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马跃从沉睡中醒来,一股幽幽的芬芳沁入鼻际,小乔婀娜的娇躯正像小猫般蜷伏在他的臂弯里,小乔粉脸上还挂着清晰的泪痕,显然,马屠夫疾风暴雨般的鞑伐令她难以消受。
又或者,小乔是在为周瑜而哀伤。
地毯上,点点落红就像鲜花般绽放,马跃不由心中微微一荡,再低头望着小乔,小乔**的娇躯就像一具白羊,散着令人心悸的诱惑,倏忽之间,马跃感到腹中一阵火热,再次有了男人本能的生理反应。
说起来,自从洛阳和貂蝉分别之后,马跃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
当马跃的大手近乎粗暴地开始揉搓起小乔饱满挺翘的**时,小乔终于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小乔没有睁开美目,只有浅浅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马跃瞧在眼里,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感到阵阵残忍的快意。
也许,马屠夫不该上了小乔,应该拿小乔做筹码,去换取周瑜的效忠。
但这是小屁孩的幼稚想法,周瑜是什么人?如果能够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理想,那还能是周瑜吗?不要说区区一个小乔,就算马屠夫抢了全天下的女人,周瑜得打一辈子光棍,只怕也不会因为男性的生理需求而投降马跃!
要消除周瑜的威胁,只有两个办法,或者把他杀了,或者把他软禁起来。要周瑜效忠?马屠夫再蠢也不会有此奢望,周瑜不比沮授、鲁肃,此人毫无君子做派!君子可以欺其方。周瑜你拿什么要挟他?
“嗷嘶~~”
马跃低嘶一声。深深地进入了小乔体内。小乔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她们可以将身体和内心完全地分割开来,小乔说她此心已属周瑜,马跃也完全相信这一点。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她对男欢女爱的投入。
马跃近乎粗暴地冲击着小乔最柔嫩地花芯。享受着近乎变态地快感。
马跃并不需要小乔地爱情,他只需要泄,**裸地对**的泄!事实上,除了马跃刚到乱世时接触的刘妍,马跃对他其余所有女人都毫无感情可言,既便是绝色佳人貂蝉。也难以博得马跃丝毫地爱情!
爱情?可笑地爱情!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男女平等,才有滋生爱情的土壤。
可在这个男尊女卑、男权至上的古代乱世,女人就是男人的财产,就是男人的奴仆,当你可以对身边地女人予取予求时,你还会在乎她地感受?还会在乎她的喜好?还在会在乎她的想法?还会和她花前月下、山盟海誓?
你的话就是她们的圣旨,你让她趴着她不敢撅着,这样的女人也配谈爱情?
“嗷~~”
马跃低嘶一声。双手用力抱住小乔滚圆挺翘的雪臀用力站了起来。小乔嘤咛一声**分张本能地盘住了马跃的熊腰,两人地身体仍然紧紧地联结在一起、难解难分,大帐里弥漫着令人血脉贲张地淫气息。
大帐外,典韦铁塔般的身躯挺立如松。对帐内隐隐传出的呻吟声和娇喘声充耳不闻。约模半个时辰之后,大帐内响起了马跃的声音:“典韦。去,把大乔带来。”
“遵命,主公。”
典韦答应一声,转身疾步离去。
……
函谷关外。
号角齐鸣、鼓声震天,一队队关东军从军营里缓缓开出。进至关前荒凉地空地上列阵,暗沉沉地天空下,黄沙漫卷,旌旗飘扬,刀枪剑戟肃立如森,井阑阵、投石机巨大的身影仿佛形容狰狞地远古巨人,在联军后阵冷然峙立。
中军本阵,袁术、曹操以及各路关东诸侯在曹纯五千虎豹骑的护卫下迎风肃立,遥望旷野上浩瀚如海的关东大军,各路诸侯不由热情澎湃、豪情满怀,袁术策马扬鞭,遥指函谷关雄伟的轮廓,朗声道:“今夜,术当与诸君痛饮于关上!”
……
函谷关上。
高顺扶墙而立。
终于要开始了吗?高顺眸子里掠过一道淡淡的冷肃,仅剩一臂地身躯仿佛函谷关两侧起伏的山峦,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可举止间就是给人一种无可翻越的强大压力。
“锵锵锵~~”
绵绵不息的金铁撞击声中,两万名西凉铁骑披挂整齐,沿着函谷关内的长街摆开了阵形,函谷关的攻防战,不仅仅只是两万屯田精锐步兵的坚守,还需要西域胡骑和西凉铁骑无坚不摧的反击。
“弓箭手~~列阵!”
“长枪兵~~集结!”
“火油,把火油抬上来~~”
“滚木放在这儿,堆摆放整齐了。”
“檑石,多扛些檑石上来~~”
“石垩,快把石垩抬上来,动作快点~~”
凉州小校凄厉的号子声此起彼伏、响彻山峦,各自麾下的士兵迅开始集结、列阵,然后一队队开上城楼,沿着女墙内侧摆开了阵势,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在天地间无尽地弥漫,许多从未上过战场的新兵早已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有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兵神情冷漠,举止镇定,这些刀山火海中走过来的老兵拥有磐石般坚定的意志,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让他们有丝毫的色变。
……
函谷关外。
袁术轻轻颔,冷然喝道:“开始进攻。”
“大司马有令,开始进攻~~”
十余骑快马霎时从中军四散而去,将袁术的军令层层传递下去,倏忽之间,低沉的号角声一转
得激昂起来。那绵绵不息地鼓声更是越地高亢急密集地雨点。敲打在关东将士的心坎上。滚烫地热血顿时开始沸腾起来。
急促的马蹄声中。值令官吕布在张辽、宋宪、成廉三将地簇拥下疾驰而前。来到阵前。吕布举起手中地方天画戟往天上一撩,引吭长啸。张辽便举起手中地一面三角令旗使劲地挥舞起来。宋宪、成廉同声长嚎:“值令官有令,重装步兵张队(徐州兵)~~出击!”
