有些飘飘然起来虽说今日早间杨志写来书信说庄子里出了些事情需要栾廷玉回去料理却一点儿也没影响柴进的心情没有栾廷玉在自己身边唠唠叨叨柴进却更添了几分舒心。
“呀快滚出去你做什么?“阁子外突然传来吵闹声接着门帘一挑从外面闯进来一名奇丑无比的妇人身材肥胖鼻孔朝天活脱脱一只猪猡潘老大和几名伙计跟了进来潘老大大声道:“你做什么?莫吵到我的客人。”
妇人见到柴进忽然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玷污了奴家清白……呜呜呜你这恶徒还我的清白……”
阁子中众人愕然柴进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我玷污你地清白?若真和你有染该是你玷污我的清白才是!
妇人越说越气忽然怪叫一声扑向了柴进潘老大几人拦下劝解潘老大更对柴进笑道:“大官人莫理她疯子而已”她这话说出来咱也不信的……”
柴进面色稍缓点了点头“还不快把她拉出去!”
潘老大笑道:“这就赶她出去大官人勿怪!”就在这时候阁子外忽然又窜进来一条大汉指着柴进大声道:“没错儿就是这厮玷污了凤姐儿清白!”潘老大几人全怔住了胖妇人凤姐儿更是哭闹不休:“就是他……奴家记得请请楚楚他……他大腿内侧有颗黑痣……”
柴进脸色一变这话却是没错自己大腿内侧确实有颗黑痣只是这妇人又是如何得知地?
趁潘老大几人愣神凤姐儿猛地推开众人向柴进扑了过去尖尖的指甲就向柴进脸上挠去柴进大惊急忙闪躲推拽间凤姐儿“啊”一声惊叫肥大地身子重重撞在窗户上和窗子一起摔了下去。
跟着凤姐儿来地汉子惊呼一声:“出人命啦出人命啦!“众人从窗子看过去可不是凤姐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淌出大滩地鲜血显见是不活了。潘老大脸色变了数变看着柴进道:“大官人……这……这……”
柴进虽然惊惶却不怎么惧怕自己可是有誓书铁卷就算真出了人命官司也是无妨。只是好生奇怪这妇人怎知道自己大腿内侧的黑痣。
“大官人……”潘老大看着柴进欲言又止。
柴进道:“无妨我自去衙门分说就是!”看了看跟凤姐儿一起来的汉子心说倒要查查你的底细。
潘老大如释重负吩咐伙计领了柴进去衙门柴进心中冷笑还怕自己跑了不成?
北平府大堂汉子抱着头扎白绫地胖妇人鸣鼓说也奇怪。胖妇人虽然伤重却没丢了性命只是在汉子怀里大口喘气。
柴进看着两人心中冷笑不管他们为何诬陷自己又如何诬陷自己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而已。自己可是有定海神针在手呢。
郑通判匆匆升堂听得是状告沧州柴进郑通判不敢擅专慌忙派人去请贵王而等武植赶到郑通判已经把案子前因后果差不多审请。
柴进见到武植心中一笑贵王在就更不能把自己怎样了。
武植看了几眼公文看了看汉子怀里的妇人。温言道:“此女伤得不轻还是先去医治伤势才好。”
汉子仰头道:“凤姐儿死不了就是死前也要亲眼见到王爷为她申冤!”
武植笑笑:“你这汉子倒也倔强。”皱眉看看卷宗抬头对柴进道:“公子说不识得此女?”
柴进点头道:“正是我又怎会认识这种乡下女子?”
武植道:“这话也不假公子仪表堂堂说起来本王倒真有些怀疑妇人说话。”
怀抱妇人的汉子听得眉头一轩大声道:“贵王怎可以相貌论短长?凤姐儿话是真是假脱下这小子裤子一看便知!”
旁边衙役大怒竟敢这般和王爷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武植却不动怒笑道:“你这汉子虽然说话粗鄙。却也言之有理!”众衙役心中纷纷赞叹贵王好修养。就是坐在旁边的郑通判也微微点头贵王果然是贵王。大度宽宏比之那些仗势欺人的皇亲国戚简直是云泥之别。
武植眼睛看向了柴进柴进却是脸色难看到极点这……这可如何是好?
“贵王在下有誓书铁卷除去谋逆大罪余罪免究在下虽然请清白白问心无愧但却不愿受辱请容在下取来誓书去罪!”柴进琢磨半晌脸色铁青地说道。
“你……你小子无耻之尤!大家看看大家看看他不敢脱裤子!”汉子大声吵闹起来旁边衙役看向柴进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怪异看看汉子怀中的胖妇人再看看柴进的俊俏模样心中都想莫非柴大官人有这种癖好?
郑通判更是连连摇头心说世家子弟真是荒诞不经什么货色都有。
柴进看到众人眼神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武植这时狠狠一柏惊堂木大声道:“大胆!再敢咆哮公堂定治你之罪!”
汉子眼中含泪悲切的道:“可是……可是凤姐儿就这样白白被他玷污了不成?”说着话重重在地上磕头很快额头血肉模糊:“请王爷……王爷给草民申冤啊!”
众衙役都看得不忍心中叹息。郑通判更是无奈的叹口气就算贵王想为你申冤又能怎样?先皇的誓书铁卷在就是圣上也不能动他啊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武植也叹口气吩咐两旁衙役“你还有你随柴公子走一趟沧州!”看了看汉子几眼温言道:“过几日你……你再来吧!退堂!”说着匆匆向后堂走去郑通判一干衙役知道定是贵王为不能秉公断案自责看向柴进地目光中又多了几分蔑视。
柴进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到如今却仿佛自己是天大地罪人一般看贵王痛心疾的模样定是为自己惋惜了柴进怒目看着汉子和妇人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两人抽死。
“怎么?还想杀人灭口吗?”衙役张三冷冷看着柴进“走吧去沧州!想灭口也不急在一时!”
柴进憋闷地想吐血点头道:“走走走!”大步向外走去衙役李四冷哼一声“做贼心虚跑得倒快!”
柴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转头时已经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