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视线从原浅胸口处的那块钟表纹身移开,商述泽两手缓慢移到了原浅的墨发之上,再是将她的发型拆散,直至她一头顺滑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的胸口,“不是不喜欢别人动你的头发吗?这个发型,是那个女人给弄的?”
原浅不懂商述泽的低声询问之间透着的冷冽,她只是低埋着头,觉得有人怜惜她,她反而更疼。