“嚓~嚓~嚓~~”
—
整整两万名重装步兵。四万只脚掌重重地踩在荒芜地地面上。汇聚成令人窒息地绝响。在这富有节奏而又充满铁血杀气地脚步声中。庞大的步兵方阵开始缓缓向前移动。一边移动一边开始变换阵形。由最初攻守兼备地方阵逐渐变幻成了纯属防御用地倒雁字形阵。
……
函谷关上。
高顺地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冷色。不愧是徐州兵。这支步兵队列整齐、兵甲森严。变幻阵形也迅、有序,称得上是一支精兵!
……
关东中军。
曹操转身。轻轻向身边地程道:“上次攻伐徐州,如果守城的是这支徐州兵,胜负只怕很难说啊。看来陶公手下也有能人啊。”
程低声道:“广陵太守张颇会练兵却不会统兵,且与陶谦素来不和,主公可以离间之计破之。”
……
函谷关前。
“轰!”
整整两万名重装步兵进至关前两百步之遥处停住。然后将手中地大盾往地上重重一顿。天地间顿时爆起一声山崩地裂般地巨响,几乎是重装步兵刚刚列好阵形。一架架巨大地抛石车便已经尾随而至。
“攻!”
吕布手中地方天画戟狠狠斩落。
“放!放!放~~”
上百名肃立在投石车旁地关东小校冷然下令。上万名辎重兵同时奋力拉动手中地缆索,将抛石车的近端狠狠下落。倏忽之间,数百块磨盘大的巨石已经高高抛起,挟带着凄厉地尖啸,翻翻滚滚地向着函谷关雄伟的城墙撞去。
“轰轰轰~~”
巨石锤城。巨大的撞击声顷刻间绵绵不息地响起,整座雄伟的关墙都开始呻吟、颤抖起来,许多凉州新兵吓得脸色煞白、体如筛糠。有个倒霉蛋更是脚下一虚。哀嚎着从关墙上栽落下来。摔入遍布锋利鹿角地壕沟里被活活刺死。
当然也有士兵被石块直接砸中,骨碎筋断、惨死法场,还有石块轰然一声,砸入燃烧地油锅之中。锅碎油溅、烈焰翻腾,十数名守在油锅边地西凉兵不及避走。顷刻间就被熊熊烈火所吞噬。
城楼上顿时一片狼籍,但没有人临阵脱逃。
“轰!”
一块巨石几乎是贴着高顺地耳侧掠过,重重地砸在城楼上,顿时在青砖铺就的城楼上砸出一道凹坑。坚硬地青砖也被砸碎了好几块,露出底下斑驳的黄土来。
高顺神情冷漠、从容,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那块擦肩而过的巨石。
函谷关雄伟的关墙并非纯砖石结构,而是外包砖石,中间再以草拌黄土夯实地混合结构,这种结构筑成的城墙足够厚实、足够坚固,足以承受投石机无休无止的砸击。只要不被关东军攻到城下,函谷关将安然无恙。
“将军!”一名偏将大声道,“还击吧!”
“对,关东军有投石车,我们凉州军也有!”另一名裨将附和道,“砸死那些关东土狗!”
“不急!”
高顺淡然回答,冷冽的目光却已经越过了关东军地投石机阵,落到了那一群正在往前缓缓蠕动地井阑车上,这些井阑~~才是函谷关守军最大地威胁啊,当初死守长安古道时,高顺就吃过井阑的大亏!
更何况,以投石机反制投石机,进行远距离的对轰,这是最白痴的打法。
投石机虽然射程远、威力大,可是命中精度却极差,而且受到操作士兵体力、小校口令以及牵引缆绳协调程度地影响,射程也是参差不齐,以为凭着城墙的高度就能拥有射程优势更是扯淡!
真要用投石机进行对轰,就算将操作手地双臂累断,也未必能砸毁关东军哪怕一架投石车,这就好比用弓箭去射击百步之外的蚊子,命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轰~~”
最后一块巨石呼啸而至,翻翻滚滚地落在了函谷关巍峨地敌楼上,这一块巨石最终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渐尘弥漫中,三层木制结构的敌楼轰然垮塌下来,数十名守在敌楼前的凉州兵顷刻间就被活埋其中。
……
函谷关外。
“嗷~~”
一把凄厉的长嗥响彻长空,值令官吕布再次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倏忽之间,严阵以待的重装步兵阵形再变,散作一个个小型地方阵,每个方阵的中间还留出了一块空地,缓缓往前蠕动的百余架井阑就恰好嵌进了这片空地。
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往前狠狠一引,两万名重装步兵护卫着百余架井阑向着函谷关雄伟的城廓缓缓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